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方屿微末时期的糟糠妻,却在他飞黄腾达功成名就后,被他弃之如敝履。他说:“撒谎也得有个度,我爱你的时候愿意陪你玩穿书游戏,你还真当自己是个武将世家的大小姐?小说看多了吧?”儿子也怪我整日文绉绉,不如他父亲身边的秘书来得体贴温柔招人喜欢。自那之后,我选择丢掉在这个世界的重担。在我彻底遗忘所有,只记得...
爆款小说《辞见芳华》,主角是温季方屿叶绯绯,属于言情类型的小说。砚喜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我是方屿微末时期的糟糠妻,却在他飞黄腾达功成名就后,被他弃之如敝履。他说:“撒谎也得有个度,我爱你的时候愿意陪你玩穿书游戏,你还真当自己是个武将世家的大小姐?小说看多了吧?”儿子也怪我整日文绉绉,不如他父亲身边的秘书来得体贴温柔招人喜欢。自那之后,我选择丢掉在这个世界的重担。在我彻底遗忘所有,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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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说这话的时候,正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们。
看着我半个月没见过面的老公和孩子。
方屿却沉浸在那个女生的伤情上:“你的伤医生怎么说?全身检查做了没有?”
“我没事儿,哎呀,你别老是一惊一乍的嘛,就一点皮外伤,做什么全身检查啊。”
“那就是没做。”
方屿的脸跟着沉下去。
“这些医生就是这么工作的?我带你去私人医院。”
那扇房门匆匆的开,又匆匆的合上。
全程,方屿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
被他拉着的方怀期也不敢再说话。
他爸走,他也跟着走,两步三回头,最后,还是装作没看见我的样子,抓着那个叫叶绯绯女孩的手,消失在门口。
路过的护士停在门口羡慕感慨:“这一家三口真幸福,要是以后我老公也这么帅这么体贴,儿子还长得这么可爱,我这辈子都知足了。”
微凉的风挤进门内。
我怔怔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艰难的试了几次才给手机成功解锁。
那通电话却又一次回到了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手忍不住发抖。
一次不接,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再来......
数不清第多少通,电话那头终于不再是冰冷机械的女声。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忙?”
男人的语调冰冷,明明半个小时前他的声音还温润如玉,这会儿,却逐字逐句都涵盖冰霜。
我指尖紧了一分,喉咙有些发哑:“我受伤了,你能来陪陪我吗?”
那边沉默了一秒,紧接着,是毫无起伏的声线:“受伤了就去医院,难受就看医生,小期都明白的道理,需要我教你吗?”
他声音平静,我心一紧。
病房里那些上一秒还在讨论着刚刚那一幕的病友跟着把视线移向我。
有惋惜,有可怜,每一道,都像夏日里逼得人喘不过气的热浪。
手里电话被挂断后,我听到身后不知道谁叹息着说了一句:“她对象怎么跟刚刚那姑娘的对象差那么多啊?”
对啊,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人没变、脸没变、声音没变,怎么那颗心里装的,就不是我了呢?
我伤的不重,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被我拒绝。
上过药后,我忍痛回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
方屿回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身上不断冒着痛意的伤口,不停提醒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他声音四平八稳,开灯的那一瞬,我一眼看到了那张毫无变化的脸。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一身。
方屿也在看我。
瞥到我身上伤口的那一瞬,他瞳孔差异地缩了缩:“你身上这些怎么弄的?”
话才脱口,他大概是想起了百忙之中接的那通电话,喉咙里的话咽回去,他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给我涂抹,整个过程,他有意避开我的视线。
我喉咙里的苦涩,却要炸开来。
“你今天,很忙吗?”
“嗯。”
他垂着头好像真在心无旁骛的帮我上药。
我脑子却不受控的,想起了那个年轻活力的女生。
他帮她上药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吧?
肉眼可见的神情飘忽,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大概鲜少见我话这么少,起身的时候,方屿难得给我解释了一句。
“今天事情很多,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在......忙要紧事。”
我手紧了紧,又问:“小期呢?”
“助理家。”
他回答的很快,像是一早就打好了腹稿。
“今天你生日,你肯定也不想被他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就把他扔给助理了。”
到底是我不想被打扰,还是方怀期不肯回来。
我深吸口气,平复了好几次,可脑海里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方屿搂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方怀期装作没看见过我的样子......
我痛苦的掐紧指尖,方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神神秘秘从背后掏出一把玫瑰。
“小季,生日快乐。”
他勾唇含笑,微弯的眼睛那么恰好的掩盖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我接过花,指尖触到包装纸,那上头还有方屿的体温。
我却无声掩住了沙发上亮着屏的手机。
那上面,不久前才更新的朋友圈。
最顶上那条是叶绯绯发的,在医院过生日的动态。
有一张摆着一家三口小人玩偶的蛋糕照片,还有一张她分别拉着镜头外一大一小两只手,怀里还抱着一条春季新款项链的照片。
配文也那样俏皮恩爱——
【今年的生日很快乐,想要的礼物和人都如期而至,唯一不开心的,是某位大叔居然不知道我鲜花过敏!讨厌鬼,那就罚他今晚抱着那捧玫瑰独守空床吧!】
她不要的那束花。
成了我二十九岁,唯一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