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摆脱了强取豪夺的将军宁枭,却羊入虎口,投入控制欲极强的哥哥怀中。每一夜,他在她身侧睡下,执意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粗重的气息,情欲迷乱的眼,他已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只知道想要完全占据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甩掉疯批太子后,我傍上将军大腿》,多喝鸡汤把秦烟宁枭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秦烟摆脱了强取豪夺的将军宁枭,却羊入虎口,投入控制欲极强的哥哥怀中。每一夜,他在她身侧睡下,执意要打破世俗的枷锁。粗重的气息,情欲迷乱的眼,他已不知自己是醉了,还是清醒着。只知道想要完全占据她身心,她的每一寸都应是他的……
两国交界处,营帐绵延数里。
主帐内有舞乐传出,弦乐声声入耳,一派轻松,与军营的肃杀大相径庭。
男子们开怀大笑、偶有男女调笑打骂,言辞粗俗不堪。
帐中央,几名身着红绸的女子轻歌曼舞,足上金铃随着乐点起伏,叮铃清脆。
为首女子面覆轻纱,身形移动间,隐约可窥得绝色。
她身姿曼妙,舞技胜过其余女子。
媚眼如丝,有意无意流向最上方的将领身上。
帐中美人曼舞,将领看得尽兴、没时间脱下盔甲,眼底升起玩味的深意。
鼓点愈渐密集,如一只纤柔的手在心间拨弄,勾起众人最深处的欲。
为首女子扭动腰肢,红绸飘起,金铃阵阵,如流水漫过男人们难耐的身躯。
一声大鼓落下,女子旋身要走。
轻薄的绸缎似光影划过将领手间,他眸光一黯,大手揽住杨柳细腰,一把将她勾入怀中。
帐中男子登时爆发起哄声,将欲望推至最高处。
女子猛然落入他怀中,盔甲磨得她生疼,面上却娇笑着。
将领低头看她,那双眼含情带嗔,她如一朵含苞怒放的蔷薇,静待人采摘。
他唇角一扬,不顾在场众人,撕开薄如蝉翼的裙裳。
身上一凉,女子心底有怒却不敢表露。
她含羞垂下眼睫,轻唤将军。
一声酥骨入耳。
男子起了兴致,揭下身前盔甲。
早在他玩兴大起的时候,其他人便知趣退出大帐。
那人身材伟岸,如座大山,挡住了帐中仅剩的光亮。
黑暗遮掩,如秦烟的人生一般,至此没入不复深渊。
意识迷失前,她想起及笈那日……
空荡的大殿中,少女如墨长发披散在身后,如瀑布般倾泻。一身薄纱勾勒出完美到极致的身线。
年轻男子静静打量她的身子,眼里除了赞赏再无其他。
修直的手指抚过她肩颈,在锁骨处流连。
天气尚冷,殿内香雾袅绕,她的皮肤激起一层战栗。
许是冷的,又可能因为他的碰触。
她屏着呼吸,任那指尖在身前作祟。
“我的烟儿已长大,看起来更像女人了。不过……”
话音一顿,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腰侧,蓦地一按,她又贴近他几分。
她眼底染上羞红,紧张不已。
“还差点最后的仪式。”
男子拿出袖中的话本,待看到封面和书名,她耳根子一热,全身血液都冲上脸,不敢看他。
少女的清香萦绕室内,男子捻起她下巴,深深望进她眼中,声音磁性暗哑,“烟儿,帮哥哥做事,可好?”
心口悸动不已,她颤抖着眼睫,轻声说。
好……
意识回归,她趴在榻上承受这个男人的一切。
他未脱衣服,也没什么前言。
仿佛只是行一场发泄,她正好在,而已。
热气喷洒在肩颈处,她紧抓着榻上毛毡,痛苦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骤雨方歇。
座上的鲜红刺眼。
将领身前衣襟大敞,肌肉线条流畅,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他在一旁坐下,声音还带着余热未烬,“谁派来的。”
女子艰难转过身,快速套上衣服,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
“将军这是何意?”
男子猛地凑近,鹰眼逡视过她,唇瓣被她咬得血红。
他哑声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是夜,大雨倾盆,毫无征兆地淋下。
宛阳城下,数千雄兵集结。
不少北漠兵发出咒骂。
“南胤这是什么鬼地!娘的,三天两头下雨,搞得老子上女人都没心情!”
“就是,鬼天气跟这里的人一样,成不了气候!等了快半个时辰,那小缩头乌龟还不出来!”
士兵们怨声载道,最前方战马上的男子默不作声、紧紧盯着城楼方向。
身下马匹躁动,来回甩着蹄子,他抚了抚马鬃,总算消停一会儿。
眼前城门紧闭,城楼上的弓箭手严阵以待。
男子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要真是想攻下来,这些人便不会活着站那儿了。
随行副将上来问他是否要行动,军中情绪急躁,一直拖下去怕将士们不乐意。
不乐意?
他回头,无声的目光扫过,威压之下,再无人敢开口。
雨一下便没个停。
又过了会儿,他终于见到今晚期待已久的人。
厚重的城门开启,地面传来细微震动。
一队轻骑快速移动,与他的大军形成对峙之势。
看着这一切,将领有些想笑。
竖子,莫不是看轻了他?
宛阳城门出来的,正是南胤当朝太子,云知行。
白马上,年轻男子着轻裘,声音温润有礼却中气十足。“宁大将军,你我终于见面了。”
宁枭不想跟他周旋,使了眼色,副将立刻把人带上前。
余光里红色身影出现,宁枭微微俯身,一把提起她,将她甩至两军对阵间。
女子猝不及防摔下,只觉五脏六腑都阵痛不已。
不知宁枭整什么幺蛾子,待见到被丢下的女子,云知行面上一喜,“没想到将军还给在下准备了礼物。”
宁枭不置可否,冷声道,“宁某还想问太子,缘何给我送此大礼?”
大雨如注,地面泥泞不堪。
女子衣衫单薄,被雨一浇,尽数贴在身上。
眼下她顾不得周遭别样的目光,一心系在身骑白马的男子身上。
云知行无视她的存在,朗声道,“将军莫要被奸人挑拨,本宫做事磊落,两军开战在即,没有理由给将军白白送人头。
我见这美人可怜,将军若不喜,不妨赠予我?”
他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若是真的重回他身边,那便代表任务失败。
她不敢想。
女子将目光投向宁枭,面色凄凄,我见犹怜。
可惜,他眼里只有萧杀。
宁枭策马到她身前,看着她,话却是对云知行所说。
“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开战在即,不若以此女祭旗,稍后尸体你尽管领走。”
云知行面容不曾有一丝松动,这时他才看向泥地里的娇弱女子。
既是任务失败,她活着也是无用。
“多谢将军好意,只是尸体晦气,本宫便不要了。
将军尽管丢去崖下,那里野狗豺狼甚多,即便是美人,下去了也是渣都不剩。”
他唇边泛起温和的笑,处处为他建议。
一字一句听在秦烟耳里,眼中渐渐失去了光芒。
可是,她自始至终,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