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宁熹被凤凰男父亲赶出家门,为了筹母亲的医药费,她白天做江景湛的私人秘书,晚上做他的合约情人。说好的不动情,她却偷偷把心系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身边围绕的狂蜂浪蝶,她安慰自己江景湛的人是她的,直到他的心上人回归,宁熹一次次的被羞辱折磨,还被他送到合作商床上。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离开。他毫不在乎,笃...
《三年的深情,成了一个笑话》是一部引人入胜的都市小说,讲述了宁熹江景湛在易相逢啊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宁熹江景湛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张启山心中嘀咕,面上笑容更甚,“原来是余秘书,幸会。”
他惯常会来事儿,端起酒杯就要给余卿敬酒,但是后者迟疑了一下,歉然道,“抱歉,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这样啊……”张启山一时间端着酒杯不上不下。
转敬江景湛,肯定不合礼数,敬宁熹……她和江景湛的关系不清不楚,要是因此得罪了人可不好。
张启山刚打算打个哈哈,把话题揭过,就听余卿忽然道,“不如让宁秘书帮我喝吧。”
宁熹这会儿感觉浑身过敏症状越发严重了,连带着脑袋都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突然听见自己名字,下意识抬头。
她一双眸子因为难受,眼底泛起层淡淡的薄雾,转动间,仿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你。
张启山被这一眼,看的骨子里一酥,只觉体内热流往某处涌去。
余卿不动声色观察着,拽住宁熹的袖子,笑着道,“宁秘书,我酒精过敏,你反正经常跟着景湛哥哥出席应酬场,应该不差这杯吧?”
宁熹闻言,下意识看向江景湛。
张启山紧随其后。
短暂的安静中,江景湛提起桌上茶壶,给余卿倒了杯开水,语气淡淡道,“来谈生意,自然要诚心,敬杯酒而已,还要我教你?”
他视线没看宁熹,但话是给她的。
宁熹掐紧了掌心,借着微末的刺痛勉强提了精神,她起身端起酒杯,笑着道,“张经理,这杯酒我敬你。”
话落,她一饮而尽。
“好!”张启山眼睛发亮,“宁秘书果然好酒量。”
一杯酒落肚,仿佛就打开了某种开关,接下来的谈判中,张启山见缝插针的给宁熹敬酒,同时观察着江景湛的反应。
几次下来,男人始终没有反应。
张启山心中有了数,看来这山珍海味,到底是吃腻了。
到签合同的时候,他笑着说道,“江总能有宁秘书这样的左膀右臂,真是好福气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福气。”
余卿眸色微动,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含义。
她突然笑着说,“张经理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宁熹倏而抬眼,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又很快就看向江景湛。
她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余卿这时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捂住嘴巴,一脸懊恼的道,“景湛哥哥,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江景湛不甚在意的揉揉她脑袋,“没事,你说的也没错。”
宁熹脑袋“嗡”的一声,霎时变得空白,他默认了余卿的说法,他想将自己送给张启山。
意识到这点,她心中冰凉一片。
她强撑着理智,感觉到掌心传来阵阵濡湿,她低头,才发现被自己掐出了血痕,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张启山得了准话,笑容满脸的拿出合同,“还是江总大气,这合同你看看有问题不。”
合同条款都是双方事先确认过的,今天谈判的时候也没有变化,江景湛确认内容没有问题,双方就直接签字盖章。
签好合同,包厢里推杯换盏,没有再提起刚才的事情。
宁熹被轮流灌了几杯酒,红的白的都掺着来,脑袋很快变得昏沉起来,最后胃里实在翻涌的厉害,她离开包厢,冲到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宁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张略显艳丽的面容,在妆容的加持下显得淡漠又疏离,但此时大概是喝多了的缘故,眼角和脸颊都染着淡淡的酡红,艳色便如春日红杏,怎么都关不住。
宁熹深呼吸,拍拍脸试图将这神态压下去。
她在洗手间里待了几分钟,等自己恍惚的神思有些回笼,这才踩着虚浮的步伐回到包厢,里面走了不少人,只剩张启山和余卿还坐在位置上。
“宁秘书,你回来啦?”余卿看到她,起身拿过包。
宁熹站定,问,“江总呢?”
余卿笑着答,“景湛哥哥有事先走了,让我留下来转告你,务必要把张经理安全送到家。”她微微停顿片刻,又说,“对了,记得好好照顾他呀。”
她说完,回头跟张启山挥手告别。
宁熹感觉整个人像是寒冬腊月里忽然被泼了盆冷水,仅剩的那点混沌也骤然清醒过来。
来不及多想别的,张启山已经踩着虚浮的步伐,满脸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她,低头就要吻过来。
宁熹陡然回神,一把将他推开,就仓皇躲到角落。
张启山踉跄着后退,扶着桌边站稳,旋即冷笑一声,“你还跟我装什么矜持,江总都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他说着,又重新扬起笑意,“你今天识相点,把我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房子?车子?你想要什么都行。”
话音落地,张启山一个猛扑,直接抱住了宁熹。
他一张嘴,烟酒味混杂出来的恶心男人味就扑面而来,宁熹胃里再次翻涌,她侧过脸想要躲避,一个恶心的吻就落在她侧脸上。
宁熹偏头挣扎,但是酒后的眩晕让她没什么气力,再加上过敏症状越发严重,张启山几乎毫不费力就控住了她双手。
无法挣扎的绝望,让宁熹控制不住的落下泪来。
江景湛,你好样的,就这么把我送人。
张启山的手已经往她衣服里面探去,恶心的触感让宁熹瞪大眼睛,她尖叫一声,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道,一把将他推开。
眼见他还想冲过来,宁熹慌乱中摸到了旁边的酒瓶,照着张启山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啪——”
玻璃飞溅,酒水混杂着猩红的液体滴落,瞬间将张启山半张脸染得狰狞可怖。
服务员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这画面登时吓得尖叫起来,“啊!杀人啦——”
……
“姓名。”
“宁熹。”
“年龄。”
“26……”
警局里,白炽灯从头顶打落,映照的宁熹面色越发苍白,她裹着警察递来的毯子,表情麻木的回复着警察的问题。
张启山捂着额头,冲宁熹各种叫嚣,“臭娘们,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要让你进去。”
“你给我安静点,这是警察局,再叫你也进去。”警察怒斥。
整个案件的过程他们也都知道了,因此对这个试图对女性用强的男人并没什么好感,眼里都带着鄙夷。
张启山愤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