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黎觅安被迫饮下鸩酒而亡,孩子也死在寒冬腊月的太液池里,重来一世,她看清渣男皇帝的嘴脸,扮猪吃老虎,打脸皇帝白月光,戳穿他们的阴谋。呵?想弄死她?先让这对狗男女死在一块再说!只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暴戾摄政王怎么凑上来了?还一脸温柔的忠犬相:“娘子,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亲爹~”
《暴戾摄政王狂宠妻,皇后娘娘有孕了》小说由作者承影所写,情节波澜起伏,细节描写的惟妙惟肖,小说的主人公是黎觅安魏靖尧,讲述了:上一世,黎觅安被迫饮下鸩酒而亡,孩子也死在寒冬腊月的太液池里,重来一世,她看清渣男皇帝的嘴脸,扮猪吃老虎,打脸皇帝白月光,戳穿他们的阴谋。呵?想弄死她?先让这对狗男女死在一块再说!只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暴戾摄政王怎么凑上来了?还一脸温柔的忠犬相:“娘子,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亲爹~”
第6章
雪融:“娘娘且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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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白漪袅从黎觅安身上吃了瘪,私心里想着要在皇上身上扳回一城。
夜里就使尽浑身解数,身披纱衣、脚晃银铃,截了宫内云昭仪的胡,然而平日里不爱江山偏爱美人的魏沅,今日在重重诱惑之下,却是止住了喷薄的欲望。
“皇上~莫非是您不要臣妾了?”白漪袅哭哭啼啼,挺翘的胸脯隔着纱衣撞在魏沅胸膛之上,她雪肤华发,肤如凝脂,看一眼就让魏沅欲火焚身的程度。
但今日他偏就忍住了,按住白漪袅的肩膀,双目血红,“袅袅乖,北蒙再起战乱,朕必须要重用云将军,不然再要摄政王出征,让他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大权在握,朕如何能够放心?”
白漪袅伸出纤纤玉指,搂住魏沅宽阔的肩膀,缠绵之意浓烈,“皇上若是答应臣妾,对皇后发作,替臣妾报今日之仇,臣妾才放皇上走。”
“好,朕答应你!”魏沅只想快点赶去云昭仪宫内,根本没听清白漪袅说了什么。
白漪袅得到准确的答复,才慢吞吞地给魏沅穿上龙袍,还抛了个媚眼,“臣妾等着皇上。”
魏沅在她额角重重吻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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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觅安听闻这件事时,人还没躺下。
父亲贵为当朝太傅,在朝中颇受倚重,魏沅需要他为自己出谋划策,所以才对父亲客客气气,连带对她这个皇后也忌惮三分。
而朝中也分为三党,其一是摄政王党,二党是皇帝党,其三则是靖亲王党。
靖亲王是先帝亲封,曾为护太子受重伤,所以虽然是不受宠的妃子所生,但在朝中也有极高的呼声。
当然,呼声最高的,还是摄政王魏靖尧。
他战无不胜,所以十分受百姓爱戴,比起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受百姓欢迎。
但因为前世的黎觅安是个恋爱脑,所以自从嫁给魏沅之后,原本钦佩摄政王高风亮节的父亲,渐渐向皇帝靠拢,为皇帝卖命,直到被那冷血皇帝利用陷害,最后只剩一堆骸骨。
重来一世,黎觅安当然不可能再次重蹈覆辙。
她叫来雪融,命她研墨,自己则铺纸挥毫,洋洋洒洒写下数字,都是些嘱咐父亲小心防范的言辞,若是必要,可向摄政王投诚。
父亲在朝中为官,每日都要和摄政王同堂上朝,难免意见不同,这也是魏沅为检验太傅对自己忠心与否的标志之一,若是太傅附和摄政王,而忤逆了他的意思,怕是要被魏沅穿小鞋。
“雪融,宫里下钥前定要将这封信送出去,注意不要引人耳目。”
“好。”
雪融走后,黎觅安拨了拨灯花,人便去了偏殿,太子还安稳睡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她眼眶一阵发热,握住她的小手,歉然道:“母后对不住你,阿泠,你要原谅母后,母后绝不会轻饶他们,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里黎觅安毫无困意,另一边云昭仪那里,却是酒香帐暖,被翻红浪。
云昭仪很久没享受过魏沅的宠幸了,都是美娇娘,哪个不空虚,但他们这位皇帝,一个月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白漪袅那里,剩余的时间,六宫几十位妃子,僧多粥少,哪里够分?
魏沅上次来她这,还是上个月的事了。
云昭仪一边承受着魏沅如火的热情,一边深情嗔道:“皇上,给妾一个孩子吧~”
魏沅爱怜地看着云昭仪那张没有白漪袅三分艳丽的普通脸蛋,心里却是一片厌恶,他道:“爱妃莫要心急,朕虽然也想要孩子,但还是要顺其自然才好。”
云昭仪被魏沅那样深情地看着,又沉醉在他这张俊逸的脸里,她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脖颈,“妾不心急,妾怎么能越过皇后去,先生下长子呢?定是要皇后先诞下嫡长子,才能妾承这份好运气。”
这一声又无心踩在了魏沅痛脚上。
他心里十分不爽,但又不能发作,一张脸风云变幻,十分精彩。
“云昭仪懂进退,不愧是云将军的掌上明珠。”魏沅意味深长道。
“皇上谬赞,父亲的确教诲妾入宫后要守规矩,妾爱慕陛下,一直将这话铭记于心,从未有一日懈怠。”
“那云昭仪可愿替朕排忧解难?”魏沅道。
“妾自然是愿意的,”云昭仪深情款款地搂上魏沅的劲腰,“皇上可是要臣妾帮忙?”
“云将军赋闲在家,云昭仪可想他重新上战场,威慑北蒙,大杀四方?”
云昭仪愣了愣,意识到魏沅说了什么后激动不已,“真的吗?陛下真想重用我爹?”
“朕一言九鼎。”魏沅掐了掐她的脸蛋,“爱妃在宫内为我皇族开枝散叶,云将军在宫外替朕征战沙场,朕此心无憾。”
云昭仪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她道:“妾改日便与爹说,皇上请放心,我爹一定会答应的。”
“好,那爱妃便歇着吧。”话音刚落,魏沅便从床榻上下来。
他实在不愿与这样普通的一张脸共处一室,真怕污了他的眼。
“太子落水后身子不舒服,至今还未苏醒,朕得去瞧瞧。”
云昭仪心里不舍,口中却乖巧道:“陛下夜里小心,妾一定会念着陛下的。”
这是在婉转相求,想让魏沅一定要记着她。
可魏沅是何许人也,六宫那么多妃子,人人都朝他说上一句这个,谁还记得这是谁说的?
魏沅挥挥手,阔步离开咸喜殿。
背影何等潇洒利落,毫不留恋。
可云昭仪看不出来,她毫无困意,夜里掌灯写了一封家书给宫外的父亲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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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觅安等了半个时辰,才等来半身伤痕的雪融,她身后,还跟着一青衣乌发的侍卫。
侍卫身长八尺,眉目深隽,佩剑扶着雪融,浑身煞气,把黎觅安吓了一跳。
她一边接过雪融,一边冷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娘娘,”雪融艰难睁开眼,“奴婢本是要去递信的,但宫门口有人埋伏,是琴竹大哥救了我。”
“娘娘,属下是摄政王殿下的人。”琴竹拱手,如鹰隼般的视线扫向窗外,意有所指,“皇上马上要回来了,娘娘小心。”
琴竹功夫了得,下一秒身影一闪,门窗处皆不见他的影子了。
魏沅夜里会来,实在出乎黎觅安所料。
明黄色的身影跨过门槛,陪在黎觅安身侧的人已经换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