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年代,白山黑水之间。山上,有淘金客和猎鹿人的传说。水中,有放排人和淘金者的故事。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炮,到处都散发着野蛮原始气息的年代里,有个人决定离开城市,走入乡村,走进大山里。去水中网鱼,到山上挖菜,拿着枪去打野猪,拿着棍子去逗傻狍子……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坐下来,喝着桦木茶,看着太阳落。这日...
这本小说重生80,渔耕牧猎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陈志恒陈月,内容丰富,故事简介:重生80年代,白山黑水之间。山上,有淘金客和猎鹿人的传说。水中,有放排人和淘金者的故事。在这个不禁枪不禁炮,到处都散发着野蛮原始气息的年代里,有个人决定离开城市,走入乡村,走进大山里。去水中网鱼,到山上挖菜,拿着枪去打野猪,拿着棍子去逗傻狍子……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坐下来,喝着桦木茶,看着太阳落。这日...
在二舅他们那一辈人的眼中,放排人的形象基本已经固定了,规矩多,话少,偏执,阴狠!
这都是老一辈人讲古的时候多多少少带了点私货,添油加醋,以讹传讹弄出来的刻板印象。
他们要是真那么狠,那么凶,怎么从来就没有放排人和响马火并的事情出现呢~
再者说,现在什么年代了,杀人不犯法是怎么着。
更何况,他们规矩多,陈志恒懂的也多啊。
“二舅,你说啥呢,啥叫抢,这是答礼,是人家感谢我帮忙呢。”
“帮忙?你能帮他们什么忙,你……不对,你啥时候会水的?你啥时候又懂他们那堆烂糟糟的规矩了?你要枪干什么玩意儿?”
枪,在这个年代,确实是山民必不可少的东西。没办法,这时候不像陈志恒后来生活的时代,还需要保护野生动物,眼下别说保护了,那野猪都敢下山,冲进苞米地里下崽儿。
上前噶个猪草也好,拉个过冬柴什么的,挖婆婆丁,猴子腿儿菜……这些日常的生活生产,都是有危险的。
枪,自然就是山区人民用来保护自己不被熊瞎子舔了脸的工具。
陈志恒可是真见过被熊瞎子舔脸的人,那玩意儿舌头上都是倒刺,一嘴下去鼻子眼睛就都没了,直接见骨头,把好好一个人弄得……这辈子都只能脸上包着布生活了。
枪是好东西,这肯定没错了,但是在他们德胜村想弄着把枪可就不太容易了。
这年头,枪虽然不是管制品,甚至在供销社直接就能**到,但是那不也得花钱么,因为土地性质的问题,陈志恒他们是属于农户,不像林场那边的村子那样,平常大队里就配着枪,需要用了就登记一下,去领一把,用完了再还回去。
想用枪,就只能自己**。
虽说**枪不难,供销社就**,但是贵啊。
陈志恒记得,村长家81年**过一把**,31块钱!
当时大米一毛八一斤,这把枪就是160多斤的大米!一个工厂上班的好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30几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啊。
这还只是普通的**而已,好牌子的,工字枪,一把就200多!
所以,虽然民间枪支很多,但大多数都是当年打仗时剩下的残次品,或者干脆就是土枪,小作坊仿制的561这种的都算好的了,精准度可以说没有,射击距离也可以说基本没有,但它至少安全,不那么容易炸膛。
纯正的土枪,猎枪改的、单管捆双管的、开一枪上一次弹的撅把子……自己玩枪把自己炸死的,那数不胜数。
陈志恒要枪自然是有用处的,德胜村只要过了河就是山,山里的宝贝那可就多了,这眼看着已经下了雪,马上就要入冬了,上辈子做过那么久的猎鹿人,他当然不会放着宝山不入。
山上有鹿、狍子、山狸子、野鸡、山貂这样要么好吃要么值钱的玩意儿,可山上一样有老虎、野猪、熊瞎子、土豹子这样能要命的东西。
平常去山脚,不那么深的地方拉个柴火什么的都不是百分百安全呢,想往深了进,去山里讨便宜,就拿着把土枪、**,这跟找死没什么区别的。
这样的人,可从来都不少,都是进了山求山财,结果就直接留山里当肥料了的。
陈志恒做过猎鹿人,虽然那时候他入行晚了,没怎么赚到钱,可他直到最后都是全须全尾的,就是因为他谨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
有了这把从放排人那弄来的枪,他才算有了进山的资本。
不过……
他想事儿的这段功夫,二舅的船已经靠岸了,他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先逃了这顿打。
“嘿嘿,二舅,这事儿你能别跟我爸说……”
“呵,你自己觉得呢。”
懂了,那就是不能。
一路被一个大脖溜子接一个的打着往回走,陈志恒嘟嘟囔囔的不敢大声说话,也就是这时候正是农忙的时候,天也快黑了,大家累了一天,不愿意出门,都在炕上躺着呢,不然陈志恒这一道走回家,第二天肯定让人笑话。
“永年啊,兰哪,在家没呢。”
“二哥,在呢,来,来屋吃饭。”
“不得了,我还没回去家呢,我来跟你说个事儿。”
到了陈志恒家,二舅把身子一让,露出了他身后狗狗祟祟,衣服卷成长条背在背上的陈志恒。
眉头一皱,陈永年邀着舅子进了屋,回头横了陈志恒一眼。
不用说,肯定又是他好大儿出什么门道了。
“永年啊,是这么回事儿,我刚才回家,遇见大恒往河边走……”
二舅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了就直接站起来:“行,我回家了。”
陈永年和王兰也跟着下坑:“那么着急干啥啊,二哥。”
“急个屁,自打下雪到现在,我还没回去家呢,你给我烧炕啊。”
“哈哈哈,让大恒给你烧炕去,咱俩喝点。”
“滚蛋!”
陈永年在村子里一向人缘好,除了跟大舅哥因为当年的一些误会有点冷脸儿之外,和其余的这几个舅子都是嘻嘻哈哈的相处,跟自家人一样。
二舅告完状就走了,他知道自己在这陈永年不好下手打孩子。
真损呐我的二舅!
陈志恒眼巴巴的看着二舅背个手溜溜达达的出了门,一回头,他爹已经把他用衣服包着的枪拿了出来,正在那比划呢。
“爸,这玩意儿才好呢!你听我说……”
“好个屁,你个死孩子,你去跟那帮放排的扯什么犊子,你想把你妈气死是不是!”
陈永年还没说话,王兰急了,抄起笤帚疙瘩就往陈志恒屁股上打。
陈志恒是上蹿下跳,陈永年瞅都不瞅他一眼,旁边的陈阳陈月倒是乐呵呵的看着这边。
下雪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嘛。
“兰哪,打两下行了,你把笤帚给……”
“你要干啥!”
王兰刚才打孩子打的满屋子乱窜,陈永年一伸手,她倒不愿意了,瞪着眼睛看陈永年。
“我没说要打他!我让你放下,你看你,咳!”
王兰瞅瞅他们爷俩,嘴里嘀咕两句,放下笤帚走到炕那头,拿手指头戳了一下陈月:“就知道乐!”
陈月:??
这边,陈永年把那把枪重新用衣服盖上,推到一旁,指了指自己身前:“过来说说吧,你是个什么想法,我听听。”
“嗯。”
陈志恒揉着后背和屁股,走到了他爹身前站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子交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