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继父的纠缠,苏棉主动向男友求婚被拒,还惨遭羞辱。苏棉无奈,只好去找了号称从不近女色的金牌大律师周煊。苏棉:“周先生,只要你肯帮我,我也帮你。”大律师一脸不屑:“你一个职场菜鸟,能帮我什么?”苏棉:“我能帮你脱……脱……”周煊帅脸冷漠,“苏棉,你说话注意点!”苏棉委屈,“周先生,你想哪里去了,...
在晚天欲雪的笔下,苏棉周煊成为了一名被注定要与命运抗争的英雄。他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需要勇气和智慧来战胜邪恶势力。这部言情小说融合了冒险、奇幻和爱情元素,带给读者无尽的惊喜和感动,为了摆脱继父的纠缠,苏棉主动向男友求婚被拒,还惨遭羞辱。苏棉无奈,只好去找了号称从不近女色的金牌大律师周煊。苏棉:“周先生,只要你肯帮我,我也帮你。”大律师一脸不屑:“你一个职场菜鸟,能帮我什么?”苏棉:“我能帮你脱……脱……”周煊帅脸冷漠,“苏棉,你说话注意点!”苏棉委屈,“周先生,你想哪里去了,...将让你欲罢不能,引发内心的深思。
苏棉点了点头,换上拖鞋,往另一间洗浴间走去。
洗浴间里有全新的,干净的女式粉色浴袍。
准备得这么周全,这里应该时常有女客过来吧。
苏棉洗的很慢,磨磨蹭蹭的拖延着时间。
虽然早就下定了决心,但其实心里还是很紧张。
而且,好像还有点难过。
把自己当商品一样卖出去,终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但一想到继父那狰狞的脸,一想到爸爸被人分尸八块扔在水库的血仇,心里的那点自怜自惜就彻底消失了。
桃花眼中的哀伤渐渐隐起,重新变得坚定和冷静。
终于洗完,穿上那件早就准备好的粉色浴袍,从洗浴间里出来。
浴袍不长,只能堪堪盖过臀部,修长笔直的嫩腿,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泽。
周煊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苏棉。
苏棉把头发吹干,径直走向卧室。
但坐在沙发上的周煊叫住了她,冲她勾了勾手,示意她过去。
苏棉只好过去,周煊面前。
这一刻,在彼此的眼里,对方都是猎物。
周煊坐在沙发上,把手从脚背往上抚去。
苏棉假装娇羞,轻轻闪躲了一下。
“别动,我要先验验货。”周煊淡声说。
“我到医院做过检查了,我没有病。”苏棉轻声说。
“医院的检查也有可能偏差,我先闻闻味道正不正。”
周煊示意苏棉坐在他旁边,他侧过身,轻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除了沐浴露和少女的体香,并没有任何异味。
苏棉讨厌这种被检验是否是次品的感觉,轻轻咬了咬嘴唇。
“脱了吧。”周煊道。
“啊?不去床上吗?”
“不去了,就在沙发,我不想床被弄脏。”周煊淡淡地说。
所以,自己只是来卖的,不配睡他的床。
苏棉这次把嘴唇咬得重了些。
慢慢地褪去泡袍,维纳斯一般美妙的身子,就呈现在周煊面前。
周煊喉结动了动,感觉有些热。
突然站起身来,将苏棉扑倒在沙发上,俯身压了上去。
客厅里的大灯没关,亮得苏棉有些睁不开眼。
男人的吻很重很野,她很快被带入他的节奏之中。
有些头晕目眩,身子也开始发软。
周煊也褪去了自己的浴袍,露出强壮的身子,跃马横枪,准备征战沙场。
烈火干柴,一点就要燃。
但这时苏棉却突然推开周煊,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手机,“你先把钱付了。”
周煊的火一下子被浇灭了三分,直接被气笑,“我会差你那三瓜两枣的吗?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要钱?”
苏棉拿过抱枕,尽可能地挡住自己的身子,“你把钱付了,我也跑不了。但如果你做了不付钱,我却拿你没办法。你有钱有势,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斗得过你。”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逻辑是没有问题,但周煊还是很不爽。
但是苏棉语气坚定,一副不给钱就不让搞的样子,实在是扫兴的很。
苏棉早就让他先付钱了,但是他一直都没有付,就是要吊着苏棉。
却没想到关键时刻,苏棉也吊了他一把。
“行行行,我现在就付钱给你。不过你这五十八万是不是太贵了?你这个比市场价贵太多了。”周煊道,“我倒也不差这点钱,但一分钱一分货,我觉得你值不了这个价。”
“我需要五十八万,价格不能少。如果你觉得贵了,那下次我还陪你,陪满十次都行。”苏棉说。
周煊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属于批发价了这是?相当于办了会员?五十八万十次,一次五万八。这还是贵嘛。”
苏棉咬了咬嘴唇,“那你说怎么办?五十八万是一分也不能少的,我必须要拿到这些钱才能解决问题。”
周煊想了想,伸出两个手指,“那就按你的思路,五十八万二十次,不亏你也不亏我,公平交易,童叟无欺,如何?”
苏棉心里盘算了一下,就算是他两天一次,二十次也可以和他有一个多月的交集了。
再除了姨妈期,至少可以和他纠缠三个月,时间够了。
而且周煊这样的玩咖,应该要不了二十次他就腻了。
“行,那就这样,你先把钱转给我。”
周煊在转钱的时候,竟然觉得有点被羞辱的感觉。
还从来没有被女人逼着转账过,真他妈长见识了。
心里很不爽,觉得苏棉让他转账就转账,太过于憋屈。
于是就先转了十万块。
苏棉一看不对,“说好的五十八万,怎么才有十万?”
“我说你这个卖肉的能不能专业一点?我这汤还没喝到,你就让我付全款?五十八万二十次,我这一次可都还没用呢,就巴巴的给你转全款?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苏棉也没想到周煊会来这一手,一时间也愣住。
五十八万对于他来说,那就是毛毛雨。
但他就是故意不给,就是不让自己如愿。
“那你至少给一半,不然我继父那边我没办法交代。”苏棉轻声说。
周煊有些不耐烦,“到底还干不干了?再他妈折腾下去,我的兴致都没了!干完我再给你十万,来吧!”
苏棉知道这样闹下去,只会更僵,也只能先依着他。
……
凌晨一点,苏棉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
原来每个人定义的‘一次’并不是一回事,苏棉想象的一次,是几分钟。
但其实周煊的一次,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么久了,苏棉感觉自己只有半条命了,周煊才完成所谓一次。
而她欠了他二十次,想想就可怕。
早知道这样,应该加价的。
周煊光着身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抽事后烟。
他看起来没有一丝疲态,而苏棉穿衣服时都感觉浑身都疼。
平时那么斯文的一个人,谁能想到在这方面是一头野兽。
苏棉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你说过事后再付十万的。”
周煊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又转了十万过去。
苏棉声音接近哀求,“你就不能一次给我五十八万吗?”
“不能。”周煊很干脆地回答。
苏棉沉默了几秒,又问,“我今晚能不能在这里睡,明早再走。”
其实并不想留在这里,因为留下很有可能还会被虐一次。
但这大晚上的,她真的没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