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欢守了三年活寡,衣不解带地伺候婆婆,最后换回的是傅夜寒要抬另一个女人为平妻的结果。他骂她挟恩图报,要正妻向外室请罪,最后更是向皇上请旨赐婚,把叶锦欢的脸踩到地里。叶锦欢毅然选择和离,回到了已经无人的叶家,靠自己重振叶家名声。内宅女子?好,那她就上一次战场,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
自请下堂后,夫人在战场上大显神勇讲述了叶锦欢傅夜寒在天有四时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叶锦欢傅夜寒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叶锦欢傅夜寒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叶锦欢守了三年活寡,衣不解带地伺候婆婆,最后换回的是傅夜寒要抬另一个女人为平妻的结果。他骂她挟恩图报,要正妻向外室请罪,最后更是向皇上请旨赐婚,把叶锦欢的脸踩到地里。叶锦欢毅然选择和离,回到了已经无人的叶家,靠自己重振叶家名声。内宅女子?好,那她就上一次战场,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第2章
“怎么不行?管家权原本就在您手里,我进门时恰逢将军出征,是您说要日日替他诵经祈福,保佑他在战场平安无事,无暇顾及家中事务,我这才接过手,现在将军已经安然归来,这管家权也该物归原主了,毕竟府中还是得您来当家做主。”
叶锦欢淡淡开口,语气却坚决,三两句堵得老夫人说不出话。
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林宝珠眼底的狂喜一闪而过,其他人则是十分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白白让出管家权这个香饽饽。
叶锦欢环顾四周,心中只觉啼笑皆非。
个中原因,外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
将军府看起来家大业大,可这宅子还是先帝赐给傅夜寒祖父的,流传两代,府中又没出过什么能人,早已逐渐没落,账上根本没多少银子。
当家主母的名号听起来光彩,实则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三年来,叶锦欢不知道贴补了多少自己的嫁妆进去,才使得府里的境况看起来不算太差。
如今傅夜寒摆明了更看重那位林宝珠,不惜对她大发雷霆,她也没必要再去当冤大头,不如早日交出管家权,落得个轻松痛快。
老夫人估计也是知道将军府的真实情况,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应下。
说话的间隙,叶锦欢的婢女小桃已经取来管家的玉牌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老夫人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脸色猛地一沉,却还是勉强笑道:“锦欢,别说气话,我老了,哪还有精力操持这么一大家子?你要是实在不高兴,我狠狠地骂夜寒两句,就当为你出气了,你看怎么样?”
“母亲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若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故意要破坏你们的母子情分,我可担不起这么一大顶帽子,再说没有我,不是还有大嫂吗?大嫂进门时间比我早,按理来说怎么也轮不到我来管家的。”
叶锦欢不紧不慢地回道,话里话外都让人无可指摘。
不轻不重地骂两句,就想让她继续往外掏银子?
老夫人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我可不行,锦欢,我这头疼的老毛病你不是不知道,别说管家,光是大房这院子我都自顾不暇了。”
老大媳妇连忙在旁边摆手示意。
“是啊锦欢,你向来懂事,这次就当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别闹了,好吗?”
老夫人强忍着怒气,再一次劝说道。
一旁的傅夜寒看不下去了,脸色铁青,厉声喝道:“够了!叶锦欢,你这是在威胁谁?母亲好歹是长辈,你却让她在你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哪里有一点儿媳该有的样子?你这简直是大不孝,仅凭这一点,我便可以直接休了你!”
“我自认问心无愧,将军若非要如此,随意!”
叶锦欢冷笑一声,毫无惧色地对上他的眼神,眸光异常坚定。
或许是认为休妻的震慑力足够大,老夫人有了底气,眼中露出嘲弄之色,缓缓道:“锦欢,事情如果闹得太难看,谁都下不来台,何必呢?你虽是名门望族之后,但如今孤身一人没有家族帮衬,若被休弃你该如何在京中立足?”
闻言,叶锦欢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好一个孤人一人无家族帮衬!
老夫人说这话简直令人寒心,她父母在战场皆为救她儿子而死,如今倒是拿这事戳着她的脊梁骨,真是好没良心!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当真演了一出好戏,区区休妻而已,还真以为能威胁得了她?
“更何况你身子差,难有子嗣,再找婆家已是不易,像将军府这种嫁过来能直接管家的更是难上加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老夫人看似苦口婆心,实则句句都妄图想拿捏她。
“我难有子嗣?这话从何而出?”
“之前大夫给你问诊,不是说你体虚寒凉......”
老大媳妇插嘴解释道。
某些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叶锦欢恍然大悟,只觉可笑。
不过是有段时间暑热,她贪凉,一时没忌嘴,腹痛难忍,这才找了大夫来看。
怎么传来传去,成她难受孕了?
怪不得老夫人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信了这些莫须有的传言。
不过叶锦欢也没打算解释。
一是懒得浪费口舌,二是她从小学医,虽从没外露过医术,但保证自己身体无恙还是绰绰有余。
更何况有问题的......从来都不是她。
叶锦欢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傅夜寒身上扫过,随即对着老夫人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牢您操心了。”
“我看你是不识好歹!”
老夫人重重拍向桌子,气急败坏道。
“叶锦欢,你横什么横?立刻给母亲磕头道歉!”
傅夜寒脸色沉得像是能滴出水,大吼一声。
“我既毫无错处,为何要道歉?”
叶锦欢微微抬起下巴,反唇相讥道。
眼看着双方陷入僵持,谁都不肯后退半步,一直没说话的林宝珠突然走上前来,对着叶锦欢福了福身,柔柔开口:“姐姐别生气,这件事说到底是我的错。”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了过去:“妹妹出身微寒,没什么好东西,这方帕子是我自己绣的,送给姐姐当作赔罪,还请姐姐不要嫌弃。”
叶锦欢粗略扫了一眼。
绣工粗糙,样式和料子都很普通,莫说她,就连府中的婢女都不一定看得上。
林宝珠哪来的底气觉得她一定会接受?
“纳妾之事尚未定下,你我无需以姐妹相称,林姑娘还是收回去吧。”
“姐姐,妹妹是真心实意想和您道歉......”
林宝珠眼眶倏地泛红,仿佛没听懂她的话,攥着帕子朝她近了一步。
叶锦欢皱起眉头,刚要和她拉开距离,眼前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林宝珠猛地向后一退,捂着肚子坐到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从其他角度来看,像是被人推倒的。
“叶锦欢!你干什么?”
傅夜寒率先反应过来,皱紧眉头怒吼出声,随即急匆匆地赶到林宝珠身边,将她护在怀里,细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