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谢惜音作为侯府真嫡女,却被抱错,让谢怜替她享受了十四年的嫡女生活。她谨小慎微,处处讨好母亲,却被嫌弃小家子气,眼里只有谢怜这个女儿。就连定下婚约的裴钰都早就和谢怜苟合,骗她上战场只为夺她军功再抢走嫡女之位!浴火重生,谢惜音冷笑,母亲嫌她没规矩,谢惜音直接掀桌,那就都别吃了;裴钰提亲,谢惜音城门...
《重生将女,手刃前夫二嫁权臣!》是一部充满爱情与冒险的言情小说,由雪萌萌精心构思而成。故事中,谢惜音裴钰经历了一段艰辛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标签:主角的伴侣],二人共同面对着来自内心和外界的考验。他们通过勇敢、坚持和信任,最终战胜了困难,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前世,谢惜音作为侯府真嫡女,却被抱错,让谢怜替她享受了十四年的嫡女生活。她谨小慎微,处处讨好母亲,却被嫌弃小家子气,眼里只有谢怜这个女儿。就连定下婚约的裴钰都早就和谢怜苟合,骗她上战场只为夺她军功再抢走嫡女之位!浴火重生,谢惜音冷笑,母亲嫌她没规矩,谢惜音直接掀桌,那就都别吃了;裴钰提亲,谢惜音城门...将唤起读者心中对爱情和勇气的向往。
秦氏脸色骤然一变:“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你胡言乱语?”
一个乡野村妇带大的孩子,能攀上将军府这门亲,已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口出狂言,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
而今的岳阳将军府如日中天,即便是侯爷,也要礼让三分,这竖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母亲,我怎么胡言,如何乱语了?”谢惜音捏着婚书,冷嘲道,“将军府确实如日中天,可我天兆侯府也不差,只派一个下人来提亲,女儿要是答应了,就是任由其他人羞辱侯府!”
秦氏先前已领教过谢惜音嘴上利害,不料,她不仅在家中造次,还敢在外人面前反了天!
偏生谢惜音所言不无道理,侯府与将军府,皆任朝中要职,无高低贵贱之分。
不过她明白,将军府这是不满意谢惜音,才如此敷衍了事,若是换成怜儿……
秦氏心念一转,这门亲事本属于她的怜儿,这死丫头不嫁也好。
她正想借此推了婚事,谁知谢惜音淡淡一笑,截住话头:“烦请刘总管回府通报一声,这婚书我收下了,聘礼也一样,只不过得麻烦将军府弄清楚礼数后,再登门一趟。”
言罢,她饶有深意地睨了秦氏一眼。
退婚自是要退的,但秦氏想叫她让了位,好让谢怜乘风而上,门儿都没有!
秦氏如意算盘打得叮咚响,还没敲明白,谢惜音已经快刀斩乱麻安排完了,全然不给她见缝插针的机会。
刘全阅人无数,立马明白过来,谢惜音并非传闻那样粗鄙愚笨。
“看样子,是刘某眼拙了,”刘全拂袖抱拳,“告辞!”
什么乡下丫头好欺负,这就是根铁钉,一碰就刺挠!
将军府之人浩浩荡荡离去。
秦氏哆嗦地指着谢惜音,气得不轻:“你,你个刁嘴的丫头,看我今日不掌你的嘴,好生教教你侯府的规矩!”
秦氏话音一落,身旁的老嬷嬷便应声而出,扬起巴掌。
谢惜音应战千军万马都未曾怯懦,又怎会惧怕一个老胳膊老腿的嬷嬷?
她身形微动。
秦氏只觉眼前一花,连她的动作都没看清,便见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捂住手腕疼得直叫唤。
谢惜音双手环抱胸前,挑眉讥诮:“母亲怎么净长外人之势,寻女儿麻烦?就事论事,女儿没错!母亲要愿意在将军府外跪着,女儿可不拦着您!”
一记眼刀子剜过去,谢惜音一扫披帛,扬起如战袍:“冬儿,回屋。”
“你……你……”
秦氏心口起伏得厉害,脚下瘫软,跌坐椅子上,只觉得头脑昏花。
往常随意拿捏的面团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如此难缠。
如今竟敢当着她的面动起手来了!
她掌管侯府家业几十年,到头来,居然连个丫头片子也惩治不得!
谢惜音头也不回,只是脚步微顿:“冬儿,聘礼叫人给我抬铃兰院去,留在这里,指不定便宜了谁!”
秦氏闻言,又是一阵气短,这是在说她眼皮子短浅,想贪她这点子东西了?
她本想拦下,可这样做,反显得她小家子气,当着下人们的面,她还丢不起这个人,只得朝偷偷看她脸色的冬儿无力地摆了摆手。
丫鬟冬儿此前没少偷摸克扣谢惜音的吃穿中饱私囊。
现在后脖子凉飕飕,心有余悸,一看连主母都同意了,当下哪还能不听谢惜音使唤,麻溜的唤人来将正堂的聘礼悉数搬回了铃兰院中。
抬盒里有什么东西,谢惜音还真不知。
前世这些东西都被秦氏占为己有,临死她也没享受过半分。
想来最后全便宜了谢怜。
“小姐,您驳了将军府的面子,就不怕他们真的退婚么?”冬儿弱声弱气的候在一旁问,想想正堂内硝烟四起的一幕,都忍不住打哆嗦。
小姐她怎么敢的啊?
那可是岳阳将军府!
“退婚?”谢惜音看着抬盒里的各色珠宝金银:“他们把名声看得比命还要重,岂愿背负出尔反尔的污名?”
就连不受重视的儿媳都给这么多嫁妆,这是恨不得告诉全京城上下,他将军府一诺千金。
忽而,谢惜音想起了什么:“谢怜在哪?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却不来掺合,稀奇啊!”
细想来,上辈子将军府提亲,谢怜就不在府中。
彼时她被刘全和秦氏踩到泥地里,哪有心思管谢怜身在何方?
“二小姐一早备马车出门,说是要去稻香楼小酌一杯。”
稻香楼小酌?
谢惜音怎么不大信呢?
她拾起抬箱中一枚点翠花钿把玩,细细思量,转瞬茅塞顿开:“冬儿,咱们也去稻香楼坐坐。”
……
稻香楼于京城繁华之地,三层楼阁,外设水榭,出入者无不锦衣华服。
侯府马车停下,谢惜音领着冬儿往里走:“上等客房一间。”
一锭银子丢过去,她是半分不心疼,毕竟刚从聘礼抬盒里捡了好几枚。
头戴毡帽的小二领着她往楼上走,大堂听戏,二楼用膳,三楼可以住店。
她坐在圆桌边,没过多久,店小二便送上精致的餐食。
约莫一刻钟后,冬儿找上楼来:“大小姐,奴婢按您的吩咐,叫店家喂马后找侯府二小姐支银子,亲眼瞧见他们去了仙字号敲门。”
谢惜音饭菜一口未动,起身往外走。
冬儿连忙跟上,不解道:“可是要找二小姐何必大费周章?”
“她开门了么?”谢惜音走过回廊。
冬儿答道:“不曾,将店家训斥了一番。”
这不就得了。
若是单纯喝酒,何故跑稻香楼来?
既是来了,喂马给银子,大开房门便是,又何须遮遮掩掩的?
“冬儿,你去楼下传戏子,就说二小姐要看。”
她遣散了丫鬟,来到仙字号门前,隔着一道门,就听见女子嘤咛:“钰哥哥,还是早些回吧,你马上都要成亲了。”
“成亲?就那村姑?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就算天下女子死光了,我也不会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