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我跟宋琦去约会。无意中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道:“姜瑜已经快爱上我了,只要我们再有一个孩子,这辈子她都离不开我。”“阮阮,等任务完成后,我就带你离开这个世界。”他电话对面,是早就已经去世的前女友。我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六年爱情长跑不过是一场大型游戏。当晚,我就在医院进行了流产手术。既然宋琦想要孩...
Ghost 圆子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恶意攻略》,主角宋琦姜瑜阮阮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七夕节,我跟宋琦去约会。无意中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道:“姜瑜已经快爱上我了,只要我们再有一个孩子,这辈子她都离不开我。”“阮阮,等任务完成后,我就带你离开这个世界。”他电话对面,是早就已经去世的前女友。我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六年爱情长跑不过是一场大型游戏。当晚,我就在医院进行了流产手术。既然宋琦想要孩...。
第1章恶意攻略
七夕节,我跟宋琦去约会。
无意中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道:“姜瑜已经快爱上我了,只要我们再有一个孩子,这辈子她都离不开我。”
“阮阮,等任务完成后,我就带你离开这个世界。”
他电话对面,是早就已经去世的前女友。
我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六年爱情长跑不过是一场大型游戏。
当晚,我就在医院进行了流产手术。
既然宋琦想要孩子,我就送他一个。
1
七夕节当日,我和宋琦约好去外面吃饭。
当我迈着轻快的脚步推开家门时,他低沉带着慵懒的嗓音清晰传入耳中。
“我的任务快结束了,等我把姜瑜完全拿下,我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要是有个孩子就更好了,这样我就不用费尽心思准备那些恶心的惊喜来刷分。”
“阮阮,你等我带你离开。”
而宋琦外放的话筒中,是一道女声。
“太好了,宋琦,谢谢你。”
没有关严的门本来一推就能打开,此时对于我来说,却不亚于千斤之重。
他一句又一句的话如石破天惊般一下下砸向我。
手指放在门把手上紧了又松,我脑子几乎都停止了运转。
只能僵硬地不停重复刚才听到的话:
什么叫攻略我?
什么叫恶心的惊喜?
被顺手放在茶几的玫瑰花束还在娇艳欲滴的开放,转眼就被送它的主人冠名为“恶心”。
原来宋琦都是这么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更悲哀地发现,我居然连冲进去跟他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胃部一阵翻滚,我直接弯腰捂嘴干呕起来。
澎湃又汹涌的酸苦冲击味蕾。
我甚至喘不上气。
下一秒,听到声音的宋琦推门飞奔出来,脸色慌张带着忧虑。
“小瑜,你没事吧?”
他说着将我扶起,到洗手台前清洗一身狼藉。
强忍下恶心的冲动,我拿冷水扑了两下脸,稍微回了些神。
宋琦还在说着关心的话,我借着低头清理衣服的动作从镜子中窥探他的神情。
少了浓情蜜意时的滤镜,我这才发现,他说话的时候唇角下意识往后撇去,眉心也跟着皱起。
他在嫌弃我。
我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地认识到宋琦对我的感情。
我甚至只是干呕,一点胃容物都没有吐出。
“可能吃坏了肚子。”
沉默了一会后,我随意擦了擦手,状似无意地提及,“你这么紧张,是不是以为我怀孕了?”
宋琦表情一愣,笑着宽慰我,“是有点,我想着你例假都好久没来了,还以为是能收到你给我的七夕惊喜呢。”
七夕本来是有惊喜的。
如果不是听到那通电话的话。
2
“如果我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跟我结婚吗?”
我问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宋琦笑容有些勉强,但还是顺着我的话接下去,“当然,只要是你怀孕了,我们马上就去结婚。”
此刻,我的心如刀绞。
面上还是挤出笑容,应付他:“快去换个衣服吧,我们去约会。”
宋琦应了一声就回了房间,手机被他落在洗手台上。
宋琦对我一向无微不至,在坦诚这方面更是做到极致。他所有设备的密码我都知道,所有的行动都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问心无愧。
原本我非常感动。
现在看来,他哪是坦诚,他只是太了解我的性格。他知道我不会去看他的隐私。
但现在,我真的忍不住。
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打开锁屏,手机壁纸是一只女人的手。
说来也好笑,我跟他在一起六年,除了这个名分,他从来没在公开场合介绍过我,甚至连我的照片都不会保存。
刚刚的电话记录他还没有删除,我将号码默背下来。
今天还保存着三条信息。
“想你了。”
“我很快就能拿下姜瑜,到时候我向系统申请带你一起离开。”
“姜瑜真烦人,我快装不下去了。”
一滴滴泪水拍打在手机屏幕,我咬牙看完所有相关的信息,没发出一声哽咽。
果然是没听错,宋琦花了六年时间织罗出一张足以将我完**牢的大网。
多么可怕。
卧室的门还在紧闭,我连包都顾不上,直接跑了出去。扶着路边的墙再次忍不住弯腰干呕。
3
或许是肚子的孩子察觉到异常,他在我的身体中一直不停折腾着我。
脑中宋琦的话再次响起,“只要有个孩子,我就能将她套牢,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我抚摸小腹,又酸又涩,默默问道:“宝宝,妈妈该怎么办呢?”
外面红霞满天,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商家亮起的为庆祝七夕节亮起的灯牌。
我跟宋琦是六年前的七夕节相遇的。
当时我正为了筹集母亲的医药费在路边**卖花。
花篮递到宋琦手边,我一心算着价格。没注意他的神情
“先生,要买花吗?”
话刚落,他抢过我手上的所有花一股脑都扔到旁边的人工湖里。
路人纷纷投来视线。
我没顾上看被划伤流血的手,一心想着完了。
这都是妈妈的医药费。
都是救命钱。
“你有病吗?”我怒视他,“损坏别人东西要赔钱的知道吗?”
“你瞎吗?看不见别人分手了还上来卖花?”
宋琦毫不退让,字字珠玑。
“不就是钱吗?你们女人都喜欢钱,我给你!”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沓钞票摔到我脸上。红色的钞票在空气中纷飞,抽的我的脸生疼。
在路人惊讶的叫喊声中,我第一次感觉到被羞辱的滋味,发疯地上前撕扯他的衣服。
后来在七夕节那晚,我们俩都在看守所度过的。
他知道我是为了给妈妈筹集医药费,我也知道了他女朋友刚去世。
那个人叫白阮。
在外面走了很长时间,身上仅剩的手机一直在我手边振动不停,宋琦一个接一个的消息发过来。
我打开粗略扫了几眼。
“你在哪?”
“回电话,你跑哪去了?”
“姜瑜,一言不发地玩失踪有意思吗?你都多大了,脾气还这么古怪。”
“你回个信息别让我担心行吗?我很累的,今天好不容易才能抽出时间陪你,你怎么老是这样?”
看的烦了,我索性把手机关了机。漫无目的地再次逛到我和他最经常去约会的地方。
是游乐园。
我为了给妈妈筹钱治病,连三餐都得掰着指头数,更别说来游乐园玩。
宋琦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我非常感动,没想到他能细心到这个程度,将我缺失的童年一点点补充完整。
当时宋琦见我眼眶红了,吓得手足无措,捧着脸擦泪,“哭什么啊,以后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
沉浸在回忆中的我,没注意跑来跑去的孩子牵着气球突然撞到腰间,毫无防备之下,趔趄退后好几步。
“对不起,阿姨。”
女孩手足无措愣愣看着我。
“没事吧?”她的爸爸很快就赶了过来,向我连连道歉。
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惊讶表情,这才发现,与原来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4
“嘭——”
盛大的烟花在头顶绽放开,我转身望去,不远处一男一女拥抱在一起,看起来般配极了。
“嗡”地一声,我几乎以为是我的眼花了。
“没事”
我来不及多说,扒开人群就走了过去,越走近看得越清晰。
脑子想的再多也不如亲眼看到,我的呼吸一滞,嘴唇忍不住颤抖。
“宋琦,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玩。”白阮说。
果然是他们。
在情人节当天宋琦一边陪着别的女人在游乐园约会。
还一边能装模作样地给我发信息打电话。
我眼睛酸涩地狠狠闭上,两行泪缓慢流下。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白阮问他,“你今天怎么没陪着姜瑜?她不会有什么意见吗?”
宋琦毫不在乎,“她那大**脾气,一点不顺心就发作。谁管她,没有公主命还有公主病,她妈都死几年了,现在除了我谁还能忍她?”
“等着吧,明天她就乖乖回来给我道歉了。她离不开我。”
白阮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跟着也笑了,“真羡慕她能有你陪着,姜瑜真是太幸福了。”
“阮阮......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剩下的话我没再听下去,宋琦的每句话都跟把刀一样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几乎把我的心脏剖出来摁在地上反复磋磨,反复插刀。
他说我大**脾气......
事实上哪次不是我主动包容他?
我陪着他喝酒应酬到半夜,我陪着他在地下室艰难创业,把每一块钱都要精打细算,我陪着他一起对抗来自他父母的压力,还要忍受他朋友的冷眼。
对了,
他朋友都骂我拜金。
可宋琦叛逆离开家的时候没带走一分钱,硬着头皮在朋友面前装出的潇洒表象都是我省吃俭用地省下生活费来支撑的。
我想着在妈妈去世后,我最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身边。
我唯一的亲人只有他了,所以我要对他更好些。
是我错了。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能强行在一起。
在一起六年,他的秘密都未曾对我宣之于口。
那我到底算什么?
夏天的夜风吹散白日的燥热,我滚烫的血液随着心脏一起贲张搏动。
我想了很长时间,漫无目的刷着手机屏幕,直到看见领导的邮件。
他要升职,想让我接替他的位置。但是前提是我需要去国外学习一年,原本我是要拒绝的,因为舍不得跟宋琦异地恋。
但是现在我转变了想法。
宋琦只不过陪在我身边六年而已,想要套牢我,他做梦!
我摸着小腹,对这个刚刚知晓的孩子默默道歉。
5
在酒店度过一晚,我第二天去医院预约了手术。
医生看完检查后,表情凝重,“你确定要打掉这个孩子吗?他刚刚成型,现在打掉对你的身体会有一些影响,术后得静养一段时间。”
“孩子爸爸呢?他没一起来?”
我面无表情回答,“打吧。他爸已经死了,这个孩子我无法抚养。”
医生的表情顿时露出几分同情,半天叹气安慰,“唉,没事,以后你还能找个更好的。节哀啊。”
我换好病服等着医生来叫我,期间手机还在不停振动。
护士站在我身边打算打麻醉剂,见此好心提醒,“你手机不看看吗?一直在打电话。”
我抿了抿嘴唇,接了起来。
宋琦在那边没好气地对我低吼,“你到底在闹什么?昨天一言不发就离开了,今天也没去上班,姜瑜,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都多大人了还玩冷战这一套?今晚给我回家,我要跟你好好谈谈呢。”
尽管他已经压低了声音,我还是听见他那边传来一阵欢呼声和掌声。
“你在哪?”我问他。
“我能在哪?当然是公司了。你听见没有,今天必须回家!”
我直接将电话挂断,迎上护士好奇的目光,淡淡吐出几个字。
“没事,闹鬼了。”
如医生所说,我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脸白到吓人,下身疼到麻木,就算有麻醉,我也觉得疼的不行。
我仰头看天,后悔地想死。
真是不该不做任何措施。
床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做完手术的医生找到我,问道:“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交给医院还是带回家呢?”
我想到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心脏被猛地触动一下。
“我来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