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可人。奈何家里有个伥鬼生父,被赶出门后,被人卖到了侯府换了个大价钱。这日,府上的二少中了情毒,夜里拉她去解了毒……事情暴露后,她想逃出府的梦见已经碎了。在主母拿她是问要她性命时,那夜的男人却提出了娶她为妻……
《一夜春风,疯批少爷宠妻无度》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花滢谢君行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兮月”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她生得可人。奈何家里有个伥鬼生父,被赶出门后,被人卖到了侯府换了个大价钱。这日,府上的二少中了情毒,夜里拉她去解了毒……事情暴露后,她想逃出府的梦见已经碎了。在主母拿她是问要她性命时,那夜的男人却提出了娶她为妻……
花滢越过管事嬷嬷,上去便抬手呼了过去。
兰芷蒙了:“你打我?明明是你偷了东西,你还有理!”
顿时两人扯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管事嬷嬷叫人把两人拉开,顺便让家丁小厮将花滢压在地上,一只手被两人固定到石板地上。
有手臂那么粗的棍棒此刻正上下在家丁手里:“偷东西还嘴硬,给我打!”
眼瞧着木棍就要落下来,黑色身影眼疾手快给踹了出去,围观的人看清来人后全都低着头不敢多言。
“站在这里干什么?”低沉的嗓音里能听得出带着暗火。
“二爷。”
管事嬷嬷抬手让众人散去,随后才递上宫绦如实禀告:“花滢手脚不干净,偷了二爷屋里的东西,正好被兰芷抓着,奴婢打算审过以后送交到大夫人那里。”
谢君行接过来放在手心里摩挲。
不是不要吗?
看来是戴在身上被发现了。
他刚从朝中回来,就听到院里吵闹,真抬到主屋那里头,不知生出多少事端。
谢君行冷声道:“是我亲手给的,怎么了?”
此言一出,管事嬷嬷一惊。
“可……她就是一介奴婢,二爷为何要……”
“我屋里头的丫鬟轮得到旁人说三道四?”
管事嬷嬷弯下身子,惶恐道:“老奴失言,二爷责罚。”
“交还给她。”谢君行声音中的冷意更甚,目光让人不敢直视。
至于责罚……
他确实要责罚一个人。
谢君行拿起手中的剑,指着旁边脸颊红肿的兰芷,眉目冷冽:“喜欢嚼舌根?来人,把她的舌头拔了。”
兰芷没站稳趔趄跪倒在地上,不断求饶:“二爷,奴错了……原谅奴吧。”
军令如山。
旁边的侍卫不比府上的家丁小厮,收到命令便把地上的跪着的罪魁祸首架了出去。
很快在旁边的院里传来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没有人给兰芷求情。
花滢原想给兰芷说情,罪不至此时,想了想……要不是运气好碰巧遇上二爷下朝回府,那今日断了手臂落下残疾的该是她了。
她与兰芷在二房院里,同屋檐下伺候二爷数年,不说姐妹情深,她也没做过对不起兰芷的事。
昨夜那是意外。
她本就无意要爬上谢君行的床榻,不管兰芷的计划成不成功,花滢一心只想着攒够银两便给自己赎身。
没多久,那头便没了气息。
其中一个侍卫手里端着血淋淋的东西送到谢君行面前:“没停住,不小心弄死了。”
“乱嚼舌根,就是次等下场。”
谢君行摆摆手,让侍卫将尸体丢到乱葬岗处理掉,别放在府上碍眼。
随后,命令花滢跟着自己回去。
众人默不作声,对花滢投以敬畏的目光,纷纷散去。
花滢紧握着手中的宫绦,默默跟随进了主屋。
回了房,谢君行取了书便坐在一旁翻看起来。
花滢心下生疑,却也不敢主动开口打搅。
也不知等了多久,她只感到腿肚子都在打颤时,谢君行才将手中的书扣在案上。
“旁人诬陷你,为何不顶撞回去?”他徐徐开口,眼底多了丝探究的意味。
花滢本在出神,闻言立即道:“回二爷的话,奴婢有辩解过,只是大家护主心切,并未听得进去。”
她表面恭敬,内心早就骂了一通。
若不是他非要赏赐宫绦,哪还要平白无故搭一条人命。
他的手指轻叩桌面,道:“抬起头来。”
花滢听话抬头,眼神却是朝地面上看去。
谢君行扶着桌站起身,向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最后停在了她面前。
只要稍稍靠近,他鼻尖里便立刻充斥着淡淡的花香。
花滢手心冒起了汗,心中不断揣测他究竟要作何,面上却强装镇定着。
谢君行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眸对视,淡声道:“不愿看我?”
她心里大惊,辩驳道:“奴婢自是不敢直面爷的威严,望二爷恕罪。”
花滢嘴上虽这么说着,可她并没看出谢君行发怒。
谢君行松开了她,低头摩挲着触碰过她的指尖,冷哼道:“油嘴滑舌。”
“二爷说笑了。”她匆忙低头。
他又走了两步,紧紧盯着她的背影,惹得花滢心中警铃大作。
“赏你的宫绦为何不戴在身上,是不喜欢?”他的视线向下,定在了她的腰肢上。
花滢握着宫绦的手紧了紧,如实答道:“二爷赏的东西尤为贵重,奴婢只是一介婢子,戴上贵重东西会引人注目。”
先不说东西价值几何,但凡是谢君行赏的东西都会引人嫉妒,她真要带在身上,怕不是要引起众怒。
到时被人在暗地里排挤,她还怎么跟大家混在一起相处?
许久,谢君行呵斥道:“愣着做甚?还不快替我**。”
花滢暗暗松了口气,转过身来连忙照做。
手法跟平日如出一辙,但她却注意到了谢君行变快的呼吸,以及脸上压制不住的愠怒。
待只剩下一件里衣,花滢才明白他为何显得如此不耐。
只见他白色的里衣染上大片的猩红,使得她猛吸一口凉气。
花滢一怔,下意识询问:“您这是如何弄的?”
正说着,她便准备跑出去命人寻大夫,被谢君行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他捂着胸口坐下,蹙眉提醒道:“此事万不可声张,找个人过来替我擦拭便好。”
花滢虽不明白他为何执意如此,但作为一个丫鬟,只能老实照着主子吩咐的去办事。
她强装镇定走出屋子,唤道:“锦歌,你来。”
锦歌撂下手中的东西走来,欠身询问:“花滢姐姐,何事吩咐?”
“你现在就去打盆水来,替爷擦洗。”花滢吩咐道。
锦歌身为二等丫鬟,平日里便是负责这些工作,喊她来也不会引人注目。
“二爷今日这么早就要歇下?”锦歌疑惑着。
花滢一顿,小声提醒道:“二爷今日身子有恙,你待会儿进去伺候时小心点。”
待人跑远,花滢才转身回了屋子。
见到谢君行冷汗涔涔的脸,犹豫着上前替他擦汗。
他抬眸对视上她的双眸,眼角浮现了一丝笑意,却也很快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