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锦风林的笔下,李姝芳何景贤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短篇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何景贤被她一个用力,连连后退。“谁让你胡说八道?自己家不得安宁,还得跑娘家来闹啊,见不得我们好吗?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第三章疯子
小姑子将行李箱搬入置车的后备箱,与我挥手告别。
我看着她那谜一般的笑容,直甩了甩脑袋,否认自己刚才的想法。
回到办事大厅,我回到位置上,看着微信,心血来潮地搬了个头像,改了个账号、名称和个性签名,准备从头开始。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但我却联系不上何景贤。
他竟然跟我玩起了失踪?
我心头一阵无语,他以为他不出现我就离不了婚了?
真是幼稚!
我本不想用起诉的方式,给彼此留一丝体面的。但这次是他自找的。
正当我懊恼时,一个陌生电话进来。
“你好,哪位?”
“是我!”
一听这抹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说:“我已起诉了。”
“芳芳,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我在躲何景娴,她就是个疯子,你遇到她的时候要小心点,千万别说我们没离婚。”何景贤急促地说。
我皱了皱眉,他什么意思?
“哪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她真的是个疯子。你别被她的表面给骗了。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她不是我家亲生的,她是被我妈捡来的。现在,她要闹着我们全家不得安宁。”
什么?是这样吗?
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地闹吧,他们自己就不反思反思吗?
不过,我已没兴趣关注何家的事。
“我真的很头疼、很无语,谁想到她竟然这么魔怔,不惜逼你离开,我没想到你竟然一点不念夫妻感情。”
我眼角一抽,听他的语气,还是我的不是喽?
他还真有意思,竟然还埋怨起我来了。
“你还真有脸说?这事还怨我不成?”我冷笑一声,反问一句。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我和阿英之间是真的断了。我们结婚后,她说与我吃一顿散伙饭,算是好聚好散,我俩都喝多了,才越了界,有了孩子。”他说到最后,自知理亏。
“跟我说这些有意思吗?你的这些烂事我还真没兴趣听。”闻言,我只觉得一阵恶心,直想挂电话。
“那你能不能先撤诉?咱们不能让她的计谋得逞。”他在电话那头急了。
这么个家庭,我恨不得早点抽身,及时止损。
“撤诉可以,那你爽快点,过来办理手续。”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有些分不清这对兄妹俩到底哪一个说的是真话?
我瞬间想到那次假肢事件,如果是小姑子,那她的动机是什么呢?我一阵不明白。
不过,想到这里,我连忙拨打警察的电话,提出自己的怀疑。
下班后,来到停车场,看着小姑子的身影,我的眼角一阵突突地跳。
“芳芳。”她眨了眨眼,轻唤一声我的名字。
我一阵头痛欲裂,深深地吸了口气,朝她走去。
“有事吗?”
“芳芳,虽然我们做不了姑嫂,但可以做好姐妹的。走,今天我请客,祝你恢复自由身。”她一如既往的热情,挽着我的胳膊,说。
我抽回自己的胳膊,不自在地说:“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事。”
“我还怕你心情不好呢,特地过来陪你散散心。”她见状,嘟了嘟嘴。
“你哥今天放我鸽子,玩失踪。你知道他在哪吗?”我心中一阵暗笑,她还真是有心。
“什么?”她闻言面色大变,说,“那你们还没办离婚证?”
我点了点头,说:“你要是能联系得上他,帮我转告一声,我已起诉离婚了。”
“哦。”她敛了敛心绪。
我一脸关心地问:“对了,听说你不是何家亲生的,这是真的吗?”
她面色一讶,点了点头,伤心地说:“他们一直瞒着我,直到我的亲生父母找来,我才知道真相。”
“真相?”
“对。我是小时候就被在火车站与家人走丢的,后来被我妈抱走。”她一脸悲凄地说,“难怪我妈只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你知道吗?她太偏心了,什么好的都只给我哥。”
说到最后,她一阵咬牙切齿。
我皱了皱眉。
“那你哥借的钱——”
“我会拿回来的,他们把我当成了摇钱树,做梦。”她抬了抬眼,愤愤地说,“我现在住回娘家了。”
我心中一讶,嘴上却说:“我倒是担心你的新嫂子会介意。那儿地方小,你们怎么住呀?”
她一脸得意地说:“那女人跟我哥闹分手了。反正我现在就要住那里,我让阿昌也过来一起住。他们想赖我的钱,我就让他们不痛快。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把当免费的长工,我都要他们吐出来。”
看着她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直摇头。
我看了一眼时间,抱歉地说:“我先走一步。拜拜。”
回到家时,警察打来电话,经过比对后,以及对何景娴那一天活动轨迹的调查,完全吻合。警察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对其作出拘留一周,并开出相应的罚款。
几天后,小姑子再次将我堵在停车场。
“李姝芳,是不是你?”她一过来就兴师问罪。
“我什么?”我面上一惊,问。
“你是故意的对吧?你故意让我进去的,你就是这样当姐妹的?”这女人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此时恨不得要将我焚烧。
我直摇着头,一脸不敢置信地说:“你说什么?我把你怎么了?”
“你报警抓我,你就是故意的。”她一手怒指着我,愤恨地说。
我一听不乐意了,质问一声:“我为什么要报警抓你?你把话说清楚。”
“我——我——”她却一阵说不下去。
这时,周边围过来几名同事,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凛声叹息道:“我就记得前阵子我们家报过一次警。当时,也不知是得罪了谁,家门口的楼道上被人放了假肢,假肢下面还有一团血红。你们知道的,我们家是老小区,视线暗,我妈当场吓晕了。”
同事甲:“啊?还有这事。如今是法治社会,这些人胆子也太肥了,真是无法无天了。”
同事乙:“就是就是。”
“当时,我被吓得不轻,后来我们报警了。上周警察说找到始作俑者了,今儿她却来质问我,说我报警抓她,我都懵了。”我一边回忆一边指着她,说,“难不成那件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一脸惊恐地看着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