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夫君为讨庶妹欢心抢夺我的灵草谁料却把自己母亲的救命药毁了,害自己的母亲去世,他悔不当初,而女主因此开始反击,将庶妹迎入府为妾,折磨她,最后引诱庶妹放印子将夫君庶妹还有爹和姨娘一起送入牢狱的故事。
夫君纵容庶妹害死婆母后,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时渡倾力打造。故事中,沈疏影陆文章沈疏月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沈疏影陆文章沈疏月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女主的夫君为讨庶妹欢心抢夺我的灵草谁料却把自己母亲的救命药毁了,害自己的母亲去世,他悔不当初,而女主因此开始反击,将庶妹迎入府为妾,折磨她,最后引诱庶妹放印子将夫君庶妹还有爹和姨娘一起送入牢狱的故事。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夫君纵容庶妹害死婆母后
婆母突发心疾,只有我嫁妆中的灵草能救婆母。
谁知夫君为讨庶妹欢心,竟当着我的面将灵草送给庶妹。
为拿回灵草,我不惜向庶妹和夫君下跪。
夫君却满眼嫌恶,一脚踢在我心口。
“一株破草而已,哪里有月儿的开心重要?”
庶妹倚在夫君怀里,当着我的面用脚将灵草碾碎。
“听说这破草是姐姐那死人娘亲留下的遗物,真晦气!”
“这么晦气的东西不配出现在我眼前!”
那一天,婆母在我怀中咽气。
1
古朴大气的房中死一般的寂静,丫鬟们立在一侧,个个眼眶通红。
我跪伏在婆母床前,满眼泪水。
床上的婆母早已面色发青,呼吸微弱。
嫁给陆文章三年来,我处处受他白眼,遭他冷落。
只因他心上的白月光是我的庶妹沈疏月,而嫁给他的却是我这个不受宠的嫡女沈疏影。
好在婆母通情达理,从不为难我。
她是我在这府中唯一的依靠。
可婆母素有心疾,往日身体便不好。
如今更是到了危急关头。
我握着婆母微微发凉的手,心中满是哀痛。
若婆母死了,在这陆府中,我便没有可依靠的人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贴身丫鬟清云带着一位老者进来。
见到那老者,我仿佛见到救命稻草,顾不得行礼便将他带到婆母床前。
“张御医,我知您早已不再行医,可如今婆母危在旦夕,只有您能救她了!”
“求求您救救她吧!”
说着,我扑通一声跪下,向那老者磕了三个响头。
老者赶忙扶起我,他摸着胡子摇头叹息。
“老夫人这病由来已久,唯有世间难得一遇的雪莲草才能保住一条命。”
“只可惜老夫也不知这雪莲草如今在何处,唉!”
雪莲草?
这三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劈在我脑中!
我娘出身医药世家,她死后,她的嫁妆全部留给了我。
嫁妆中正有一味雪莲草。
我娘死前,颤抖着握住我的手告诫我。
“雪莲草是我留给你最珍贵的嫁妆,除非生死关头,你千万不要拿出来!”
我娘的话还萦绕在我耳边。
可如今,救活婆母的命比生死关头更重要!
我猛地抬头,眼中全是希望。
“我有雪莲草,我马上去取!”
我与那老者对视,二人目光中都是惊喜。
张御医笑得满脸褶子。
“若你能带来雪莲草,我有十成把握救活老夫人!”
2
我从地上一咕噜爬起,连拍拍灰尘的功夫都来不及便向外冲去。
清云追在我身后气喘吁吁。
“**慢些,雪莲草就在库房里,不会没的!”
我只一心往库房跑,什么也顾不上。
我跑慢一分,婆母的命便危险一分。
我不能停!
可当我跑到放嫁妆的库房时,本该紧闭的库房门大开,沈疏月的丫鬟锁儿堵在门口。
见我来,锁儿一脸嚣张。
“哟,这不是我们不受宠的大**吗,来这儿干什么?”
她笑得无比讥诮,倒三角眼高高吊起。
“怕不是听说我家**在这才巴巴赶过来吧,你瞧瞧你的模样,真像一条狗啊!”
锁儿的污言秽语不断传来。
我死死瞪着她,眼眶猩红。
赶来的清云也叉着腰想帮我和锁儿对骂。
当我的目光掠过库房时,我心中一惊,脑中突然清醒。
对了,现在不是和锁儿计较的时候。
婆母还等着我拿雪莲草救命!
我理也不理锁儿,闷着头冲进库房。
锁儿想拦我,却被我狠狠撞开。
她干脆就那样扑倒在地,挥着帕子朝库房里的人痛哭。
“**,沈疏影那个**居然敢打我,**你快来帮我主持公道啊!”
外面的纷纷扰扰我不知晓,我寻着自己的记忆冲进库房最深处,在一匹匹绸缎底下翻出一个小盒子。
我小心打开,里面是一株美到令人失语的灵草。
正是雪莲草。
雪莲草不腐不败,若是保存得当药效能维持百年。
我小心将盒子盖上,紧紧握住它往外冲去。
当我即将冲出库房时,有人抓着我的手将我狠狠甩到一旁。
我满心满眼都是快点赶去救婆母,没有多加防备。
猝不及防间,我狠狠摔倒在地,装雪莲草的盒子也微微打开。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
“好漂亮的草呀,姐姐就是为了这株草才欺负我的丫鬟吗?”
这声音我化成灰都记得,正是我的庶妹沈疏月!
她依靠在我夫君陆文章怀里,望向我的目光中满是得意,仿佛在嘲笑我这个失败者。
而陆文章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
沈疏月说完,哭哭啼啼的钻进陆文章怀中。
“陆哥哥,我知道姐姐一直讨厌我,她已经抢了我的婚事,为什么还要欺负我的丫鬟?”
此话一出,陆文章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一直觉得他与沈疏月是两情相悦,若不是我抢了这桩婚事,他的妻子当是沈疏月才对。
这是他心头的芥蒂。
此刻又看见心上人在自己的怀中哭泣,新仇旧恨叠加,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
他恶狠狠斥责我。
“沈疏影,来向月儿道歉!”
我不可置信望向他,眼中满是失望。
我早知陆文章是个眼盲心瞎的,却没想他竟能为沈疏月做到这一步。
让我这个正妻给他的小情人道歉!
就因为丫鬟的一句诬陷!
我梗着脖子,头一次拒绝陆文章。
“我根本没有欺负沈疏月的丫鬟,凭什么道歉?”
陆文章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你没有欺负月儿的丫鬟,难不成月儿会诬陷你吗!”
“你这个满嘴谎话的**!”
说着,他还不解气,居然冲过来恶狠狠踹了我一脚。
方才被陆文章甩在地上时,我身上便多了许多伤痕。
如今他这毫不留情的一脚,更是让我觉得浑身筋骨剧痛。
可也是这痛觉让我意识到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在这浪费时间。
于是我忍痛从地上爬起,朝沈疏月低声下气道歉。
“妹妹是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的丫鬟。”
“妹妹,你就让我走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沈疏月拿帕子捂着脸,看似通情达理,嘴角却勾起恶毒的笑。
“妹妹何德何能让姐姐给我道歉呢?姐姐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听了沈疏月这话,我松了口气,赶紧关好装雪莲草的盒子,抓着它就要往婆母房中去。
谁知身后突然传来沈疏月的声音。
“盒子里的草好漂亮,我好喜欢呀!姐姐既然要道歉,就把那草送给我吧!”
一句话,便让我仿佛置身于数九寒冬。
这是婆母的救命药,我怎么可能送给沈疏月当玩物!
我抓紧脚步,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沈疏月见我毫无反应,心头不快。
她满脸泪水,故作坚强。
“我就知道姐姐只是和我假道歉,否则怎么连一根破草也不愿意送我?”
陆文章心疼地搂住沈疏月。
“月儿放心,那贱妇不给也得给!”
说着,他冲上来就要夺走我手中的雪莲草。
我死死拽住盒子,可我不过一介妇人,怎么可能比得过陆文章的力气。
不过一息,盒子便被陆文章抢走。
陆文章看也不看我,转身便将那盒子邀功般献到沈疏月面前。
“月儿,这草是你的了。”
我愣在原地,只觉得万念俱灰。
陆文章讨厌我情有可原,可这是他亲生母亲的救命药,他居然也要送给沈疏月取乐吗?
想起婆母曾经对我的呵护,我转身,扑通一声跪在沈疏月面前。
“妹妹,这雪莲草是老夫人的救命药,求求你还给我吧!”
“库房里还有许多我的嫁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往里面拿,我绝无二话,只有这个不可以!”
沈疏月满眼得意望着我,嘴上却柔柔弱弱。
“姐姐,我知道这草好看,可你也不必说这是什么救命药吧。”
“这就是一根破草而已啊!”
“不过它好看,我就要它!”
见和沈疏月说不通,我流着泪爬向陆文章,颤抖着手拽住他的裤脚。
“陆文章,这是你亲生母亲的救命药!婆母现在心疾复发,还等着这药来救命!”
“哪怕你讨厌我,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娘去死啊!”
陆文章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惊,居然没有像往常那般踢开我。
他皱着眉思考。
我看陆文章的态度松动,还想继续劝他。
沈疏月却嗤笑一声。
“为了和我抢这根草,姐姐居然连自己的婆母都能诅咒。”
她这话让原本态度松动的陆文章狠下心来。
陆文章满眼不耐,一脚踢开我。
“一根破草而已,能让月儿开心是它的荣幸!”
“你这个满口谎话的**!为了和月儿抢东西,连我娘都敢诅咒。”
“既然你那么宝贝这根破草,我就非要送给月儿!”
他这话让沈疏月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沈疏月当着我的面打开盒子,随手将雪莲草扔在地上。
“姐姐那么想要,那就自己来拿吧。”
“要跪着拿!”
我匍匐在地,像狗一样朝雪莲草靠近。
就在我即将拿到雪莲草的那一刻,沈疏月却将脚狠狠压上我的手。
她今日穿了镶珍珠的绣鞋,几乎立刻便将我的手磨破出血。
沈疏月还不解气,脚尖扭动,将我的手和雪莲草一同在地上摩擦。
我目眦欲裂,看雪莲草在沈疏月脚下变成粉末。
沈疏月笑嘻嘻看我的惨样。
“诺,姐姐拿走吧。”
“不就是你那死人娘亲留下的遗物,我还不稀罕要!”
陆文章满眼笑意看着嚣张的沈疏月。
“月儿别生气,我带你去游湖。”
说着,他便搂着沈疏月从我面前离开,目光丝毫都没有分给我。
我立在原地,万念俱灰。
雪莲草没了,被沈疏月当着我的面踩碎了。
没了雪莲草,我该怎样救婆母?
我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我的手上。
抬眼望去,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何时,我的眼泪已蓄满眼眶,滴落手背。
望着雪莲草的残骸,我疯了般将雪莲草连同刚刚混合的泥土一同挖起,紧紧握在掌心。
我的手被粗糙的泥土割得龟裂出血,可我却丝毫顾不上。
我踉跄着往婆母房中跑去。
一路上我无数次摔倒,又无数次爬起。
我要去见婆母,哪怕是最后一面!
3
婆母屋子里,大家都满怀期待等我归来。
看见我的身影,张御医和意识稍稍清醒的婆母谈笑。
“老夫人有个如此孝顺的儿媳,真是好福气。”
婆母也满眼含笑。
“疏影是个好孩子。”
她想起儿子陆文章对沈疏影的偏见,叹了口气。
“是我儿子不懂珍惜!”
我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和谐的一幕。
我多想让这一幕永久存在。
可惜不行。
张御医迎上前,注意到我狼狈的模样,他开口关心我。
“陆夫人你没事吧。”
我却无暇理会他,满心哀痛跪到婆母床前。
我摊开手,掌心是破碎的雪莲草。
“娘,我没能带回雪莲草。”
说完这句话,我的眼泪便如决堤之河落下。
“娘,是我的错,是我没用!”
“我没法救下你!”
张御医在一旁惊诧的瞪眼。
“这…这雪莲草被毁成这样,已经不能拿来入药了!”
婆母躺在床上,看见我狼狈的模样,心中早已知晓真相。
她颤巍巍从床上坐起,扶着我起来。
“疏影别难过,这是老朽的命。”
“又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为难你了吧!”
我不发一语,任由眼泪淌进被褥中。
婆母伸出手抱着我的头,犹如曾经娘亲抱着我。
她轻声细语安抚我。
“没事的疏影,你是个好孩子,嫁进我家来委屈你了。”
说完,她从枕后拿出一封薄薄的信。
“是我这老婆子自己的私心,总不想让你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和离,才迟迟没有将和离书交给你。”
“如今我大限将至,再也不能护着你了,我若死了,你的处境会有多难啊!”
“这封和离书给你,等我死后,你便与陆文章合离吧!”
我猛的抬头,不可置信婆母临死还在为我筹谋。
我接下信,红着眼用力点头。
婆母终于放心,她含笑躺在我怀里,和我絮叨曾发生的事。
讲到伤心处,我与婆母一同流泪。
讲到欢乐处,我与婆母一同大笑。
可婆母和我讲最后一则笑话时,我嘴上笑着,泪却淌了满脸。
满屋之人都无声哭泣。
我感受着婆母的身体在我怀里逐渐变得僵硬,气息逐渐消失。
我终于失声痛哭。
婆母在我怀里咽气了!
4
婆母咽气后三天,陆文章才回了陆府。
这次他和沈疏月去了京郊踏青,连亲娘去世的消息都不知道!
府内早已挂满白幡,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陆文章皱着眉找到跪在婆母灵位前的我。
“沈疏影你又在闹什么!在府中挂那么多白布,多晦气!”
我头顶白布,怀中抱着婆母的灵位,一脸漠然看向陆文章。
“我没有闹,挂白布是因为婆母死了。”
“你在诅咒谁呢?我娘怎么可能会死!”
陆文章的嗓音拔高,语气尖利。
“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和疏月出去踏青三天,但你不能拿我娘开玩笑!”
“沈疏影,这次我必须要休了你!”
他喊完,终于注意到我怀中的灵位。
怒气冲冲的面庞瞬间变得青白交加。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