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被继母嫁进侯门冲喜,本以为便宜老公活不长,自己很快就可以过上领月俸守寡的幸福日子。谁知新婚夜,原本病入膏肓的侯爷惊坐起,活过来了。司瑶:……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要不好人做到底,顺手送他归西?顾砚初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个夫人不说,这个夫人还挺多面的。一会儿是娇弱白莲花,一会儿是杀人不眨眼的赌场老...
言情小说《夫人日日盼我死,侯爷越活越猛》,代表人物司瑶顾砚初,演绎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作者青山玉近期完成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司瑶被继母嫁进侯门冲喜,本以为便宜老公活不长,自己很快就可以过上领月俸守寡的幸福日子。谁知新婚夜,原本病入膏肓的侯爷惊坐起,活过来了。司瑶:……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要不好人做到底,顺手送他归西?顾砚初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个夫人不说,这个夫人还挺多面的。一会儿是娇弱白莲花,一会儿是杀人不眨眼的赌场老...
司瑶举起酒杯闻了几下,这酒好像比平时喝的更加浓烈,杯口残留着淡淡梨花气息。
眉头微皱,这酒被人下了毒,毒性不大,不过伤体亏虚。
司瑶咬牙,救了你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看我怎么坑你!
“听闻坊间夫妻新婚多喝合卺酒,可惜你我婚事过于仓促未能完礼,不如我们补上。”司瑶放下酒杯,心生一计,观察着对方面色。
顾砚初有些呆滞,随后微微一笑,露出宠溺表情:“还是夫人懂得多,那就依夫人所言。”
身后丫头小厮面露惊羡,暗道娘子侯爷感情真好!真是神仙眷侣!
司瑶拿过顾砚初身前酒杯,放在一起,顺势拿起了靠近顾砚初的杯子,悄无声息换了酒杯。
顾砚初并未作出反应,两人手臂交织一起,轻触手臂,司瑶只觉一阵冰凉,越靠越近,仿佛可以听见对方呼吸。
眼看嘴要碰上酒杯,顾砚初手突然作抖,酒杯倾落,两人衣衫皆染一层深色。
“哎呀,我真是不小心啊,浪费了娘子心意,该打该打!”顾砚初嘴上道着歉,脸上却扬起几分得意。
“夫君这是什么话,不过一杯酒哦,是我的错明知夫君身弱应当劝告少饮才对。”司瑶也不甘示弱。
未等司瑶演完这夫妻情深的戏码,一阵笑声传来,银铃悠荡,声音洪亮。
“怎种这些晦气花,不知哥哥病重见不得这些吗?”来人一袭淡紫长裙,轻纱飘逸,玉簪轻挽秀发。腕间叠戴白玉镯,步伐带着清脆碰撞声,简约而不失清雅,尽显清新脱俗之姿。
说完脚狠狠捻上杏花,稚嫩脸扭成一团。
“是侯爷他……”一位丫头大着胆子上前支支吾吾反驳。
“你们吃干饭的吗?还不快来几个人,将这花除了。”她厉声打断,几位丫头小厮大气不敢出,有些为难看着面前杏树。
再次移植怕是也活不成,况且这花是侯爷吩咐的,他不发话,一个个也不敢动。
顾砚初眼见时机微妙,迅速出声制止:“是我见府中略显沉闷,才作此安排。”
顾知意笑语盈盈地靠近,提议道:“兄长若想增府中之乐,改日我令人搭建戏台,再移来几盆牡丹来,何必急于栽下这些晦气花?”
随即,她转向几位下人,语带威严:“莫非因府中添了新主,将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不成?”
众人闻言,无人再敢言语,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更有几人开始动手折去已栽下的花枝。
杏花到底惹谁了?司瑶心中有些不满,怎么一个个都来找自己麻烦。
“世人皆云‘不学梅欺雪,轻红照碧池’,可见杏花并无晦气之说,留下它们,或许能为府中增添一抹别样景观。”眼见好端端的花被折,司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云杏在一旁,气氛紧张,连忙暗暗拽着司瑶衣袖低声提醒司瑶:“这位是侯爷在边关收养的义女,现今已是候府的掌权人,娘子还是少说些。”
顾知意眼中闪过一丝挑衅,问道:“嫂嫂此言,莫非是在暗指我学识浅薄?”
战争一触即发,顾砚初上前,轻轻扶住顾知意,安抚道:“知意,切勿动怒,不过是几株花卉罢了。你嫂嫂绝无此意,咱们且消消气。”
顾知意悠然落座于桌旁,随即,几位机敏的丫头小厮忙碌而有序地更换了茶具,并奉上了新泡的香茗。
这一切,司瑶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感慨:这顾知意,架子之大,非同一般,但能将候府上下治理得如此井然有序,也绝不是简单的人。
正当思绪纷飞之际,众人随即福身行礼,来人为王氏,一身湖蓝衣裙衬的端庄大方。她淡笑如花,轻轻挥手,示意众人不必拘礼,尽可落座。
王氏落座顾砚初身旁:“子苓身体可还有异样?”她问的不咸不淡,连眼都没多停几下,仿佛儿子只是先前只是风寒小病。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谢母亲关心。”顾砚初拉长最后几句语调颇有几分撒娇示好。
“我看也是,你倒有兴致赏花喝茶,可怜我这个老身骨还要跑前跑后,不是今天查铺子就是明天出席会宴。”王氏佯装恼怒,几下活跃了气氛,身边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顾知意见状,脸上迅速换上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她不动声色地向身后的侍女递了个眼色,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干姜茯苓粥便被端上了桌。
“母亲,最近天气多雨,铺子事多,怕是又要腰疼。我特意熬了这碗干姜茯苓粥,快尝尝看是否合口味。”顾知意的声音温柔而细腻,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嗔,与刚刚完全两副样子。
王氏拿起汤匙尝了几口,身边奴仆递过手绢擦嘴后满意开口道:“有心了,这粥软烂可口必定是下了功夫的。”
“不如让我为母亲分担些铺子事务,我在家中也是无事。”司瑶见机会到了,开口提议。
这番话显然引起顾知意不满,她眼神带有几分怒意,扫过王氏却不敢直言。
“嫂嫂刚入府中,想是不知候府铺子大大小小二十余家,事多繁杂,不如先跟着王嬷嬷学几日管账。”
顾知意憋了几分气,看得出尽量装出一副温婉和善模样。
王氏轻拉司瑶手,细细摩挲抚慰,“知意说得对,铺子事实在多,忙的我头疼。不如你跟着王嬷嬷,她是先前王府的旧人,理账管家一把好手。”
王氏身后,一位身形挺拔、气场强大的嬷嬷缓缓上前,对司瑶行了一礼。
司瑶立马闭嘴,心中却在想,若实在不行,她就偷进去,也算是一种“君子所爱,取之有道”。
王氏喝了几口粥想起了什么开口:“哦对了,今日恰逢你的生辰,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没什么特别的礼物,就将我入府时的陪嫁之物赠予你吧。”
说罢,她示意下人端来一精致的锦盒,轻轻打开,只见一方温润如玉的白玉镯静卧其中,那镯子通体透亮,光泽流转,显然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