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没有痛觉。所以药剂师男友用我做实验试药,只为救他的白月光。我哭着告诉他药毒同构,我会死的。他却不耐烦地谴责我说,「我已经实验很多次了,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只差一个临床试验!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太自私了!反正你也不怕痛,为什么不能救救别人?!」他把冰冷的药剂推入我体内后,试验成功,他救活了白月光...
由作者东日撰写的小说《用我试药后,他砸了实验室》,主角是叶潇周渡,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我天生没有痛觉。所以药剂师男友用我做实验试药,只为救他的白月光。我哭着告诉他药毒同构,我会死的。他却不耐烦地谴责我说,「我已经实验很多次了,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只差一个临床试验!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太自私了!反正你也不怕痛,为什么不能救救别人?!」他把冰冷的药剂推入我体内后,试验成功,他救活了白月光...
第1章
我天生没有痛觉。
所以药剂师男友用我做实验试药,只为救他的白月光。
我哭着告诉他药毒同构,我会死的。
他却不耐烦地谴责我说,「我已经实验很多次了,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只差一个临床试验!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太自私了!反正你也不怕痛,为什么不能救救别人?!」
他把冰冷的药剂推入我体内后,试验成功,他救活了白月光。
而我却挺不过毒发,死了。
可我死后,他却砸碎自己的实验室,甚至任由白月光二次病发。
......
我天生痛感缺失。
所以我的药剂师男友周渡就用我当他的实验器材试药,只为救他的白月光孙菲菲。
在确定实验成功后,他迫不及待带着实验成功的药剂跑去找孙菲菲。
我瘫在实验台上,眼睁睁看着男友跑去找另一个女人。
关门砰的声音好大,震得我噗地又咳出一口鲜血。
血液通过我的喉腔快速脱离我的身体,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就是因为这样......周渡才会肆无忌惮地利用我实验。
我感觉身体逐渐冰冷麻木,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不想死......
我用牙硬生生咬断了死死固定住四肢的束缚带。
这是他为了防止我反抗用的。
可笑的是他走的时候,压根没想过给我解开。
我用力太大,连牙都掉了两颗,满嘴鲜血。
可我顾不上这些!
我一翻身掉下台面,身体重重地摔在地面,胳膊和腿骨都发出寸寸咔嚓声。
我能感觉到骨头碎裂在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节,就是不疼。
我从没这么庆幸过我没有痛觉。
手机被周渡收了起来,我只能爬到了路上求救。
到了外面,慢慢很多人注意到我,他们把我围了起来,却没有人再上前一步。
我哑着声音,趴在地上,不停的哀求他们帮我打电话给周渡。
这个毒,只有他能救我。
我不知道求了多久,终于有一个大哥走了上来,帮我打了电话。
可电话的**一直响着,没人接。
我急得发慌,无法控制地发抖。
为什么不接啊......
明明出去答应过我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接的......
终于在反复打了好几次之后,周渡的声音响起来了。
「谁啊?」
大哥急道:「这有个人,浑身是血,要我打电话给你求救!你快来!」
那边好听的男声发出一声嗤笑,「当我是**吗?诈骗也聪明点,我不是蠢货!」
「她说她叫叶潇!」
那边顿了一下,更加尖刺的讽笑传来,「叶潇啊?知道你打电话我不会接,换个人一起骗我是吧?你是不是有病!」
我抓着大哥的手,嘴里鲜血喷涌不停,用了好半天才咽下一口堵在舌头上的血。
我失血过多眼前发花,几乎祈求地说:「周渡,我疼......」
周渡,你心软心软,看看我吧。
那边突然爆发出一声嘲笑。
混合着女生柔媚的声音,「周渡你快去找她吧!她说她很疼啊,我明白这种感觉,我不需要你陪了,我自己可以,我现在一点也不疼了。」
说完,她咳了两声后又细细抽泣了起来。
是孙菲菲。
看来她用了在我身上实验过的药,已经痊愈了。
我眼中亮起希望的光,刚刚周渡是急着去救孙菲菲了,现在她已经好了,听到我快死他肯定会回来找我的!
不料他听到白月光哭了,更加生气:「别骗人了!这种蠢话都能说的出来,你不是天生没有痛觉吗,怎么会感觉得到痛。」
是啊......没有痛觉的我甚至不知道什么叫疼。
可现在,这股从心底传来的让人几乎疯狂的空洞感和冰冷,让我瑟瑟发抖。
不甘,失落,绝望。
明明我陪伴你那么久,最爱你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会舍得让我难过?
明明你有更好的办法,却只是为了孙菲菲能更快回归正常生活,就不惜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
我的命在你哪里就这么低贱如草吗?
二十多年,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痛。
我失声痛哭:「周渡,我求求你回来救救我吧......我要死了......」
「那你去死吧。」
一句无所谓,甚至带着恶劣玩味的声音传来。
听到的一瞬间,我突然不想活了。
我泄了力,主动放弃了所有生存的希望,任由头颅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汩汩的鲜血从嘴里涌出,眼神彻底黯淡下来。
既然你不要我了。
那么周渡,如你所愿,我去死了。
因为我没有痛觉,所以周渡会肆无忌惮伤害我。
我多想告诉他,我只是不会痛,但我也会难过也会受伤。
可他不信。
他强硬地把我绑在实验台上,四肢全部被绑住。
即使我哭着求他不要,哭着告诉他用药我会死,冰冷的药剂还是被推进我的静脉中。
反而不耐烦地谴责我说,「我已经实验很多次了,绝对没有问题,现在只差一个临床试验!你太自私了!你反正也不怕痛,为什么不能救救别人?!」
我哭的撕心裂肺,他却只顾得上孙菲菲。
即使她的病并不紧急。
但他说:「当初菲菲能为了救我几乎抽干了血,你说你爱我,现在连让你帮她试药你都不愿意?!」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想说话却被他用胶带堵住了嘴巴。
我心一片片碎裂,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该怎么告诉他,当初抽干了血救他的人明明是我,我甚至还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
我缓缓从身体里脱离出来,看着我的尸体被吓了一大跳。
原来,我是这么恐怖的样子......
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帮我。
我转身看他,周渡却说他是为了骗钱。
大哥气的要死,他对着电话吼了一句:「人都死了,要钱有个屁的用。」
也许因为是这句话,我顺着通话去了周渡的身边。
被大哥臭骂,他莫名其妙地挂断电话。
回头温柔安慰孙菲菲,交代用药反应。
我苦涩极了,原来他对孙菲菲这么温柔信任。
而对我......却只有百般怀疑。
当初,我为了给周渡找药剂原料,连续两个月奔波数地。
一直撑着把原料带回家才低血糖昏死倒地。
我在冰冷的地板上晕了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发现我失踪。
甚至我醒了打电话求救时,他说我大惊小怪,又不会死,他忙着陪孙菲菲呢。
电话忙音传来。
奔波受苦我没哭。
晕厥倒地,差点死掉我没哭。
可当我一个人硬撑着,爬去找巧克力救命时,明明是甜的食物,我却只吃出了苦味。
一摸,原来是混着苦咸的眼泪吃的。
后来他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原料呢?
不仅如此......我发烧感冒他都不在乎。
我以为他是大大咧咧。
却不想是把细心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
我坐在车后座,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两人甜蜜调情。
我苦笑,原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突然,车窗外传来喧哗声。
周渡放慢了车速,试图往人群那边看。
我突然发现,这里就是我死亡的大街,我的尸体就在人群中。
只要他下车,他就会发现我死了!
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兴致缺缺地缩了回去,对孙菲菲说,「估计是车祸,咱们不凑热闹了,一会开进去不好出来。」
孙菲菲应了。
哈......
原来,我在你心里甚至比不上停车的麻烦。
即使我的尸体就在那,你也不信不看不管。
周渡,你对我真的太残忍了。
我跟着他,看他把孙菲菲送回了家,直到晚上,他才回到我们的家。
一进门,满屋漆黑。
他嘴里嘀咕着我去哪了。
我在他身边不停的告诉他我已经死了,可他听不见。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往实验室跑,那里面除了一盏蓝盈盈的灯,满地的束缚带和血液外,什么都没有。
他慌了,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几乎把二层别墅翻了过来,也看不见我。
接着他开始疯狂打电话。
可是,周渡,电话的主人不在了,又怎么会有人接呢?
他遍寻无果,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我能从实验台上下来,说明我身体没问题,加上刚刚我才打电话威胁他,肯定是我赌气跑了逼他呢。
他一番分析让身边的我好一阵苦笑。
他一直觉得我做所有事都是在赌气。
赌气的一会就会好,都不用放在心里,所以他不把我放在心里。
打电话无果,他发短信给我,叫我快点回来,告诉我刚用药身体需要恢复。
短信还没发出去,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怎么样?菲菲身体恢复的还好吧?」
这声音我听过,是周渡的医生朋友。
周渡玩着沙发上我钩织的一只白色小狗,心不在焉地回答:「还不错,就是需要修养。」
那边应和两声,又叹了口气,「这个......说到这,你女朋友是那个叫叶潇的吧?」
我一震。
我的尸体就是被送到了这个医院!
只要他告诉周渡,他一定会知道我已经死了!
快告诉他!
「医院下午送来一个多器官衰竭死亡的病人,叫叶......」
砰砰砰!!!
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医生的话。
周渡转过头去看门,压根没听到医生的话。
我跟过去,一开门,外面站着孙菲菲,她楚楚可怜地抚着胸口,气喘吁吁。
「阿......阿渡,我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来找你。」
一瞬间,他眼睛像是粘在孙菲菲身上,声音着急:
「估计是药品副作用!没关系,你晚上睡叶潇房间吧,我照顾你。」
这是我的房间,是我和周渡的家!
为什么要让小三住在我家!
我咬牙,又气又恼,不停的叫着:不行!我不同意!
可没有人看得见我,也没人在乎我。
周渡照顾孙菲菲时,抽空对医生说:「你刚刚说叶潇?我就知道她怕死,居然自己跑去医院了......算了,你让她自己看着住院治疗,我现在忙着照顾菲菲,没时间去看她。」
听周渡这么说,医生挂断了电话。
我苦涩的看着他。
周渡,你又一次错过了得知我死讯的机会。
孙菲菲很快稳定下来,第二天就走了。
周渡却丝毫没有找我的想法,就一直在和我耗,逼我先低头找他。
他一直都是这样,我也一直先认错。
这一招或许以前管用。
可现在我已经死了,这一招再也没用了。
直到快半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打了医生的电话:「你上次说也行生病住院了,这么久都没好吗?」
他声音轻快,好像我只是生小病似的。
他边说话,边走到窗边,皱着眉摸了摸着我种的一盆兰花。
我不在,没有人给花浇水,早就枯了,光秃秃的。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那边医生听到他的问话停了一下,才语气探究的问道:「你不知道吗?」
话音落,周渡立刻皱起了眉,顿时坐直了问,「知道什么?」
医生的声音混合着明灭的电流声传来,带着一种不真实感:
「......你女朋友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