秦烟摆脱了强取豪夺的将军宁枭,却羊入虎口,投入控制欲极强的哥哥怀中。每一夜,他在她身侧睡下,执意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粗重的气息,情欲迷乱的眼,他已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只知道想要完全占据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
这是一部言情小说,讲述了秦烟宁枭在多喝鸡汤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秦烟宁枭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秦烟摆脱了强取豪夺的将军宁枭,却羊入虎口,投入控制欲极强的哥哥怀中。每一夜,他在她身侧睡下,执意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粗重的气息,情欲迷乱的眼,他已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只知道想要完全占据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宁枭不愿再费口舌,长枪扬起,刀尖直朝她心口而去。
方才历经云雨,眼下长枪刺穿她身体,手起刀落间没有一丝犹豫。
利刃划破骨肉,鲜红汩汩流出,很快又被大雨冲刷,不复痕迹。
见状,云知行捏紧手中缰绳,策马回了宛阳城。
身后士兵群情激愤,说应趁此机会一举破城,杀入城中!
宁枭置若罔闻,看着那人扬长而去,走得淡漠决绝。
戏演得真好。
可惜他还是没相信。
先前长枪落下,秦烟竟生生拿手去接。
真是个蠢得不行的细作。
说细作都是高看了她。
他在马上俯视过虚弱的她,挥起马鞭,一骑绝尘。
临走前,交代副将带上她。
不用杀了,也不用管,有一口气吊着就行。
最近备战好生乏味,他得好好折磨个人玩玩。
风过,吹斜雨点,密密麻麻淋湿大地。
宛阳城外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城门内,俨然另一番场景。
上万兵士在门后列队,紧张的气氛弥漫,只等门开迎战北漠。
云知行顺利归来,军中不少人松了口气。
他亦是。
对战宁枭,区区两万人马他没有胜算。
适才,晚间战鼓骤然响起,有士兵通传北漠大军压城。
带头的正是宁枭。
两国定下后日开战,他今晚却率兵来袭,这很像宁枭的风格。
他花了大量时间集结兵力,唯恐城破。
可是当万事俱备,开门对峙时,宁枭只是带着细作来质问。
而他带来的人,正是秦烟。
北漠的镇国大将军,果然如传言那般,阴晴不定,生杀予夺皆看他心情。
可是秦烟……
可惜,他还是期望过高了些。
培养多日,无用至极!
昏黄帐内,分不清眼下是白天或黑夜。
秦烟靠坐在桌边,虚弱不已。
全身如被车轮碾压般疼痛,无一处好的,不用看也知道,浑身布满青紫淤痕。
双手是刀刃穿破的伤,血流如注。
副将可怜她,喊了军医来止血包扎,这双手才保住了,不至于落个残疾。
残疾?
秦烟嘲讽一笑。
她毫不怀疑,昨夜宁枭真的会杀了她。
死透的那种。
好在他收了几分力,不然凭她一己之力,怎能生生挡住全力一刀?
宁枭可以说是她见过最绝情、最喜怒无常的男人。
往常那些男人,谁见了她不是眼睛发直?
南胤第一美人,这个称号不假。
普通男子见她已是春心萌动,即便知礼的君子也是守不住心、频频望向她。
可那双眼里,除了看低和蔑视,再无其他。
莫名,她升起股挫败感。
并非因为喜欢他,只是纯粹的好奇。
昨晚他差点就相信,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秦烟目光一顿。
是那处子血?
一切变化都是发生在那之后。
细想下,军营的歌伎舞姬,哪个在营里是未经人事的?
军中均是男子,有发不完的精力,偶尔见了女的就跟苍蝇盯上蛋。
只分两种,两情相悦、强行占有。
更何况是凶狠的北漠兵?
宁枭自然起了疑心。
只是她明白得太晚,云知行也漏算了。
多年来他处心积虑培养自己,为的就是有一天替他办事。
想起云知行,她眼神一黯。
帘外传来打趣的声音,紧接着,两个士兵闯了进来。
秦烟默默往后退着。
他们的眼神**不加掩饰,和大多数男人一样。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赞道,“果然是天香绝色!难怪副将都叫了军医来看,他也没能忍住!”
“美人,你在这儿真是可惜,一个人想必很孤独,我们兄弟来陪陪你!”
北漠的男人粗鲁直接,看见女人就会调戏一番,秦烟这等女子,他们见之便有了冲动。
眼看两人开始卸甲,秦烟扫视帐内,想找趁手武器。
可这里只是个睡觉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她大声责骂,意图吸引外面的人求救,“尔等胆敢冒犯于我!我是将军的女人!”
提及宁枭,两人有片刻的惧意,随即放肆大笑,“昨日将军怎么对你,谁人不晓?将军那等身份,不过是玩玩你罢了。”
“跟了我,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便去找将军求情!”
话不多说,光着上身的两人齐齐向前。
体格魁梧,秦烟连一个都打不过,遑论她双手被捆绑,难上加难。
她彻底慌了,高声呼救,听得二人更觉**。
“别叫了,外面没人!”
早该想到在北漠军营里,会遭受什么。
秦烟目眦欲裂,若是今日被糟蹋,便真的是她死期,再无翻身机会。
兵士上手来撕她衣服,秦烟顺势猛地咬上他手臂,不带一丝留情。
那人痛得大叫,彻底被激怒,嘴里骂骂咧咧,狠狠推开她就去抽裤腰带。
她拼命后退,另一人上来扯她的腿,蛮力之下她挣扎不了半分,眼看他就要欺身过来。
秦烟看准他裆部,大力一踢,兵士只觉一阵撕裂,痛得原地打滚。
“娘的!性子这般烈,老子今日非**!”
被咬手的男人啐了口,上前猛地撕开她衣裳。
胸前袒露大片嫩白,她忿然挣扎,然抵不过他的大力。
眼看男人就要去撕下面衣裙,她脑中警铃大作,卯足了劲突地迎上,在他露出的脖颈全力咬下。
鲜血滋出,弥散在男人上身、地上,他怪叫着捂住伤口,手掌挥在她脸上,她被打得倒地不起。
右颊立刻浮起五指印,高肿起一片。
帘外缝隙那道光近在咫尺,秦烟知道她必须得逃出去!
她急红了眼,不知哪来的力气,愤然挣起身,一脚踹在男人受伤脖颈,鲜血射出在她身上,原本沾满污泥的裙子上又染上血。
男人哀呼倒下,另一个还捂着裆寸步难行。
秦烟直直冲了出去。
不好!若是将军看到,他们俩就完蛋了。
两人不顾剧痛,起身去追。
出去后,都是长得一样的帘帐,连绵不断,她分不清方向。
焦急间,忽听前方传来练武声,她不做多想朝前奔去。
两人追出来,眼见那抹红衣在前面,开始冲刺去抓她。
这条路无尽无休,秦烟觉得身体的力量在慢慢流失。
可她一瞬不敢停。
身后宛若有豺狼虎豹,秦烟这辈子没这般用力奔跑过。
士兵呼喝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知道必须得抓住这次机会。
不然,便什么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