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医穿成了被迫冲喜,新婚夜却又冲死丈夫,将要殉葬的倒霉王妃谢安生。让她再死一次?那不能够!好不容易抱皇叔大腿保住小命,怎么一个个都见不得她喘气啊?婆婆小叔要杀她?那就让他们先死!娘家拿捏不成也想噶她?送你们一个抄家流放套餐,让你们全家去体验生活!皇帝也来凑热闹?一剂毒药让你成瘫子,然后在你的江山...
咩咩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小说《老娘绝世神医,你让我冲喜殉葬?》,主角谢安生燕回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天才神医穿成了被迫冲喜,新婚夜却又冲死丈夫,将要殉葬的倒霉王妃谢安生。让她再死一次?那不能够!好不容易抱皇叔大腿保住小命,怎么一个个都见不得她喘气啊?婆婆小叔要杀她?那就让他们先死!娘家拿捏不成也想噶她?送你们一个抄家流放套餐,让你们全家去体验生活!皇帝也来凑热闹?一剂毒药让你成瘫子,然后在你的江山...。
谢安生接着补充:“而且应该不是传统的毒所致,你这脉象有些奇怪,刚才太快了没弄明白,皇叔,要不你手伸出来我再把脉仔细瞅瞅?”
她炯炯有神,跃跃欲试,好像看着猎物。
抛开别的,她可是个医痴,对这种富有挑战的情况,没办法不犯职业病。
定王眼皮跳了跳,别开眼冷冷道:“等你把你自己的毒解了再说。”
谢安生失望的耸耸肩:“皇叔你防着我啊?行吧,反正中毒站不起来的不是我,你不急我也不急。”
冷眸扫过来满是不悦,显然不喜欢别人提他站不起来的事儿。
谢安生很识趣,赶忙当着他的面用手在嘴上拉了条线,然后弯起眉眼笑眯眯的,一脸的谄媚讨好。
定王辣眼睛的别开眼,隐有厌烦。
他吩咐任息:“送她去药阁。”
任息刚要领命,谢安生忙不迭道:“等等,皇叔,我还有事儿要和你说呢。”
定王看她,不语,明显等她放……说话。
谢安生搓了搓手,一脸期待:“皇叔,既然你能保我命,那是不是若是你肯帮我,是可以让我摆脱这个身份离开这里的?”
定王不看她那略显猥琐的面目,轻垂眼睑道:“是又如何?”
“那等我给你解毒治好你之后,你能不能让我摆脱身份离开这里?”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能。”
谢安生微僵。
定王嗤了一声:“你当大燕皇室是什么地方?你嫁进来了,还能由得你出去?”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
谢安生不服道:“又不是我自己乐意嫁进来的,而且皇叔也别说这种话来应付我,在绝对的实力和权力面前,什么规矩体统都是放屁,只看您肯不肯帮我。”
定王冷笑:“本王为何要帮你?本王保你的命,你为本王治好腿,这是本王与你的交易,再多便是你得寸进尺,贪心的人,在本王这里都是要死的。”
最后一句话,语气阴嗖嗖的。
谢安生看出来他不高兴了,这话也不是吓自己的,可她还是要问:“我不是要得寸进尺,只想知道我要做什么,皇叔才肯让我自由?咱们还能再做交易不是?”
定王冷眼凝视她片刻,缓缓道:“需要你死。”
谢安生呼吸微滞,瞳孔微缩。
“你于本王的用处只是治好本王,你若不知足,要么死了抬出去,要么安分守寡,你自己掂量,退下吧。”
定王已经没耐心继续理会她。
行,那她就只能想办法逃走了。
也没指望他肯帮她,一个毫无同理心的封建社会当权者,视人命如蝼蚁,她可指望不上这人有善心。
只是,总得做些符合她人设的戏罢了。
谢安生一脸失望黯然,‘不情不愿’的跟着任息往外去,却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住了。
她鼻子动了动,看向不远处盆景架上那盆茂盛雅致的文竹,微眯眼眸,若有所思。
任息见她停下不动,催促出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谢安生眼珠一转便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噢,走吧。”
她抬步就要走,背后响起定王的声音。
“站住。”
谢安生停下,转身满眼希冀的问:“皇叔是要改变主意肯帮我了?”
定王锐利的目光盯着她,不语。
谢安生心里有点发毛。
片刻,他看向任息,任息会意,走过去将他推了来。
过来后,他看了一眼那盆文竹,审视着她问:“你刚才盯着那盆文竹看,那盆文竹有问题?”
他刚才注意到了。
谢安生:???
这人成精了吧?
她没事儿人似的,眯眼笑道:“皇叔在说什么啊?我就是觉得那盆文竹长得不错,以前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多看了一眼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定王没说话,就看着她。
饶有意味的眼眸间,泛着冷意。
谢安生知道,自己再装傻就是作死了。
“……行吧,我说实话,这盆栽确实有问题。”
旁边的任息面露惊异。
定王刚才猜到了,所以面不改色,“什么问题?”
谢安生不说话,走过去凑近仔细闻了文竹的味道,又拨开了下面的草藓泥土,抓起来一点闻了一下,眉目顿时扬起。
她笃定道:“这棵文竹的味道不对,这些土也不正常,应该是泥土里被动了手脚,或是有什么东西,浸染了植物本体,具体是什么,得挖出来让我检查一下。”
定王眸色一凝,侧头一眼。
任息会意上前,直接将一整棵文竹从盆里拔出来,带着一整块泥,被树根缠绕成一团。
谢安生闻到味道更强烈了,主仆俩也闻出来了不对。
任息三两下扒开了树根泥团,竟然从中弄出了一块黑色的东西,一股更刺鼻的味道蔓延,三人都皱起了眉头。
任息惊道:“这是什么?”
定王看了一眼谢安生。
谢安生忙拿过任息手里的东西,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眼睛亮了。
接着,她眼神复杂的瞥了一眼定王……的下面。
定王:“???”
他下意识的低头也看了一下,随后脸黑了:“你有话就说,再敢乱看冒犯本王,挖了你的眼!”
话出,边上的任息就跟他的意念似的,利剑出鞘了一截。
谢安生赶忙后退了一步,咳了一声收敛表情,一本正经的回话。
“这就是一块木头,但是应该是被用药汁泡了很久的,药汁的味道复杂,我暂时辨认不出具体的,但是应该有一味枯息草是主要成分。”
“枯息草?这是何物?”
谢安生摸摸鼻子,硬着头皮解释:“就……顾名思义,枯竭子息的。”
定王僵了僵,立刻明白她刚才那一眼的意思了,那张俊脸顿时绷紧阴沉。
枯竭子息……
怪不得她刚才那样看他的……
这女人,不知羞!
谢安生可不知道他的心里想法,继续道:“所以,这块东西里含的药物,应该是为了让你断子绝孙的,这块木头埋在土里,药效会慢慢浸染了土和这棵植物,”
“皇叔日日和这东西在一个屋子,接触接近都会被熏染,时间久了就……”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吧?
定王手紧握着扶手,盯着谢安生手里的东西,再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斟酌了一下,小心询问:“额,皇叔啊,这盆东西在这里多久了?不知道对您有没有影响,不如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定王没搭理她,闭了闭眼压抑着什么,片刻才睁眼,却想到什么似的,倏地凌厉目光扫向她。
谢安生暗道不好。
果然下一秒,他眯起眸子,审视着她:“你刚才明明看出这盆文竹有问题,却否认遮掩,是打算当做不知,任由本王继续被此物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