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谢惜音作为侯府真嫡女,却被抱错,让谢怜替她享受了十四年的嫡女生活。她谨小慎微,处处讨好母亲,却被嫌弃小家子气,眼里只有谢怜这个女儿。就连定下婚约的裴钰都早就和谢怜苟合,骗她上战场只为夺她军功再抢走嫡女之位!浴火重生,谢惜音冷笑,母亲嫌她没规矩,谢惜音直接掀桌,那就都别吃了;裴钰提亲,谢惜音城门...
主角是谢惜音裴钰的言情小说《重生将女,手刃前夫二嫁权臣!》,本书是由作者“雪萌萌”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前世,谢惜音作为侯府真嫡女,却被抱错,让谢怜替她享受了十四年的嫡女生活。她谨小慎微,处处讨好母亲,却被嫌弃小家子气,眼里只有谢怜这个女儿。就连定下婚约的裴钰都早就和谢怜苟合,骗她上战场只为夺她军功再抢走嫡女之位!浴火重生,谢惜音冷笑,母亲嫌她没规矩,谢惜音直接掀桌,那就都别吃了;裴钰提亲,谢惜音城门...
京城的城门楼上,谢惜音迎风而立。
这里是进出京城的唯一要塞,往下鸟瞰,人流络绎不绝。
谢惜音垂下眼眸,死在乱箭之下的痛,隔世难忘。
正当谢惜音沉溺在回忆之时,不远处传来了秦氏的呼声。
“你个败家子,大张旗鼓地将这些聘礼搬来倒去,还嫌不够树大招风吗?!”
想必是冬儿回府闹出动静,将秦氏也招来了。
也好,来的正是时候。
谢惜音左耳进右耳出地听她数落,一边悠然地等着秦氏到来。
率先出现在谢惜音眼帘的,是那一个个沉重的朱漆抬盒,旋即是押运的冬儿,跟在末端的,便是在老嬷嬷搀扶下,气喘吁吁的秦氏。
她被谢惜音气得不轻,找太医开了贴方子,刚服下药,就听说冬儿支使府中侍卫,把聘礼搬出了府门。
她只能急哄哄地追到了城门楼下。
秦氏猜不到谢惜音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死丫头到底想干什么!
秦氏勾着腰,喘出一口气,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谢惜音背靠着墙,浅浅笑道:“母亲不在府中好生休养,着急赶来,是嫌受的气不够多么?”
秦氏瞧着她笑脸盈盈,心中怒火燃烧。
死丫头不服管,看样子,她不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仪,是压不住了!
她掐着腰,挺起胸膛:“好啊,好,谢惜音!你如此不懂礼数,忤逆不孝,来人,把她给我抓回去,家法伺候!”
“忤逆不孝?”瞧着侍卫向自己走来,谢惜音讥笑道:“您那好女儿岂不是离经叛道,应当逐出府门啊?”
秦氏怔住:“什么意思?”
谢惜音将背影留给秦氏,面向城楼下,扯着嗓子喊道:“诸位京都百姓,我乃天兆侯府长女谢惜音,今日,烦请各位做个见证,我与岳阳将军府少公子——裴钰,婚事作罢!”
她喊得嗓子眼发疼,城楼下,众人驻足抬头望去。
谢惜音取出裱金的婚书——
当着百姓的面,当着秦氏的面,一分为二,二分为四……
洋洋洒洒的纸屑扬起,若仙女散花。
秦氏惊愕万分,谢惜音能傍上将军府,应该求之不得才对。
她是疯了,还是傻了?
谢惜音接着道:“我虽出生乡野,可骨子里流的却是天兆侯府的血,是真正的侯府嫡女,谢怜不但顶替我的身份十几年,还与我的未婚夫婿裴钰在稻香楼里私会,做出无媒**这等下作之事!”
一顿诉说,谢惜音已带着哭腔:“既是将军府羞辱于我,这婚,不成也罢!”
楼下早已议论纷纷,秦氏双腿发软,连连后退了两步,还好有身后的嬷嬷撑住她。
她瘫软地支着嬷嬷手臂,瞪着谢惜音哑声质问:“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怜儿的名声,都被你毁了!”
即便脸面丢尽,秦氏仍是向着谢怜。
谢惜音冷哼:“那是她自己毁的,与我何干?”
转过身,她满面泪光,眼神里却布满杀意:“母亲如若不信,且去京都街头巷尾走一走,听一听。”
下一刻,谢惜音唤来冬儿:“去!千金散去,就当是偿将军府做的孽!”
秦氏顿时晴天霹雳,那可是金银千两,稀世奇珍啊!
冬儿亦是肉疼得紧,这些与她在铃兰院抠抠搜搜抓的那点,堪比云泥之别。
谢惜音暗叹身边跟了个眼皮子浅薄的丫鬟,板着脸喝道:“还不办事?”
冬儿这才掀开了抬盒,抓起一把珍珠手串,扔了出去。
城楼下抢疯了,城门上,秦氏心如泣血,却僵着不动,她饶是再不落忍,也是侯门主母。
岂能如那些刁民般,去抢这些金银财宝?
谢惜音在山沟里呆久了,是不知这么多银子能有多大用处!
不过此刻最让秦氏担忧的还是她的怜儿,莫不是真做了出格之事?
做了散财童子,撕毁了婚书,谢惜音心头这才痛快些。
她就是要将事情闹大,要裴家颜面扫地。
她还要满京的人都知道,她,谢惜音才是名正言顺的天兆侯府嫡长女!
“快,快!侯府千金在城门上撒银子呢!”
“裴家小公子与谢家那捡来的女儿私相授受,上午送婚书,下午就被人捉奸稻香楼!”
“裴家功高盖世,这回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咯!”
无论京内还是京外,人们在街头巷尾奔走相告。
一辆象辂马车缓缓停在官道,前方堵塞难行。
“大人,谢家长女谢惜音当街悔婚,如今府中怕是乱成一锅粥了。”
随身亲信拱手伏于马车前,将事情原委禀报清楚。
马车内,探出素白的手,指骨修长如玉,手背骨骼明晰。
他缓缓拨开卷帘,清冷凤目,泼墨般黑沉,望以城楼之上,薄唇勾起:“裴钰那小子,终是引火焚身。”
“大人,那……”
亲信不明其意,少公子给裴家门脸抹黑,大人作为少公子的小叔,竟还笑得出来?
男子抽回指尖,车厢内声色低醇:“开道,回府。”
岳阳将军府中,骂声不断。
“儿子也不知是谁走漏的风声,竟被那乡野村妇寻上了门!”
“爹!娘!婚事退就退了,反正儿子也不想娶她!”
“就是白瞎了那些银两,还不如喂了狗!”
男子刚踏进门,裴钰的一席‘畅所欲言’就灌入耳中。
他棱角分明的面容骤然冷厉:“放肆,你失德在先,不登门谢罪也就罢了,竟敢在人后诋毁他人?”
堂中,裴家人皆是一惊。
抬眼循声看去,只见男子一袭玄黑长袍,发束黑金,仪表凛凛,正面色不虞地望向堂内。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露出骇然的神色。
裴寒川……
他就是裴钰小叔,常年领兵于外,战功赫赫。
如今将军府的荣光,可都是这位屡战屡胜,开疆拓土的三军统帅,镇北将军生生打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