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傅延声放下狠话:“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可能碰你!”庄稚守活寡三年,傅延声跟防贼似的生怕她玷污他的纯洁之身。忍无可忍,她丢下一纸离婚协议:“签字,我要去风流快活!”傅延声当她欲擒故纵:“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可谁也没想到,那个最先后悔的人竟然是他……再遇,庄稚手携新欢,光彩夺目,是旁人口...
当代文学作品《离婚有新欢后,傅先生他急了》,是桔戈栗子的代表之作。主人公庄稚傅延声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新婚夜,傅延声放下狠话:“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可能碰你!”庄稚守活寡三年,傅延声跟防贼似的生怕她玷污他的纯洁之身。忍无可忍,她丢下一纸离婚协议:“签字,我要去风流快活!”傅延声当她欲擒故纵:“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可谁也没想到,那个最先后悔的人竟然是他……再遇,庄稚手携新欢,光彩夺目,是旁人口...
一阵兵荒马乱后,傅延声被送进了医院。
庄稚也跟了过去,车上,南溪不禁开口:“稚啊,不是说好的当个文明人吗?你怎么突然动手了,而且还是用红酒瓶砸人。”
这要是猛了,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
虽然这一瓶子下去确实解气。
庄稚一言难尽:“唉,我原本只是想砸墙示威的,谁知道傅延声头这么铁的顶上来。”
这事真不赖她。
是傅延声自讨苦吃。
南溪:“……”
而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傅延声竟然晕血,看他平时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刚一耍完狠人就栽了,他可真逗。”
庄稚也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角。
傅延声的身体素质的确不太好,据傅妈妈说,他十岁之前就是泡在药罐里长大的,还被抓去算了命,说命格弱,得好生养,活不活得长久还得看天意。
二十岁那年差点一命呜呼,好不容易救回来,算命的又说,得冲喜,找个八字旺他的。
傅延声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根本就是封建迷信,任凭他爸妈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
然而就在他二十二岁这年,遇上了庄稚,再躲不过去,英年早婚了。
到了医院,傅延声还晕着没醒,额头被缝了三针。
庄稚站在病床前对着他那张脸看了又看。
长得真帅,五官立体深邃,浓眉高鼻的,往病床上一躺,也是个骄矜病美人。
当初就是这张脸,勾得她鬼迷心窍嫁给了他。
庄稚没忍住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没料‘咔嚓’一声,镜头里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靠,忘记关闪光灯了……
傅延声阴着不悦的脸紧盯着她,冷声质问:“你在偷拍我?”
庄稚心虚的收回手机,理直气壮:“你看错了,我对破相的人可没什么兴趣。”
傅延声脸色难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还不是拜你所赐。”
庄稚连忙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摔酒瓶想砸的是墙,是你自己护三心切非要往我手上撞。”
“滚。”
庄稚当即拎包站起来,“行啊。”
跟谁稀罕守着他似的。
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傅延声却是一愣,眉不禁皱起来。
竟然就这么轻易走了?以前不是总对着他死缠烂打吗。
果然,这女人看着情真意切,嘴里却没一句实话,人前说他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人后无情抛下他这个伤患头也不回一走了之。
简直虚伪!
庄稚刚出病房迎面就碰上陆瓒跟那个姓唐的女人。
“嫂子,声哥怎么样了?”
庄稚笑眯眯的:“他没事,人刚醒,精神着呢。”
见她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旁,陆瓒咳嗽两声,解释道:“嫂子,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就是这位——唐女士,她不是声哥养的什么小三,而是声哥的表姐。”
庄稚愣住,“表姐?”
女人笑着冲庄稚摆了摆手:“是啊,我叫唐歆蓓,刚回国,今天声声他们是为了给我接风,之前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没想到闹成了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庄稚:“……”
有钱人都这么玩的吗?是她孤陋寡闻了。
唐歆蓓又道:“不过我跟你说的话是真的,小的时候舅舅他们忙,经常照顾不到声声,他又身体不太好,我就会去帮忙照看一下。”
她比傅延声大了十二岁,尿不湿都帮他换过。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乌龙还真是闹得不应该。”庄稚了然一笑,“你们先去看看阿声吧,我去帮他把出院手续办了。”
庄稚抬脚离开。
等人一走,唐歆蓓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喃喃自语道:“乖乖,我这表弟媳瞧着还真是不一般啊,雷厉风行的,这么生猛,我那病怏怏的小表弟能受得了吗?”
陆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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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是庄稚开的车,傅延声不情不愿的坐进副驾驶,偏头看向窗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冷冷的气息,一点跟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
恰如庄稚的意,虽然今晚的抓奸危机再次以乌龙结束,但傅延声的态度让她很不愉快。
当即打开音乐,激烈狂嗨的摇滚歌曲立马环绕整个车内。
傅延声头疼的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借着窗玻璃中的倒影,清晰看见庄稚随着音乐摇头晃脑,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很是投入愉悦。
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冽带着命令:“把音乐关了。”
那看着她的眼神,嫌弃之意,溢于言表,仿佛觉得她的品位如此低劣。
庄稚视而不见。
“我想听。”说完又切了首更嗨的。
她的车她说了算,想放什么放什么,才不惯着他。
傅延声的眉紧紧皱着,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庄稚余光瞥见他脸色微微发白,一副随时又要倒的羸弱模样,便扯了张纸递给他。
“干什么?”
庄稚示意:“拿去堵耳朵。”
傅延声的胸膛微不可见的重重起伏了下,下颔线紧紧绷着。
旁人都说他娶了个贤妻良母,庄稚温柔又耐心,可只有他知道,这女人的嘴跟淬了毒似的,每每气得他心肝肺都疼,时常怀疑自己哪一天去世,估计都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
一到家,傅延声立马摔了车门走人,脚下生风,气势汹汹。
庄稚没跟他计较,慢条斯理的回了房间洗澡,刚出来抬眼就见沙发上坐着的傅延声。
她眉梢轻轻一扬,“哟,稀客啊,傅少爷怎么舍得纡尊降贵来我房间了?”
新婚夜当晚,傅延声居高临下对她说:“和你共住一个屋檐下可以,但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可能碰你!”
于是他们分了房,直到后来被傅延声的妈妈发现,训了一顿,他才会时不时的来她房间做做样子。
“你揣着明白装什么糊涂?”
傅延声口吻略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花样。让桂姨给你送夜宵上来,不就是替我妈监视我有没有跟你同居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饿了而已。”
庄稚随意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刚出浴的她,穿着一条贴身单薄的吊带睡裙,玲珑有致的身形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每一寸皮肤都白皙剔透似的,仿佛只要轻轻一捻,就能轻易留下暧昧的印记。
傅延声眸色微暗,想到以往庄稚不少勾他的手段,意味不明的开口:“的确,你是很饥渴。”
庄稚动作一顿,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
傅延声不自在偏头看向角落,滚了滚喉咙,嗓音莫名喑哑:“以后不准穿这种睡衣。”
“凭什么?”
“丑,辣眼睛。”
“……”
庄稚气笑,她什么时候丑过?分明是穿什么都好看,就算是披条麻袋,那也是倾城之姿。
傅延声转身就走。
“站住。”
“你还想怎样?”男人极其不耐烦。
庄稚盯着他的背影,一字一顿:“把裤子给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