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宁熹被凤凰男父亲赶出家门,为了筹母亲的医药费,她白天做江景湛的私人秘书,晚上做他的合约情人。说好的不动情,她却偷偷把心系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身边围绕的狂蜂浪蝶,她安慰自己江景湛的人是她的,直到他的心上人回归,宁熹一次次的被羞辱折磨,还被他送到合作商床上。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离开。他毫不在乎,笃...
三年的深情,成了一个笑话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宁熹江景湛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三年前,宁熹被凤凰男父亲赶出家门,为了筹母亲的医药费,她白天做江景湛的私人秘书,晚上做他的合约情人。说好的不动情,她却偷偷把心系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身边围绕的狂蜂浪蝶,她安慰自己江景湛的人是她的,直到他的心上人回归,宁熹一次次的被羞辱折磨,还被他送到合作商床上。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离开。他毫不在乎,笃...
“季氏那边张总说因为你受伤了,现在要解约,到底怎么回事?”刚进门,江景湛迎面砸来一句质问。
原来是为了这个。
宁熹抬头,眼带嘲讽,“也没干什么,不过是没有按照江总的意思去做罢了。”
江景湛蹙眉,“你什么意思?”
宁熹挺直脊背,站在江景湛面前,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疏离和冰冷,“我是给江总打工,但说难听了,也只是卖艺不卖身。”
“我可以替你的心头好挡酒,但也没有大公无私到为公司奉献出身体。”
江景湛察觉不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宁熹眉眼间更为讥诮,“江总昨天让余秘书转告我,要将张启山送回家,还得好、好、照、顾,您难道忘了?”
江景湛视线猛地看向余卿,后者脸色白了白,下意识摇头。
宁熹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心头一跳,最后还是淡声道,“我自认为无法继续胜任江氏首席秘书的职位,还请江总另聘高明。”
余卿这会儿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她眼圈倏而红了,走上前两步道,“对不起,昨天是我误会景湛哥哥的意思了。”
“我以为,我以为……”
她咬住嘴唇,仿佛接下来的话难以开口似的。
宁熹冷眼旁观,打心底里有些疑惑,为什么余卿总能时时刻刻做出受害者的模样,然后轻易甩锅给旁人。
而江景湛似乎也眼瞎的厉害,竟如此信任她。
正好,两人凑做一堆,别去祸害人了。
“不要,宁秘书,昨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余卿眼泪夺眶而出,吓得冲到宁熹面前道歉,“对不起,都怪我误会了景湛哥哥的意思,你别离职。”
江景湛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上前将余卿挡在身后。
那紧张的模样,似乎生怕宁熹会伤害到她。
“不关她的事。”江景湛道,“是我没说清楚,卿卿刚入职场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也正常。”
宁熹面无表情,“这与我无关,我只希望江总能同意我的离职申请。”
江景湛听到她要离开,心中蓦的涌起阵不悦。
他直接道,“我不同意。”
“您不同意也没事。”宁熹道,“按照劳动法规定,我只需要告知公司,并不需要公司的同意。”
她想走的心思竟然这么强烈。
江景湛那阵不悦登时转化成更重的怒火,他墨眸深深注视着宁熹,凉声道,“你别忘记我们之间的合同条约。”
宁熹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
他说的,并非是公司的劳务合同,而是他们双方私底下的条款。
合同里写明了她要跟在江景湛身边五年直至期满,若是中途违约,她需要向江景湛赔付三百万的违约金。
而她……根本没钱。
宁熹思绪乱了一瞬,忽然想到这已经是第五年了,其实满打满算,再过一个月的时间,本身也到了合同期限。
“好,我知道了。”宁熹心定下来。
不过是再忍受月余时间的折磨罢了,江景湛给她开的工资不低,就当忍辱负重赚些窝囊费吧。
正当她在心里不断的劝慰着自己,忽而听到男人又道,“另外,季氏的合同不能丢,你下午就去给张启山道歉。”
什么!
宁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景湛。
他明明已经知道……可他怎么还能开这个口?
宁熹定定看着男人的面容,只觉陌生的很,前所未有的惶恐袭来,她忽然发觉,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