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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苏瑾许长颐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苏瑾许长颐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女人,你逃不出我手心,乖乖做我的妾。”她那些时日的虚情假意终究骗过了他们,她是现代来的,怎么能接受古代对女子的剥削?然而自古红颜多薄命,哪里是能自己掌握的命运呢?......后来,他红着眼眶求她回家,“你是我的妻,唯一的世世不分离。”人们都叹丞相府大少爷俊荣显贵,却被一个丫鬟勾去魂魄,殊不知,那是...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她笑着道:“既然你如此关心你养母,那我便不让人去打扰她了,你只管记着,一月后去端方院便是。”
端方院便是许长颐所住的院子,春兰攥紧了手中的指甲,直到感受到了一丝痛意,这才放开手称是。
春兰出了院子站在了门外,阳光照在身上她才尤自感到了一丝暖意,她垂眸望着地面,尤自出身的想,平日里她十分细致的照顾着许锦瑟,可她竟然打起了把她当人情送人的念头,当真是可怕,只不过这个世道,丫鬟的命本就不值钱,况且她也不能连累柳娘,难道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吗?
她抬起眼,想着昨日见到的人,像许长颐这样身份的人,肯定是做不出强人所难之事吧,况且她只不过是个丫鬟,若是他松口,是不是许锦瑟就会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外界一直传言许长颐心狠手辣,冷心冷性,这样的一个人,自尊心极强,定是不会强迫一个丫鬟与他强行男女之事,春兰咬着唇,心里打定了主意定要搏上一搏,让他放她一马。
只不过世间万物,向来只有一物换一物,她想要达到目的,手中还必须要有筹码才行。
可到底什么样的筹码,才能让许长颐感兴趣呢?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孙子兵法》,以前只不过是读书时为了打发无聊时间看的闲书,如今竟派上了用场,因为看的次数多,所以现如今她也已经记了七七八八,若是把这书默写下来,呈到许长颐面前兴许他会感兴趣。
她正在思量着应该怎样做,却见水秀已经从厨房回来了,看见她站在门边水秀不由的一愣,她停住步子道:“今儿个是怎么了?平日里不都是让你进去伺候的吗?莫不是你做了什么让主子不高兴的事,惹得主子厌了你。”
春兰瞧着她,知她就是这样心直口快的人,所以也不欲与她计较,只道:“姐姐进去就是,何必笑话我。”
讨了个没趣,水秀也讪讪的进了屋子。
许锦瑟上下看了水秀一番,见她身上竟然穿了平日里没见过的衣裳,目光中不由的带着一丝鄙夷,她挥手示意她过来,待水秀走的近了些,她又仔细的看了一番水秀的脸,果真和春兰是不能比的。
水秀还以为是四姑娘终于擦亮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好,所以便笑着出声道:“四姑娘,这些日子你托奴婢找的东西奴婢已经找到了。”
许锦瑟目光落在水秀手中拿着的一个小瓶子上,伸手接过来看了看,随即在心中道,没想到本以为挺难寻的一个东西竟然那么快就寻过来了,看来这水秀还有两分本事。
她把瓶子拿到梳妆台前,取出一只匣子把它放了进去,然后从旁边的首饰里拿了一只翡翠手镯递给了水秀:“既然东西你已经替我寻来了,这便是我给你的赏赐,只不过我比较想知道,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弄来的?”
水秀接过了手镯,随即听到许锦瑟这样一番问话,只得把镯子揣进袖子里然后道:“回四姑娘,东西是从翠花楼小厮的手里买来的,四姑娘可能不知晓,像这样的药,那翠花楼里有近百种。”
竟是从那样的腌臜地弄来的,许锦瑟的面上露出了一丝近似嫌恶的表情,随即不动声色的把擦过手的帕子扔在了旁边的地上,只低声对水秀道:“你先下去吧。”
水秀行礼退了下去。
晚间春兰从四姑娘的院子里回来,推开门便寻了纸笔走到了一旁的桌子旁坐下,寻着记忆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着字,试图把整本《孙子兵法》给默写下来。
默写虽不难,可写的久了手臂竟有些支撑不住,春兰放下了手中的笔,只静静地检查着之前写的字有没有错漏之处,正在凝神间,突然听见自门外的院子里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并听不太真切,她本不欲去管,可突然听见了她们口中提起了“大爷”二字。
这两个字彻底让春兰没有了凝神检查的心情,她只站起身走到榻上躺下,看着头顶的锦帐心想道:看似丞相府十分气派,其实内里早已经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不单单只是主子,就算是丫鬟之间,谁若是得了主子宠信,在其他的丫鬟中也是趾高气昂,恃强凌弱,这样不公平的地位,势必会造成丫鬟各自离心,心既不齐,又怎么能好好做事呢。即便是在四姑娘的院子里,她也能感受到四姑娘打赏时对她们的鄙夷,明明直接就可以递到手中的赏赐,却每次偏偏要扔到脚下让她们跪下去捡,这样的行径做派,本身就是对她们的一种侮辱,可是屈居人下,必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她常常告诉自己,如今她生活的时代,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人人平等,追求自由的时代,而是一个对于女性及其苛刻,男权至上的时代,能忍则忍,待凑够了赎身的银子,她便带着柳娘离开,随便去哪里,只要能开间铺子养活她们娘俩就成。
可如今变故突生,许锦瑟竟然要把她送给许长颐当通房丫鬟,她沉默的闭上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着前路漫漫,还不知通往何处,她只觉得身心俱疲,明明自己曾经不过是个普通人,谁会想到竟会有这样波折的一段经历,作为古代的丫鬟,不但失去了女子应该有的自尊,反而处处谨小慎微,生杀大权都落于别人手上,竟连往后的去处都不能自己做主,若让她真的给权贵做妾,倒与杀了她也无异。
但她怎甘心就这样妥协,既然世事由天定,那她赌一把又未尝不可,赌赢了,她便能带着柳娘离开这里,去过自己想象中自由的生活,若是赌输了……大不了一死了之,她已经比别人多活了一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况且如今一切皆没有尘埃落定,还有转圜的余地,若她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就只能坐以待毙,既然命运阴差阳错的让她来到了这里,又怎会不怜惜她分毫,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她便绝不能妥协,如今虽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看来身份卑微的丫鬟,但与人做妾是万万不可的,且不说她曾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单从三观上论起,她便不能过自己心里这一关,她一向有心理生理洁癖,不能忍受男子三妻四妾的这一套,若是以后被这样的男子碰一下,只怕都要恶心的吐出来。
这样想了一番,春兰便更加坚定了自己要离开丞相府的决心,其实如今攒的银钱已经够了,本想在年底丞相夫人开恩的时候才提出来,但经由此事,她还是觉得自己应当尽快解脱才好,免得夜长梦多。
她睁开眼睛,继而又回到了桌案前默写着《孙子兵法》,只期盼能够早日写完,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嬷嬷进了院子,见一众丫鬟正围在井边洗衣裳,目光自她们身上扫了一遍,却没有看到春兰,于是她的目光定在了离她最近的小丫鬟井儿的身上:“春兰去哪了?”
井儿见嬷嬷问话,一时之间不由的缩了缩脖子,用手指了指春兰所住的屋子:“春兰姐姐自回来便待在屋子里,想来是已经睡下了。”
嬷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开口道:“春兰既已经休息,你们这些人怎么还在这里?莫怪我没有告诉你们,想要在这府中待下去,要学的第一件要事,便是管住自己的嘴。”
井儿与其他几位丫鬟纷纷低头称是,随即便各自端着盆进了屋子。
门刚被关上,便听见旁边的人道:“嬷嬷怎么这样偏心春兰,难道她睡了,我们便做不得声吗?平日里就她最得四姑娘欢心,还不是因为生的好,若是我们有那样一张脸,也不必受这样的气。”旁边说话的丫鬟肤色黝黑,身形又粗壮,显然与美人沾不了边,正因为如此,她心里才更加嫉妒春兰,平日里别人没发觉,可她确是注意到了春兰的样貌。
“你们可别惹她,我今日偶然偷听到嬷嬷说话,说是大爷看上了她,只怕……以后春兰要做我们的半个主子了。”井儿忍了一天终归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毕竟像春兰这样的人,不招人嫉妒是假的,可就算她们再嫉妒,春兰作为四姑娘身边正儿八经的大丫鬟,她们这些人自然不能奈何的了她,况且如今她又被大爷给看上,想是以后再不济也是个妾的位分,她们跟她定是无法比了,想到此,内心就不得不再次嫉妒她的好命。
另外几位丫鬟听到此,内心都不由的一惊,可见井儿说的也不似作假,只面上都变得难看起来:“看来我们这些人就是做奴才的命,哪里能和春兰做比,大爷不过只来了一次,竟就看上她了,若是你我,恐怕大爷都不惜的看上一眼。”
此话一出,有人沉默,有人心里却升起了几分不服气的道:“那水秀姐姐呢?水秀姐姐似乎也颇为钦慕大爷,她与春兰做比如何?”
井儿听的这话嗤笑一声:“你平日里没长眼睛,一个珍珠一个鱼目岂能放在一起比较?春兰本就非池中之物,迟早都是要离开的,而我们这些人,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此话说完,她也不顾旁人阴沉的脸色,径自躺下睡去了,井儿长相虽不出挑,但心里却跟明镜一样,算是院子里除了春兰,做事最利落的一个人,虽她心中也有几分嫉妒春兰,但转过头又想想,被大爷看上,也不一定是福分,毕竟大爷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虽长得一副好皮相,但平日里她只远远看上一眼,就已经觉得心中生寒了。
其余几人见井儿睡下了,也便没有了说话的念头,毕竟她们虽心里不舒服,但到底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她们与春兰本就不能比,何必再自寻烦恼,何况这样的事是四姑娘的主意,也绝无更改的可能,即便春兰做了大爷的人,这偌大的丞相府,也是见不到几面的,不过是行个礼的事,谁又会计较这些。
睡前想着大爷处置人时候的手段,她们心中升起的那一丝妒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若是春兰去服侍,可能还有转圜之法,若换成她们,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大爷院子里挂着的人皮灯笼……
就这样过了约摸半月,春兰的琴技仪态包括礼数都已经学了个干净,嬷嬷再也没什么可以教的时候,她的《孙子兵法》也终于写完了。
既写完了《孙子兵法》,她又花费了两日的时间装订成册,待书做好之后,春兰这才找来一个木匣装在里面,呈到了年宝面前。
许长颐下朝之后回到府中,刚迈步进门便看见了桌子上的木匣,他挑眉唤来年宝询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是四姑娘身边唤春兰的那个小丫鬟,属下以为是四姑娘让送来的东西。”
许长颐挥手示意他退下,他拿着木匣看了一圈,随即十分确定这并不是四妹妹让人送过来的东西。
四妹妹性子淡漠,让人送东西过来从来都不惜得用匣子装,一般都是用布包着到他手中,这样精细的人……他突然想到了刚才年宝提起的那个丫鬟,春兰?眼前浮起了那张让人意动的脸,会是她么?
手中的木匣被打开,许长颐心中不由的惊诧了一瞬,竟是一本书,他心想这丫鬟倒是有趣,难不成是因为知道了要做他的通房,所以提前投其所好讨好他不成?
他摩挲了书上“孙子兵法”四个大字,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竟然还是一本兵书,只不过这书名他似乎没见过。
春兰被年宝带过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几分把握,她心想,许长颐一定是看了书,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让他的侍卫把她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