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定襄侯府是个吃人的魔窟,进去的不管丫鬟婢子还是世家贵女,命皆如草芥。云芙只想攒钱赎身,拿走奴契,于是朝乾夕惕,勤勤恳恳。侯府果然是魔窟,即将出府的姐姐命丧于此,虽然自由将至,可公道也要!世子要暖床,旖旎红帐,娇娇软软;世子要更衣,肌肤之密,三沐三熏;世子要娶亲,断情绝念,远走高飞;却不曾想,待觅...
云芙姜洵作为《小通房给世子准备了火葬场》这本书的主角,云起时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传闻定襄侯府是个吃人的魔窟,进去的不管丫鬟婢子还是世家贵女,命皆如草芥。云芙只想攒钱赎身,拿走奴契,于是朝乾夕惕,勤勤恳恳。侯府果然是魔窟,即将出府的姐姐命丧于此,虽然自由将至,可公道也要!世子要暖床,旖旎红帐,娇娇软软;世子要更衣,肌肤之密,三沐三熏;世子要娶亲,断情绝念,远走高飞;却不曾想,待觅...
“嘘,若是想外面的人听到,你就叫。”姜洵凑上唇亲吻好看的耳朵,忍不住在戴着精巧坠子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昨天在仓库里的种种凌乱不堪的画面重现在脑海,云芙整个身子都僵住,推搡得愈发用力。
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这点力量无异于蚍蜉撼树。
姜洵越是看她这样,便越是兴致勃勃,使坏地捏了把她腰间的软肉,将人往床上压。
“二少爷,你还要上朝呢……没时间了……”云芙乱成浆糊的脑子终于分出一丝清明,急声提醒道。
“啧。”姜洵在她粉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埋首在她颈窝里深深喘上几口气,将蹿腾的欲念压下去。
少时,起身整理弄乱官服。
他见云芙手上裹着绷带,也就没让她伺候洗脸,自己捞起盆里的丝绸脸巾自行擦脸。
方才一通纠缠已浪费了用早膳的时间,洗漱完毕,他就直接出门,骑马往皇宫去了。
云芙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从卧房出去,照常去做她分内的活计。
“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才来二房大院多久呢,就勾引了二少爷。”
身后传来满怀恶意的嘲讽话声,正在浇花的云芙手上一顿。
芸香的声音?
云芙折转身去,不想理会。
芸香是二房院子里的大丫鬟,也同是姜洵的通房丫鬟,比云芙早来两三年,,初入侯府时,是姜洵母亲的贴身丫鬟,后来由定襄侯的原配夫人拨到姜洵屋里伺候。
因着这层关系,姜洵自然多器重芸香几分,将二房的大小事务都交给她打理,满院子的下人都归她管,就连那些资历老的嬷嬷们也不如她得脸有地位。
但饶是如此,她来了这么些年,也从不曾进过二少爷的卧房伺候洗漱更衣,她都没有的殊荣,云芙这个小丫头凭什么有?
“不要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爬上二少爷的床,来日翻身当姨娘做主子了,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贱样儿,你也配?”
极具侮辱性的言语入耳,却激不起云芙的半分情绪,好似这话与她全然无关。
云芙没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人,心想,人家等了这么多年的机会被自己一朝占去,刻薄点也是应该的。
“瞪什么瞪?我还骂错你了不成?”芸香上来便拧她耳朵,“去,书斋外面园子里长了很多杂草,你去锄干净,别尽想着勾引主子。”
云芙向后躲闪开,淡然开口说:“那些活不是我该干的。”
芸香往日也欺压她,但并非单独针对,而是平等地欺压她与院子里的其他每一个人,从没像今日这样使劲刁难。
“我说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赶紧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这就开始把自己当主子了么?
云芙不想与她正面冲突,只能听从差遣,前往书斋那边的小花园。
花园虽不大,但一个人打理起来却也不容易,从上午到下午,忙活一整天,直到快天黑才弄完。
芸香故意苛待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连午饭也没准她吃。
掌灯时分,云芙拖着满身疲惫回到房间,歇了一会儿,准备去厨房拿点东西填肚子,不料姜洵又派小丫鬟来叫她过去伺候。
云芙咬咬牙,只得又过去。
行至游廊上,恰好迎面碰到芸香。
“这个时辰,二少爷叫你过去做什么?”
“我不知,不如芸香姐姐替我问问二少爷去?”
云芙说着便欲绕过她走,芸香怒火中烧,一把拽住她,面色阴冷地要挟道:“见了二少爷管好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掂量清楚了,否则明天有你好看。”
真是受够了!
她就是天生给人欺负的吗?
虽说芸香的为难倒也不是很麻烦,但被芸香盯上,很多事情便没办法顺利开展,况且芸香自命不凡,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既然不能化敌为友,还不如……
云芙心一横,突然撞向前面的圆柱。
“你干什么?”芸香大惊失色。
只听见咚的一声响,云芙的头撞在了柱子上,人也跟着滑下地去。
芸香还愣在当地,附近的丫鬟婆子们听见动静,纷纷围过来。
“这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肯定是芸香又欺负人了。”
不知是谁进去禀报了消息,不一会儿姜洵也来了。
见云芙倒在地上,他立马俯身抱起,转头回了屋。
芸香恨得牙痒痒,手中的绣帕都要被扯烂了。
“狐狸精!”
竟敢用如此低贱手段勾引二少爷,回头她就告诉老太太去!
云芙被放到软榻上,缓缓睁眼,一副从昏迷中刚苏醒的模样。
姜洵坐在边上,冷凝着眉眼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云芙喉头一哽,随即更是背过身去,压住泣音,瘦弱的身子微微发颤。
姜洵见状,顿时怜弱之心大起,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掰过来。
“受欺负了?”
“没……有……是奴婢自己不好,给二少爷惹麻烦了。”云芙泪眼朦胧,可怜兮兮。
“麻烦?你只管……”姜洵一边说一边将她的手握入掌中,摩挲着她的小手。
触感不对,十个指头都破了皮!
“这又是怎么回事?”
通房丫鬟是不用干粗活的,再怎么手也伤不到这个程度。
云芙抽泣着扑进他怀中,只是哭,半句也不提今日发生的事情。
姜洵怀中搂着这么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子,只觉得句句抽泣都让他下身不合时宜的一紧。情欲连带着怜惜,自己的人受了这么大委屈,哪有不追究的道理。
姜洵冷着脸将外面洒扫的小丫鬟叫了进来,小丫鬟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连带着往日对芸香的怨气一起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男人听着,眉头紧锁。
他虽然从不管内院的事,但多少也听闻院里下人传的些许怨言,本以为芸香是母亲房里出的做事自有分寸,实没想她的手伸得这么长,敢做到如此地步。
“所以是芸香推你撞的柱子。”
“这没有,是我不小心的,和芸香姐姐没关系。”
“呵,就算不是她,那也是因她而起吧。”
他沉着脸哼了一声,叫来一个嬷嬷,“芸香,二十个板子!”
再不整治,这院子怕是要由她作主子了。
罚得这么重?云芙不免有些惊讶。
原来二少爷吃这一套,这下算是歪打正着。
随后姜洵取了药箱来,让云芙自己处理伤指,又命厨房送了些吃的来。
不多时,院子里便响起芸香的惨叫声。
“二少爷!我是冤枉的!云芙那个**她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