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三小姐祁元霜,自从遇见了傅安,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父亲入狱,母亲逝世,一边被人逼债,一边还被人逼婚!祁元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狗来打狗,不行就哭。反正她要救她爹!镇国公世子傅安自从见了祁元霜,就冒出了胸口疼的怪毛病,晚上还做梦!他觉得,这女人有问题!得娶回家好好看着才是!可这女人哭天哭地哭...
木子酥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病娇世子重生后,总想套路我》。故事主角祁元霜傅安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国公府的三小姐祁元霜,自从遇见了傅安,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父亲入狱,母亲逝世,一边被人逼债,一边还被人逼婚!祁元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狗来打狗,不行就哭。反正她要救她爹!镇国公世子傅安自从见了祁元霜,就冒出了胸口疼的怪毛病,晚上还做梦!他觉得,这女人有问题!得娶回家好好看着才是!可这女人哭天哭地哭...。
第3章
而傅安其实在祁元霜眼眶泛红的时候,就暗道不好,果然,瞬息之间,心口便是剧痛袭来,他拿着折扇的手晃了晃,片刻之后才稳住了身形。
祁元霜却以为他是故意晾着她的,声音愈发委屈,甚至带着哭腔:“你若是见我家门败落,人尽可欺,便直说,何必用这种法子折辱我?”
傅安怔了怔,祁元霜的背影瘦削,脖颈莹白优美,此时双肩轻颤,不用猜都知道又在哭,因为他的心脏止不住地在抽痛。
又是半晌静默,他倏地抽回了手,转身往紧闭的大门走去,神情漠然:“查完了。”
祁元霜约莫是愣了愣,不知道这人既让她转身,为何突然又停了手,她心绪纷乱,低声问道:“可有查到任何不妥之处?”
“无。”傅安“唰”地推开门,外头天光敞亮。
门外众人翘首以盼,大抵在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尽皆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傅世子。
傅世子耳却传来祁元霜的未尽之言:“那大人,下次可还会像今日这般,不分青红皂白......”
他脚步顿了顿,立刻就冷着脸将门关上对众人道:“并无不妥,留两个人下来帮祁姑娘把东西抬回去,其他人跟着本官。”
说罢,转身就走,步履如飞,众人面面相觑,只得跟上。
等祁元霜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天也擦黑了,雪天路不好走,她不想让家里的老弱担心,即使还想多赚些银钱,她还是早早地回了祁府。
但是刚走到拐角处,却看见一辆颇为奢华的马车停在府门外。祁元霜的脚步顿了顿,自从父亲入狱之后,祁氏满门便犹如树倒猢狲散般,不说雪中送炭了,怕是人人都想踩一脚。
此时此刻又怎会有人突然**献殷勤?非奸即盗。
祁元霜抿了抿唇,还未走近,车上便下来个嬷嬷,热络地朝她招手:“三姑娘快来,夫人等你好一会了!”
祁元霜认出她是姑姑身边的心腹,她犹疑道:“这么晚了,姑姑来找我做什么?”
“害,三姑娘,你不知道,夫人这一听见老爷被下了狱,急得直接晕了过去,汤汤水水好几天,这才有了力气出门来看你。”那嬷嬷情真意切地解释道。
祁元霜却蹙了蹙眉,在那婆子的注视下,掀帘进了车里。
一阵厚重的药味顿时扑面而来,祁萱连忙招呼她:“元霜,快坐姑姑这儿来。”
祁元霜抬眸看她,年近四十的妇人,美貌依旧,怪不得能够从一介通房之女坐上伯夫人的位置。
但是光凭容貌,定是远远不够的,心计手段缺一不可…
“元霜,你可有怪姑姑没有及时来看你?唉......”
祁元霜低眉敛目:“并无。”
“你这孩子,心里定还是怪我的,可祁家败落,姑姑在伯府过得也是如履薄冰啊。上旬,听闻你父亲受了刑,我曾特意去过天牢,想着好歹送些东西进去。结果人家一听说是见祁国公的,竟是连银子都不收,根本不让我进去!”
祁元霜的手指立马捏紧了,这时她才不加掩饰地担忧起来:“那怎么办?如今正当严冬,天牢阴寒,父亲、父亲......”
“难熬啊......”祁萱看了一眼祁元霜愈发清艳绝丽的样貌,叹道:“好孩子,你也是命苦。”
她将祁元霜拉进自己怀里,爱怜地顺了顺她的头发道:“好孩子,莫急,今日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祁元霜嘴唇动了动道:“请姑姑说罢,倘若能救我父亲,我......”
祁萱又拍了拍祁元霜的肩:“不难,姑姑听说后日瑞王是要举办场赏梅宴的,到时候姑姑差人带你过去,届时你只需要求他一求,凭你的相貌,他难道还不会护着你吗?”
祁元霜顿时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而下般,她听懂了姑姑的暗示。
“姑姑,要我去求瑞王,是吗?可是姑姑难道不知道瑞王妻妾成群,且与父亲政见不和,素来针锋相对,若我去求,如何能讨得了好?”祁元霜不可置信道。
祁萱却劝她:“元霜,你要懂事,不过是低个头,忍一忍的事。”
祁元霜沉默不语,天色已经全然暗去,风雪吹打着车马窗沿,她的心底如窗外的风雪一样冰寒。
“元霜,姑姑听说还有五天就到那笔债务的期限了,难道,你真要签那卖身契?瑞王府比之那等腌臜地,已然是一等一的好去处,你就不要犟了。”
“而且就算你觉得自己不打紧,那你总该想想毓儿吧?好孩子,以后若是你入了瑞王府,姑姑到时候就把毓儿带到伯府,替你好生照顾。”祁萱仿佛真的在真心实意为她考虑着。
祁元霜心中却愈发冰冷,她都快快气笑了,祁萱说起话来冠冕堂皇,实际就是想要将祁毓扣在伯府,好时刻威胁她!
但是她还不能直接得罪这位“好心”的姑母,想到此处,祁元霜低着头小声道:“我现在心里很乱,没办法直接给姑姑答复。”
祁萱见有戏,顿时柔声道:“没事的好孩子,你再想想......”
等祁元霜目送祁萱的马车离去,她背后已然出了身汗,一回家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嬷嬷他们。
“简直欺人太甚!”若柳的愤怒显得苍白而无力。
嬷嬷却摸了摸祁元霜的脸,从橱柜中翻出一个盒子,含泪道:“姑娘,这是大姑娘派人加急,今日晌午才送来的,您且看看。”
祁元霜看着盒子熟悉的纹路,心中就是一痛,这不是当年母亲亲自为大姐挑得,用来装那双羊脂玉镯的梨花木盒吗?现在里面却装满了银票和金银。
“嬷嬷,这是......”祁元霜声音颤抖,眼泪倏地就流下来了。
前些年,祁国公府的大姑娘坠河,叫一进京贩货的商户之子救起,此后被迫下嫁、远嫁,这么多年,也是报喜不报忧。
嬷嬷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脊背道:“是,都是大姑娘的陪嫁,她让人跟你说,云京实非久留之地,能走便快走,至于那些债务......山高皇帝远的,姑娘只管先保重自己和公子!”
“跑?”祁元霜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