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相恋,夫妻一场。到最后,依旧只是跟她白月光有三分相像的情感替身。她说让我去死,永远不要踏进家门一步。可能谁也想不到,我会真的横死街头。而我重生醒来,遇见一位说话结巴,做着三份兼职的瘦弱女孩……似乎总是这样,可望不可及,才是白月光。夹在同学录里的蓝玫瑰,扔在垃圾桶里的白围巾,叠在衣柜里的花裙子。我...
作者“谒始”带着书名为《我都重生了,前世妻子才说爱我?》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徐凌林知依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七年相恋,夫妻一场。到最后,依旧只是跟她白月光有三分相像的情感替身。她说让我去死,永远不要踏进家门一步。可能谁也想不到,我会真的横死街头。而我重生醒来,遇见一位说话结巴,做着三份兼职的瘦弱女孩……似乎总是这样,可望不可及,才是白月光。夹在同学录里的蓝玫瑰,扔在垃圾桶里的白围巾,叠在衣柜里的花裙子。我...
当晚,我枯坐在沙发一整晚。
大概次日上午,林知依方才挎着包包回到家里。
我抬起头,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只想要一句解释,哪怕一句也好。
林知依看了我一眼,而后移开视线,似乎有些心虚。
只见她破天荒走进厨房,泡了一杯咖啡递给我。
“怎么了,这么早坐在客厅?”
我没有说话,还是就这样看着她。
无声已是表达态度最委婉的一种方式,但即便这样也还是让林知依心生愤懑。
“你,你看什么,昨天只不过是意外而已!”
“这些年没有我们林家你早死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发脾气!”
林知依一拍桌子,刚泡好的咖啡洒了一地。
看着林知依声色厉荏的模样,我可以想象,若不是证据确凿,她一定会矢口否认,然后逼我继续这样的婚姻生活。
对,我在林家的身份地位,没有资格对她发脾气。
但不代表,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咬牙站起身,大步往别墅外走去。
“徐凌,你站住!”
“你要去做什么!”
林知依急了,赶忙起身去追我。
新远区,某处户外拍摄现场。
李天佑坐在帐篷内,正在让化妆师化妆。
“李天佑,你给我滚出来!”
我双目充血,大步冲进片场,环顾四周寻找着他的身影。
听到声音,身穿古装戏服的李天佑从帐篷探出头,颇为愕然的看向了我。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随手抄起一块石头朝他大步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
“快拦住他!”
李天佑瞬间慌了,提着戏服往后倒退两步。
片场众人似乎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很快就有数名武打演员冲过来想要按住我。
“李天佑这是又骗了哪家的姑娘,让人家老公找上门了?”
“这个渣男,喜欢骗炮也就算了,居然专挑有夫之妇……”
“听说这回不一样,对方是林家的千金大**,还是上市公司华江地产的老总。”
“不是吧,这种级别的女人他也能骗到手?”
“嘘,你们小声一点,被他听到我们就完了。”
我红着眼睛,拼命想要反抗,但我一个人,怎么能是四五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我很快被控制住了,脑袋被屈辱的按在地面。
我拼尽全力抬起头,看着李天佑怒喊道:“李天佑,你这**,我要杀了你!”
见到我动弹不得,李天佑这才松了口气。
他不紧不慢蹲到我的跟前,轻蔑笑道:“杀了我?徐凌,你还是现实一点吧。”
“我都不明白,你凭什么想要报复我?”
“我跟依依小时候就住在对门,小学初中都在一起,早就约定过要结婚,你才是后来者。”
我咬着牙不说话,只是满脸愤恨的看着他。
见我不说话,李天佑笑了笑,凑到我的耳边低声道:“她爱的是我,还是你,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就算真的杀了我,你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会有另一个人出现?”
“徐凌,离婚吧,对我们都好。”
待他说完,我已是面目狰狞,快要疯了。
“李天佑,**你妈!!”
无论林知依爱不爱我,她都是我的现任妻子,李天佑一个第三者,有何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
我的突然暴起,吓了李天佑一跳。
“妈的,还是不长记性,给我打!”
几名武打演员对视一眼,没有过多迟疑便举起拳头对我打来。
他们都是跟着李天佑混饭吃的小演员,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爬起身想要反抗,但我怎么会是数名武打演员的对手。
几乎没了理智的我,看到谁就想还击,但他们围着我,像是在戏耍我一般,总能在我拳头挥空时踹我一脚,扇我耳光。
片场响起刺耳的嘲笑声,**着我快要崩溃的神经。
到最后,我被打趴在地,只能抱着脑袋单方面挨打。
也在这时,林知依终于赶到了片场。
她看了眼我的状况,下意识攥紧拳头,不过还是率先跑到李天佑身边。
“天佑,你没事吧?”
“嗯,没事,凌哥他真的吓了我一跳,幸好有人帮忙拦着。”
李天佑苦笑一声,好似挨打的是他。
他回头看向我们,叹道:“停手吧,凌哥他也怪可怜的……”
“不,什么可怜,继续打!”
“不给他长点记性,以后还会做这种蠢事!”
说话的是林知依,她的目光斜视着我,眼底尽是冷漠。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
又哭又笑,像是一个失心疯。
或许在这一刻起,我才是真正的心死。
恨她吗?
也不恨,我只是替自己感到些许悲凉。
几名武打演员全都停手了,有些无措的看着我们。
“窝囊废,你笑什么!”
我挣扎着想站起身,却又被林知依一把推倒在地。
我脚步踉跄,撑着地面,但这回胸口痛的我有点站不起来了。
我趴在片场泥泞稀土,还是止不住的发笑,泪如溪水般的溢出。
此刻的我,狼狈的像一条丧家之犬,亦如当年被领进林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