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傅延声放下狠话:“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可能碰你!”庄稚守活寡三年,傅延声跟防贼似的生怕她玷污他的纯洁之身。忍无可忍,她丢下一纸离婚协议:“签字,我要去风流快活!”傅延声当她欲擒故纵:“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可谁也没想到,那个最先后悔的人竟然是他……再遇,庄稚手携新欢,光彩夺目,是旁人口...
庄稚傅延声作为《离婚有新欢后,傅先生他急了》这本书的主角,桔戈栗子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新婚夜,傅延声放下狠话:“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可能碰你!”庄稚守活寡三年,傅延声跟防贼似的生怕她玷污他的纯洁之身。忍无可忍,她丢下一纸离婚协议:“签字,我要去风流快活!”傅延声当她欲擒故纵:“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可谁也没想到,那个最先后悔的人竟然是他……再遇,庄稚手携新欢,光彩夺目,是旁人口...
庄稚在打拳的时候收到一条消息。
【豪云酒店6666,速来!】
她大汗淋漓,用嘴咬掉了拳套,接过旁人递来的水,仰头喝了几口。
修长绯红的颈竖起流畅的线条,有汗珠从她下颔滑落,坠入衣服中,束身运动服下,是她清晰优美的马甲线。
半瓶水下肚,她打了通电话过去:“什么意思?”
南溪气急败坏:“我看见你老公在跟别的女人开房!快来抓奸!”
闻言庄稚挑了下眉,“真的假的?”
和傅延声结婚三年,庄稚抓奸的回合不计其数,但都通通铩羽而归。
第一次时,她雄赳赳气昂昂,扑过去却发现是一群公子哥聚众打麻将。
第二次时,她火冒三丈,而傅延声只是在跟人一起泡脚做大保健。
第三、第n次……数不胜数,庄稚回回扑空,傅延声就跟故意戏耍她玩儿似的,抓包次数多,却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甚至揪不出一点错处来。
南溪咬牙切齿:“千真万确!”
紧接着她发来一张图,“不信你自己看,这对狗男女手拉手一起走,还亲上了!”
庄稚垂眸,照片上俊男靓女,诚如南溪所说,两人的手紧紧牵着,在女人垫脚吻上傅延声的脸时,他非但没拒绝,神情反而还颇为享受。
“啪嚓!”
手中的水瓶被庄稚捏得噼里啪啦作响,很快就皱成一团不成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等着。”
庄稚知道傅延声爱玩,不喜欢她,也对她不上心,宁愿对别的女人笑脸相视,也懒得跟她多做一个表情。
整个东城,多得是女人想前仆后继的爬他床,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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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庄稚抵达豪云酒店。
南溪早已等候多时,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棒球棍,气势汹汹:“走!我们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五花八门!”
“宝贝,打架斗殴是犯法的,我们文明人一般只讲道理不动粗。”
庄稚拿走棒球棍放在一旁,又取了房卡,带着南溪直奔总统套房。
一开门,里面歌舞升平,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好不热闹。
庄稚一顿,下意识怀疑这次又是假的,这阵仗比起开房厮混,更像是在开派对。
然而下一秒,温柔撒娇的女音传来:“声声你好棒,我还要再来一次~”
“别乱动,骑我身上就行。”
而这道带着纵容的男声庄稚再熟悉不过,傅延声从未这般对她说过话,要么冷漠无情,要么冷嘲热讽。
这什么污言秽语!南溪怒不可言,仿佛在闺蜜头顶上看见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庄稚眸光微黯,她理了理情绪,落落大方的径直走进去,唇畔噙着抹明艳动人的笑:“各位晚上好啊,这么热闹,怎么没叫我一起来玩儿?”
霎时,屋内一片死寂。
无人回答,空气中隐隐弥漫着尴尬,还有不少对庄稚的好奇打量。
陆瓒哈哈干笑两声,站起来打圆场:“嫂子,你怎么来了?”
庄稚面不改色:“无聊嘛,来找点乐子。”
她话是对着陆瓒说的,视线却落在不远处的傅延声身上。
倒是没有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过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抬头,对于她的出现毫不关心,旁边一个漂亮妖娆的女人依偎在他身旁,两人脑袋凑在一起打游戏,距离极近,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亲密,很不一般。
陆瓒一噎,看了眼角落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傅延声。
心想这哪是来找乐子,这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庄稚颔了颔首,闲庭信步的朝傅延声走了过去,旋即宣示主权般的在他身边坐下,瓷白的胳膊一伸,就搭上了他的肩。
“阿声,游戏好玩吗?这么开心不带我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一股馥郁的香水味倏然袭来,傅延声皱眉,毫不留情的拨开了庄稚的胳膊。
“带你?痴人说梦。”
那嫌弃的模样,仿佛她是什么有害病毒。
庄稚不动声色地紧了紧牙关,感觉今天练的拳有用武之地了。
恰逢这时,傅延声身旁的女人问道:“声声,这是谁啊?”
众目睽睽下,傅延声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路人甲。”
庄稚几乎被气笑,“这么说搞得我好伤心啊,阿声,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傅延声最反感庄稚把他们俩的夫妻关系拿到明面上来说,闻言脸色一沉。
“就你也配?”
傅延声在外界的传言里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可他的冷漠尖刺,全都对准了庄稚,从不肯施舍半分柔情与好意。
庄稚早已习惯,却还是忍不住心下一冷,继而她扬唇微笑,眸光潋滟:“可我说的就是事实啊。”
她举起自己手上的大钻戒,当着众人的面舞了一圈,“瞧,这还是你亲自给我戴上的呢。”
傅延声呼吸微重,面如锅底,眸色沉沉的盯着她。
“庄稚,你耍威风也得看场合,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气氛剑拔弩张。
像是看够了戏,女人笑了笑,主动站起来朝庄稚伸出手,姿态优雅又从容,还有几分傲气:“你好庄小姐,我姓唐,是声声的……心肝宝贝。”
庄稚眸光微闪,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挑衅到她面前来。
可见她对傅延声来说,意义大不同。
眼前的女人看着很成熟,风韵犹存类型的。
怪不得傅延声对她没兴趣,原来是喜欢这样的,性感尤物般的熟女,举手投足间都是勾人的意味。
“是吗。”庄稚皮笑肉不笑,垂在腿边的手蠢蠢欲动,有点痒,想打人。
“当然了,我跟声声认识多年,感情深厚,而且——”
她突然靠近庄稚,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暧昧低语:“你知道吗?傅延声屁股上有颗痣,在左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庄稚猛地抄起茶几上的酒瓶扬手就是一砸!
嘭!
四下惊呼炸开,陆瓒一个箭步冲过来:“声哥你没事吧?”
庄稚抬头,只见傅延声将那个姓唐的女人紧紧护在身后,而他已经头破血流。
她怔住:“我……”
“你疯够了吗?”
男人劈头盖脸打断她的话,眉眼冷厉,气势凛然迫人,“疯够了就给我滚!”
庄稚神情有些僵,她没动,只微微眯起眼。
一旁忍耐已久的南溪冲上前:“你凶什么?自己找小三被打都是你活该!”
傅延声懒得再多看她们一眼,有什么液体从他脸上滚下来,他拿手一抹,瞳孔剧烈一缩,猛地倒了下去!
庄稚被吓了一跳。
陆瓒火急火燎:“快!打120叫救护车,声哥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