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锦鲤五岁半,被渣爹嫌弃后她开挂了的男女主是柳莜莜萧徵,是作者粉色皮卡丘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我朝以礼相待,对待救命恩人,若是都不投桃报李,莫非要弃道义仁德不顾?”这顶大帽子扣在头上,若是传了出去,日后柳府名声就……
第7章
番泻叶,食之可腹泻,一般用来润肠通便。
不过若是正常人用了番泻叶,则会上吐下泻,有中毒之举。
柳莜莜反复抚摸着那干枯的番泻叶,忍不住露出个腹黑的笑。
翌日。
还在睡梦中,柳莜莜和王氏就被拽了起来。
今日换了个老婆子,趾高气昂。
“你们睡什么睡!”
“赶紧起来!”
她叉腰,手指点着王氏。
“哪有做奴婢的还敢睡这么久?”
“听听这鸡叫声,鸡都起来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赶紧去服侍大夫人!”
柳莜莜心不甘情不愿,站立一旁,睡眼朦胧。
这柴房条件太差,只铺了一层稻草,被子也薄,让人睡得很不安生。
她瞥了一眼窗外,天色乌黑,才三更天。
柳莜莜心头怒意涌起。
这是摆明了要搓磨她们!
不知道小朋友睡不够长不高吗!
王氏十分能忍,恭恭敬敬道:“好的嬷嬷,我梳洗一下立马就去服侍夫人。”
王氏的低声下气极大地取悦了嬷嬷。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指着柳莜莜。
“还有你——”
大抵是想将柳莜莜也安排去做些杂活,又想起来对方乃是四**的伴读。
可这时候四**还没起床,远不到上学的时候。
伴啥读?
嬷嬷挑着三角眼:“你一个奴婢生女,也敢学**做派,睡什么懒觉!”
“赶紧起来!帮着你娘做事!”
柳莜莜深吸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现在若是与嬷嬷争执,吃亏的只会是她亲娘。
王氏搂着女儿,心疼道:“嬷嬷,妾身一个人忙得过来,我女儿如此小,怎么能让她做粗活?”
“你还真以为你女儿是千娇万贵的大**?”
“没有**的命,就不要得**的病,就算不能帮着你劈柴挑水,端茶送水总会吧?”
“这么小的孩子,茶托都端不稳——”
这不是存心要让柳莜莜出丑。
王氏还想再说,柳莜莜轻拍母亲的手。
她冲着嬷嬷,天真无邪地笑道:“嬷嬷,我会端茶送水,我做就是了,求您不要为难我娘。”
这昨天还横得要死的小瘪犊子,今天突然低声下气。
嬷嬷心里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可觉得对方不过小孩子。
昨日,肯定在大夫人的威风之下被吓坏。
所以今日才乖巧懂事起来。
嬷嬷洋洋自得。
这小孩子,就是得狠狠收拾一顿才听话。
又不是什么千尊万贵的宝贝,还真拿自己当块宝?
说是让王氏服侍大夫人。
实际上,王氏都没见着大夫人的面,就又被赶回柴房劈柴。
偌大的柴房内,堆满木材。
而这些,都需要王氏一天完成。
王氏如勤恳黄牛。
默不作声地举起砍柴刀。
柳莜莜有些心疼挥汗如雨的娘。
她抱了抱娘亲,轻声道:“娘,我会为你报仇的。”
饭厅内。
柳家是新贵。
在外界有暴发户的嫌疑。
因此格外注重规格。
就是早餐,也吃的奢华无比。
下人鱼龙而入,手上端着的菜肴,皆是精致可口。
柳莜莜手里捧着一碗甜汤,跟在了队伍的最末尾。
她人小,个子矮。
捧着那碗甜汤,走路都不稳。
柳莜莜咬牙,努力平衡自己身体。
这嬷嬷分明是要让她摔倒,出丑。
绝不能遂了对方痴心妄想。
圆桌很大,不见柳大郎,只有老夫人,柳大夫人并几个孩子。
几个孩子之中,柳莜莜一眼认出来了她要伴读的四**。
原因无他,其他几个孩子穿的都比较普通。
想来应该是妾生子。
只有这四**柳娇娇,穿的是锦衣玉秀,精华富贵。
只见她身穿一身金丝卷纹银蝴蝶锦袍,头上还插着六只琉璃珍珠步摇。
小小年纪,满头珠翠。
是真不怕把自己头给压垮?
模样嘛,生的倒是晶莹玉润,可爱的很,只是那双眼睛与她母亲如出一辙,小小年纪便看得出来,满眼算计。
一旁站着几位穿得锦绣富贵的姨娘,正在服侍桌上的人用餐。
这是名门规矩。
妾,不能上桌。
说到底,这几位姨娘也不过是比奴婢好一点的奴婢罢了。
好在她们都生养有孩子。
以后分了家,日子就好过了。
柳莜莜站在队伍末尾,手都端得酸痛。
“让你们折腾我!”
柳莜莜小声嘟囔。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仗着自己个子矮,柳莜莜在甜汤里洒了些番泻叶。
她扯了扯前方侍女的衣角,对方扭头落眼,瞥见柳莜莜,有些不耐烦。
“干什么?”
柳莜莜露出个甜甜的笑,扁扁嘴,可怜兮兮。
“姐姐,我的手好酸,我们可不可以换着端啊。”
侍女见她这么小个人,心中难免起了恻隐之心,于是点头,“行吧。”
说着,就将甜汤接了过去。
把自己手里的水晶包子递给了柳莜莜。
水晶包子可轻了不少,柳莜莜依葫芦画瓢,照样放了一点番泻叶。
好在番泻叶本来就极干燥,被她磨得极细,撒在上面,看不出来端倪。
终于轮到柳莜莜上菜。
一位姨娘正在喂老夫人喝甜汤,乍然见到柳莜莜,忍不住惊叫一声。
“哎呀,怎么是个小孩来上菜?”
柳莜莜瞧见她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
心中便明白。
这群人岂止是想让她在上菜的时候出丑。
分明就是指着拿她当下饭菜!
柳莜莜有些遗憾的想,番泻叶下的还是不够多。
瞧瞧那一碗番泻叶甜汤,一人一碗,已被分了个干净。
大夫人似乎不爱甜,所以碗里是一个水晶包子。
老夫人擦了擦嘴,连个目光都懒得施舍给柳莜莜。
“一个贱种而已,咱们总不能白白养着,得让她做点事,不然怎么回报我们柳府对她的养育之恩。”
养育之恩?
这简直是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
实在忍无可忍。
柳莜莜脆生生开口:“祖母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是爹爹发妻生的女儿,若要说我是贱种,那敢问生下爹爹的祖母又是什么?”
“不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按祖母这话,我们在场有哪一个不是贱种!”
老太太怒瞪着眼,气得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