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黎觅安被迫饮下鸩酒而亡,孩子也死在寒冬腊月的太液池里,重来一世,她看清渣男皇帝的嘴脸,扮猪吃老虎,打脸皇帝白月光,戳穿他们的阴谋。呵?想弄死她?先让这对狗男女死在一块再说!只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暴戾摄政王怎么凑上来了?还一脸温柔的忠犬相:“娘子,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亲爹~”
暴戾摄政王狂宠妻,皇后娘娘有孕了黎觅安魏靖尧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承影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上一世,黎觅安被迫饮下鸩酒而亡,孩子也死在寒冬腊月的太液池里,重来一世,她看清渣男皇帝的嘴脸,扮猪吃老虎,打脸皇帝白月光,戳穿他们的阴谋。呵?想弄死她?先让这对狗男女死在一块再说!只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暴戾摄政王怎么凑上来了?还一脸温柔的忠犬相:“娘子,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亲爹~”
第2章
“皇上驾到——”
黎觅安缓缓勾起唇角。
单单凭借白漪袅的能力,恐怕做不成这样环环相扣的局。
这背后定然有皇帝的手笔。
“皇后,你......”
皇帝兴师问罪的话说到一半,在瞧到白漪袅全须全尾端坐在位置上时,咽了下去。
黎觅安佯装讶异:“陛下这是刚下朝便赶过来了罢,可是出了什么事?”
皇帝的怒意堆积隐而不发,显得扭曲。
“朕无事。”
他除了来抓黎觅安的把柄,还能有什么事?
“原来如此,想来陛下是要找妹妹?那臣妾也不强留妹妹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黎觅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并未有过多反应,再将皇帝到此的理由尽数按给白漪袅。
皇帝想要激怒她,她偏要轻描淡写将此事揭过。
黎觅安已经发话,皇帝也不好再言其他。
“都散了吧。”
众妃表面乖顺,实际上心中已然满是对白漪袅的嫉恨。
宠冠六宫纵然风光,可白漪袅,你如何招架得住深宫之人的嫉妒呢?
见此,她收敛笑意:“臣妾还要去向太后请安,先行告退。”
皇帝不愿意见她,她也懒得跟皇帝演戏呢!
下轿时,黎觅安略带疲倦地深吸一口气。
皇帝乃是当朝太后亲生,自小就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皇帝不喜欢她,太后自然对她这个不讨儿子喜欢的儿媳妇没有好脸色,没少刁难她。
上一世,她还傻傻地以为,太后不是不喜她,只是对一国之母要求严苛而已。
还未进寿康宫的门,黎觅安便被太后的贴身嬷嬷拦住。
“娘娘还请留步,太后刚起,正在梳洗,烦请娘娘去小厨房为太后煎药。”
说话的是余嬷嬷,伺候太后多年,最是知道如何磋磨太后不喜欢的人。
黎觅安只答是。
跟以往一样,她跟侍女一起进入小厨房,须得煎好药了,才能出来。
小厨房中的柴火烟雾缭绕,格外呛人,窗户还只开一半,分外闷热。
太后宫中环境,不该这般恶劣,只是有人故意罢了。
“雪融,你来吧。”
黎觅安淡声吩咐。
“真的让奴婢来吗,娘娘?”雪融惊讶地瞪大眼。
往日皇后娘娘最是慎重此事的,非得亲力亲为才好。
“本宫今日有些乏了,若是自己动手,怕是要坏了太后的药,还是罢了。”
黎觅安随口找了理由,雪融便连连点头:“是了,娘娘才被人暗害了呢!让奴婢来便好!”
雪融最是麻利,没一会儿,药就煎好了。
被领去见太后之前,黎觅安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
身上汗涔涔是难免的,只不让自己那么狼狈。
只是这样,太后见到黎觅安的时候依旧不满地哼声,训斥她。
“仪容这般不雅,身为一国之母,成何体统!”
若是之前,此刻黎觅安已经惶恐地认错,满心满眼自我反省。
今时不同往日,黎觅安四两拨千斤地轻笑。
“太后训斥得是,臣妾下回来为太后煎药前,一定多带一身衣裳,收拾妥当再来拜见太后。”
太后一噎,不再纠结仪容,扬声质问:“比起仪容,哀家更想知晓,皇后昨晚宫宴上平白无故消失一个时辰,是怎么回事?”
来了,太后定然不会放过这一茬,上一世可是好生处罚了她。
黎觅安淡声解释:“启禀太后,臣妾吃醉了酒,便离席更衣去,随后发觉有人给臣妾酒中放了腌臜物,便急忙回宫去,随后便等来了陛下。”
皇帝处置那替罪羊时,并未掩饰,从未想维护她的名声。
如今整个后宫风言风语,皆是议论当朝皇后被人下了助兴药了。
太后哪里会放过她,不依不饶道:“纵然不是你之过错,但如今皇后闹出这般丑闻,实在有损皇家颜面,今日起,你便同哀家一块礼佛一月,每日抄写佛经,反省己身!”
果然还是同上一世一样的惩罚,黎觅安并不意外,直接将此惩罚接下。
“谨遵母后教诲。”
又受了太后好一会儿阴阳怪气,黎觅安才从寿康宫出来。
回去不久,一宫人又匆匆忙忙跑来。
“皇后娘娘,太、太子殿下他,失足掉进太液池,昏迷不醒!”
“什么?”
黎觅安心中一惊,手中方才拿上的茶盏落地。
太子落水?怎么会,上一世根本没有此事!
“说,怎么回事!”
黎觅安强行逼迫自己镇定,怒道。
来报信的是太子身边照顾他的大宫女彩碧,她脸色苍白。
“启禀皇后娘娘,殿下是为了追一只双瞳波斯猫,这才掉下太液池的。”
上一世,太子是在五岁的时候中毒暴毙,并未有落水这事。
但双瞳波斯猫,她知道,阖宫上下,只有白漪袅有!
黎觅安心中震怒,这几日她化解了他们的种种手段,所以这才憋不住,对太子动手?
她怎么敢!
慌忙赶到太子身边,见幼小的人儿面色苍白。
问过太医,太医说撞狠了,又吃了水,高烧不退。
“若是太子殿下能熬过去,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熬不过去......”
太医面露难色:“便请娘娘恕臣才疏学浅了。”
颤抖着手,触碰着太子额头显然是故意被人摔出的伤口,黎觅安微微闭眼。
放肆,太放肆,简直是狂妄!
太子乃国之储君,如今正是年幼,白漪袅这么光明正大地对储君动手,将国祚置于何地?
她怒极,更不愿皇帝将此事轻轻揭过,裙摆一扬,便跪在乾清宫门外。
“臣妾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陛下!”
此时,皇帝正与一众大臣在商讨国事。
听闻太监来报此事,皇帝满眼不耐:“荒谬,跪在宫门外算什么样子?让她滚回宫去待着!”
大太监听得汗流浃背,传话时也战战兢兢:“皇后娘娘,陛下说得对,天大的事,也不如您的体面重要啊......”
黎觅安眼底焚的是怒气:“那白漪袅蛇蝎心肠,企图谋害皇嗣,本宫来此,便是请皇上主持公道!”
大太监都要急哭了:“我的娘娘啊,国事大于家事,陛下不会此时见您的,您先回去,之后再说不成吗?”
回去?恐怕她一回去,皇帝转眼便让人将物证抹除了!
大太监劝不动她,只能满脑子官司,站在一旁陪着。
黎觅安一直跪到酉时,皇帝等人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