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知微单雄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许清端创作的小说《契约婚姻:我和腹黑公子he了》中,单知微单雄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单知微单雄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也是,那就是那个女孩不愿意了。“方子诚有几分惊讶,没见过钟晏泽为女人伤怀的模样,“到底是何方神圣,说给我们听听。”……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流云缓动,烈日当头,临近午饭时间,钟晏泽还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单雄热情邀请他留下来一块吃。
单知微脑子里一直在想读大学的事情,现在有一个好机会摆在眼前,她想了解清楚,但也知道再说下去,父亲也只会想办法拒绝。
“爹,我去厨房吩咐一声。”单知微离开茶室。
钟晏泽正襟危坐,与单雄谈起事情来。
一个钟头过去了,外头的席面已经摆好了,还不见他们出来。
单知微去叫人。
“爹,钟少爷,吃饭了。”单知微在茶室门口喊了一声。
单雄脸色凝重,看了一眼门外的女儿,“这就来。”
“我说的,单伯父可以好好考虑。”钟晏泽说完起身,追着单知微的步伐去,“你怎么叫我钟少爷?”
“你本来就是。”单知微平淡回他一句。
钟晏泽嘴角一弯,“你不一样,像刚才叫我钟哥哥也很不错。”
好不要脸!单知微真想啐一口在他脸上。
单雄坐在席面上的时候笑容满面,一口一个贤侄儿。
饭后,钟晏泽主动提议邀请单知微去戏院听戏。
单知微正好想找个机会问他读大学的事情,说不定还要厚着脸皮求人家帮忙呢。
“爹,娘,我很久没有出去了。”单知微低头道,像极了害羞的模样。
单雄哪里会不同意,只盼着女儿能老老实实嫁过去。
单知微如愿上了他的车。
红着脸开口:“你之前说读大学……”
“出来玩,不谈别的。”钟晏泽一句话给她打回原形。
单知微沉默下去,看着窗外的风景,车子路过了大戏院。
“咦~,不是说去听戏吗?”单知微转头看向他。
钟晏泽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突然靠近她,声音低沉,“已经和我出来了,去哪还不是我一句话?”
单知微被他的气息笼罩,平生还没见过这样浪荡的公子哥,身子往后缩一缩,“你……”
钟晏泽回到自己的位置,逼仄的空气一下就舒展开了。
他扯开自己的领结,喉结微动,方才的馨香还萦绕在鼻尖。
单知微想要问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到了,少爷。”阿坤停稳车。
单知微打开车门下去,森严的大铁门外有一张木牌。
这里是钟公馆。
打开黑色的铁栅门,白色洋楼映入眼帘。钟公馆很浪漫,二楼露台的白色栏杆上缠满了粉色蔷薇,给白色增添了一丝粉色,一丝温情。
“走吧。”钟晏泽拉住她的手腕一路带着她进去。
单知微看向自己的手腕,挣扎不得,停下脚步,“就这样去你家,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很是失礼。”
钟晏泽粲然一笑,“我爸妈都不在家,我现在是钟公馆的主人,邀请未来女主人到家里去参观,需要什么?”
说罢,拉着人往里去。
进入楼内,踏进去,脚下的触感柔软,低头入眼的是厚厚的金红花纹地毯,墙体的色彩搭配显得古朴庄重,抬头是精美的水晶吊灯,客厅很大,沙发和茶几皆是金色嵌边,华贵无比。角落里还摆着一张贵妃椅和一台留声机,以及一架精美的立式钢琴。
浪漫的不像话,或许这一刻单知微觉得自己与这位钟少爷有着天壤之别。
仆人上了许多精美的糕点上来。
“坐。”钟晏泽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柔软的沙发,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着,一副随性的样子。
单知微端端正正地坐下,模样拘谨。
“你带我来这,到底要干嘛?”
钟晏泽嘴角一勾,“我只是不喜欢在大戏院那样咿咿呀呀的地方,去了你的住所,也带你瞧瞧我的,这样不好吗?”
单知微惊讶于他的话,不过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我不喜欢这门婚约。”
“我也不喜欢,但我喜欢你。”钟晏泽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
他诚恳认真的模样叫人心跳加快。
单知微害羞的不知道眼神该往哪里放。
钟晏泽起身拉起她的手上二楼。
单知微看他推开一扇门,她还站在门口踟蹰着。
“进来呀。”钟晏泽站在那一排排书面前。
单知微走进去,这书房好大,最为壮观的是那一整面墙的书。
“喜欢什么,只管看。”钟晏泽在她耳边开口,“文史类的、国内外的一些著作,还有一些新版的杂志、小说,应有尽有。”
“这些,你都看过吗?”单知微看他模样熟稔,似乎对这里很是了解。
钟晏泽点头,颇不以为然,“九成多看过,现在还在看。”
原本以为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只喝过两年洋墨水的纨绔子弟,不曾想是个博览群书之人。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带我来这,还借书给我看。”
“你喜欢啊。”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单知微心一突,被他这一份真诚给打动了,心里涌上一丝愧疚。
“可我在利用你。利用你在我爹面前提读大学的事情,我还想你能帮我忙,让钟行长为我写推荐信。”单知微将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出来,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我知道。”钟晏泽看向她,波澜不惊地眼眸中透出几分柔情,他心甘情愿。
想利用他的人多了去,看重他身份的人也比比皆是,从来不喜给别人利用的钟少爷为喜欢的女人可以心甘情愿被利用。
“你……”单知微瞠目,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无论如何婚姻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大事,一辈子的事,要慎重再慎重。
他的喜欢能多有多久,她不清楚,他的喜欢能有多深,她也不清楚。她玩不起更赔不起。
单知微是理智的,只能再一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可我不喜欢你。”
钟晏泽笑了一下,“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上我。”
单知微深吸一口气,“我有喜欢的人。”
她拿出杀手锏,就不信对方还不知难而退。
钟晏泽眉头紧锁,“你有喜欢的人,我不许!”
这样孩子气的反对和他的长相严重不符,单知微倒是被他的“不许”给弄笑了。
“我的心在哪,你不许就管用?”
“是谁?”钟晏泽眯紧眸子,心底莫名腾起一股怒火。
钟晏泽直接了断,他不要做一个只会胡乱猜忌的傻子。
“你不认识,他救过我。”单知微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钟晏泽幽深的狭眸紧盯着她,缓缓皱起眉宇,声音有些嘶哑,“我不信,就算有,我也能叫你心里只剩下我一个。”
这股骄傲的劲儿,钟晏泽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单知微额角一跳,被他的自信坚定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