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摆脱了强取豪夺的将军宁枭,却羊入虎口,投入控制欲极强的哥哥怀中。每一夜,他在她身侧睡下,执意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粗重的气息,情欲迷乱的眼,他已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只知道想要完全占据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
多喝鸡汤的《甩掉疯批太子后,我傍上将军大腿》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多喝鸡汤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秦烟摆脱了强取豪夺的将军宁枭,却羊入虎口,投入控制欲极强的哥哥怀中。每一夜,他在她身侧睡下,执意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粗重的气息,情欲迷乱的眼,他已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只知道想要完全占据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
她咬紧牙,抑制着眼泪。
见此,宁枭十分满意。
天亮前,城里所有尸体都被清理干净,只是血迹难除,兴许只有一场大雨,才能冲刷掉诸多罪恶。
北漠军在宛城安营扎寨。
此刻,三军在宛城县衙庆贺。
他们掳了没能带走的鸡鸭猪羊,宰了炖肉。
秦烟被绑着,站在街道暗处,看北漠军把酒高歌。
宁枭坐在正中间,与将士们谈笑。
街道上是难以散尽的血腥味,他们却恍若未觉,专注庆祝着。
过去十几年,她在京城,虽说不上养尊处优,可因为云知行的缘故,也是受人追捧。
眼下一朝来到北漠,疼痛、生死天天上演,她已有些麻木。
不确定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但京城,此生多半回不去了。
明月还是那一轮,短短几日,却已物是人非。
她不后悔帮云知行做任何事,他便是此生唯一信仰。
没有他,这世上便没有秦烟。
出神间,宁枭从街口走来。
他左手拿匕首,刀刃在月光下渗出森冷的光。
于他而言,她是南胤奸细,如今宛城已破,她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这一刻,终是来了么?
秦烟遗憾闭上眼,可惜,临死前再见不到云知行一面。
脚步在她身侧停下。
秦烟的脑海中,短暂一生如走马观花。
她梗着脖子,静待死亡的到来。
惟愿他下手利落些,不至于死得太痛苦。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绳子被割破,她的手得以解放。
见她惊疑看向自己,宁枭轻笑,“怎么,以为我会杀了你?”
他丢了绳索,匕首滑入剑鞘。看向她的眼里射过精光。
秦烟心中后怕,面上淡然道,“你想怎么折磨我?”
“折磨女人,向来不是我的风格。”
听此,秦烟不免嗤笑。
这几日他不是在折磨她?
“那你想做什么?”
“别急,说了让你看看,北漠军是如何连破城关,长驱直下的。还早着呢,你且庆幸可以活到那时。”
他话中有话,秦烟心里划过不祥的预兆。
只听他说,明日一早,便要乘胜追击,直取连城,运气好的话,兴许可以拿下云知行的首级。
他走了,看守她的士兵扔给她一个馒头。
宁枭说了,别让她吃太饱,以免有力气跑了。
本以为绳子解开,没了禁锢。
可宁枭防止她有飞鸽传书的机会,晚上把她丢到了自己床上,同榻而眠。
临时搭的营帐,空间和床不甚大,她挤在床最里侧,生怕碰到那个变态的男人。
宁枭也不在意,随她去了。
他还得好生养精蓄锐,备战明日。
夜已深,偶有巡逻士兵的身影倒映在帐上。
秦烟默默记着频率,寻找最合适的动手时机。
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宁枭就睡在旁边,没有铠甲傍身,他的长枪也放在另一边。
而那把匕首,正放在床的外侧。
刀柄的红宝石发着暗暗的光,像是引人犯罪。
他的呼吸绵长,早已睡熟。
她想过是不是宁枭在试探她,又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良久,她做了决定。
小心翼翼起身,唯恐发出一丝声音。
不像其他士兵那般鼾声震天,宁枭睡觉时很安静,要不是观察许久,她都怀疑他没睡着。
慢慢撑起上半身,得越过他才能拿到匕首。
秦烟屏住呼吸,浑身紧绷。
冰凉入手,她眼里一喜,拿过匕首缓慢抽出。
微弱的银光划过,她不做多想,对着他的心脏处刺下。
他翻身将她压下,右手蓦地一痛,旋即匕首被打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屋外立刻有士兵闯入,“将军!你没事吧?”
待看到屋内场景,面上跟着一红,默声退了出去。
秦烟不知士兵的想象,只是在外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的大手正紧紧扣住她喉咙。
小脸憋得通红,也不曾出声求饶。
宁枭看着身下执着杀他的女人,怒极反笑。
他确实是测试,她的确也上钩了。
这次的窒息感比上回更甚,每次游离在生死的边缘,她都在心中咒骂他无数次。
“你这女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未免太固执了些。”
他适时松手,秦烟立马大喘气,似要把所有空气都吸入肺中。
这种一脚踏入鬼门关的感觉,不能再熟悉。
她红着眼,瞪视着他,“……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说好了要一起看南胤节节败退,你怎么老是把死啊、杀的挂嘴边?”
宁枭看了看天色,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他推倒秦烟,长腿一跨、手臂一伸,将她手脚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还好心给她合上眼,居然就这样睡了。
秦烟看不透他想做什么,撑着双眼熬了许久,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听着呼吸声,她哭笑不得。
他真的只是在睡觉。
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这些天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好久也没安心睡过觉了。
没多久,脑子愈渐昏沉。
彻底睡过去之前,她安慰自己,反正她现在逃不了,也杀不死他,睡会儿也没关系……
清浅的呼吸声传来,手掌下,她的身体不再紧绷,逐渐放松。
黑暗中,宁枭睁开眼。
真能折腾,早这样睡不就好了吗?
天微微亮。
秦烟安逸地翻身,宽敞的大床,只是床榻有些硬。
正做着梦,似乎有人在拍她的脸,睁眼只见一张放大的俊颜。
见她醒了,宁枭收回手,拿起长枪往外走。“给你半炷香时间滚起来,不然便在此长眠。”
她略一晃神。
先前那人是宁枭?
半炷香,她一个激灵,立马起身穿衣。
要死也得他先死!
出来发现北漠军已列队完毕,宁枭坐在马上催促她,“还不过来?想再试试拖行?”
她紧紧跟上,不用说也是自己走路。
宁枭甫一下令拔营,有一铁骑来报。
说连日来北漠边境为游牧部落侵袭,边境大乱,可汗下旨令他速带兵马驰援。
宁枭眉头一皱,“我军今日要赶到连城作战,拿下南胤长城外最后一城!”
“将军,可汗勒令你务必回去解决内乱!”
打仗打一半被叫回去‘灭火’?
宁枭不气反笑,“你确定这是可汗的命令,还是朝中谁的主意?”
显然,是有人看他首战告捷,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