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侯府嫡女顾江月倾其所有,助夫君成为储君,到头来才发现,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重活一世,顾江月准备换条路走,让辜负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她撮合渣男和堂妹,却又将心悦渣男的青楼花魁送入对方府中;她知道府中姨娘善妒,故意设计她们争风吃醋,搅得家宅不宁,被全部扫地出门;大仇得报,顾江月终于想起自己...
《嫡女身娇体软,诱腹黑王爷魂牵梦萦》这篇小说是堂花醉客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顾江月谢九安,讲述了:前世,侯府嫡女顾江月倾其所有,助夫君成为储君,到头来才发现,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重活一世,顾江月准备换条路走,让辜负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她撮合渣男和堂妹,却又将心悦渣男的青楼花魁送入对方府中;她知道府中姨娘善妒,故意设计她们争风吃醋,搅得家宅不宁,被全部扫地出门;大仇得报,顾江月终于想起自己...
第2章
顾江月调整好了状态,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狗咬狗。
顾筝婉脸色苍白,狠狠的剜了一眼顾依妙,她的额头渗出一层细汗,脑中不断思考着对策,何姑不会出错的,这碗药绝对不是原本的那碗。她怎敢让顾江月吐血,这药绝对被顾江月动了手脚。
顾筝婉思及此处,转头看向顾江月,发现她早已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顾江月勾了勾唇角,朝顾筝婉露出一抹挑衅十足的笑。
即便顾筝婉知道是顾江月做的,那又能如何,顾筝婉为了给顾江月下药可是铆足了干劲,除了她身边的亲信,绝对不会有人碰过那碗药,因此她没有任何理由证明这碗药不是她熬的,除非顾筝婉承认自己下了药,但并不会危及顾江月的性命,可又会有几个人相信她。
顾筝婉的一番心思,都为顾江月做了嫁衣。
顾筝婉思考良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都在因为紧张而颤抖“除了我以外,只有何姑碰过那碗药,一定是她干的,一定是她!”
顾江月盯着顾筝婉不断颤抖的身影,她其实早就料到了顾筝婉会如何脱身,京城第一才女怎会破坏自己的名声呢,像姑筝婉那样狠毒的人,肯定会把罪名强加到别人身上,这也正是顾江月想要看到的。
前世顾江月待她那般好,顾筝碗却已恶报善,这一世,顾江月一定要让顾筝婉一个一个的,亲手杀了她身边的所有人,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如何!
没一会儿就有人将何姑压了上来,狠狠的扔在殿前,何姑不明所以,一双浑浊的老眼呆呆的看向顾筝婉。
顾筝婉像是被扎到般慌忙别过头,她不敢跟何姑对视,那可是在她身边效力了十六年的奶娘,顾筝碗顾不得那么多,她语速飞快的质问何姑“你为何要在我给江月姐姐的补药中下毒!”
“什么下毒?老奴不知啊!还望**和老太君明鉴!”
何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整个人伏在地上,额头不断地撞击着地面,头破血流也不觉得疼,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样子。
这时,一旁的顾江月开口了,她薄唇轻启,嗓音清冽,没有任何温度,一字一句都撞击着顾筝婉的神经“说,是谁指使你的。”
何姑终于停下了动作“是......是......”
姑筝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奴不知啊!”何姑看向顾筝婉,终究是她带了十五年的孩子,她怎会忍心将其供出去。
可下一秒顾筝婉的话惊呆了何姑。
“祖母,这个贱婢以下犯上,想要毒害江月姐姐,还请您责罚。”
“她是筝婉妹妹身边的人,还是让妹妹来罚吧,咳咳咳......”顾江月怎会轻易的放过这主仆二人,她知道以顾筝碗的心思,何姑不死也得退层皮。
顾筝婉死死瞪着顾江月,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掐紧了肉里,顾江月这摆明了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
顾筝婉低头看着匍匐在身下的何姑,今日自己出卖了她,日后她要是报复自己怎么办,顾筝婉狠了狠心,开口道“这贱婢狗胆包天,竟敢谋害江月姐姐,日后留着也是祸害,不如将其杖毙。”
“老奴再也不敢了,老奴再也不敢了!饶老奴一命吧!”
何姑恢复了原来的动作,额头不断撞击着地面,只是脸上多了些因心痛流下的泪水,泪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整张脸
没有人愿意为她求情,在这深宅大院里,险恶之处太多了,何姑浑身卸力不再挣扎,她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到殿外。
厚重的板子落在何姑的身上,她的惨叫声连绵不断撕心裂肺,可在板子的不断敲击下声音也越来越小,她那一双浑浊的老眼从始至终都停留在顾筝婉的身上,顾筝婉却是没有正眼看过何姑。
她是不敢,还是心虚。
其他人因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中途纷纷离场,顾筝婉也给自己找了个管教不当的理由去佛堂抄经书。
顾江月斜睨了一眼顾筝婉落荒而逃的身影,她不知顾筝婉心里会不会有一丝愧疚,何姑到死也没有出卖她。
顾江月就是要这样,直接杀了多没意思,她一定要让顾筝婉亲自动手,让她比自己痛苦百倍!
芷鸢惊魂未定,她为顾江月披上披风“**您可真是聪明,不过可吓坏奴婢了,听说四**回院以后砸了好多东西还不解气呢。”
顾江月嘴角噙着笑,并未做出回答,她抬手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小口,眼底闪烁着无尽的寒意,这算什么,这只不过是纪念她回归,送给顾筝婉的一个小小的见面礼罢了,好戏还在后面呢。
顾江月放下茶盏,抬眸望向后院,顾筝婉不是想让她在及笄礼上出丑吗,她倒要看看,顾筝婉凭什么能斗过自己。
昏暗的暮霭越积越多,皎月高挂,黑夜来临。
芷鸢从顾江月的房中退了出来,她轻轻闭上房门,但在她走后不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漆黑矫捷的瘦小身影冲了出来,径直奔向后院。
顾江月身穿一袭墨色纱裙,靠着她前世的记忆,在黑暗中来回穿梭着,终于,她停在了后院最深处的房间前,顾江月小心的推开房门往里走去,她果不其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一个锦盒里,一双桃花色的鞋正静静的躺在那里,那鞋小巧精致,鞋跟处的设计尤为巧妙,鞋边上带着大朵的淡蓝色牡丹刺绣,用金丝勾勒着线条,一看就绝非凡品,好不漂亮。
这舞鞋是顾筝婉在顾江月的及笄礼上准备用的,顾筝婉特地从别国学来的舞蹈,只能穿这种特质的舞鞋来跳,美名其曰,是准备表演给顾江月看的,可顾筝婉怎会这般好心。
前世顾江月不仅在及笄礼被扯了面纱,还被顾筝婉的这曲舞蹈夺尽了风头,两人在对比下形成强烈反差,顾江月没少被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抨击,那段时间,尽管是脸上的红疹好了,她也不怎么敢出门,因此错过了不少事。
上一世,她被顾筝婉母女利用,与谢成瑞定下了婚约,扶持他二十余年,但在他踏上储君之位、将她送进冷宫之时,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挡箭牌,而顾筝婉才是他的白月光!
不巧的是,重生晚了一步,她跟谢成瑞的婚约早已板上钉钉了......但这一世,她不想再重蹈覆辙,顾筝婉要是想踩着她上位,自己便奉陪到底。
这次,她倒要看看,如果是顾筝婉出丑,他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