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氏太子爷在京圈里出了名的高冷,睥睨万物,漠空一切。即便妻子被绑架,他也不过轻飘飘一句,“死了更好。”可转头,却对白月光温柔无比,不惜屈膝跪地,只为给她整理白裙。南卿才终于明白,原来他不是不爱,只是不爱她而已。
断舍离!渣前夫和白月光你们锁死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宴氏太子爷在京圈里出了名的高冷,睥睨万物,漠空一切。即便妻子被绑架,他也不过轻飘飘一句,“死了更好。”可转头,却对白月光温柔无比,不惜屈膝跪地,只为给她整理白裙。南卿才终于明白,原来他不是不爱,只是不爱她而已。
第3章
南卿沉默了。
直到现在,宴忱辞仍旧认定她是在闹脾气。
她懒得再说了,将衣柜里那些衣服往行李箱里塞。
宴忱辞低头去看那些堆得杂乱无章的衣服,身影笼罩在南卿身上,眉眼阴鸷也层层落下,语气嘲讽,“只带衣服走,然后隔三差五再回来搬其他的吗,南卿,你不嫌麻烦?”
“我打算净身出户,所以珠宝首饰包包我就不拿了。”南卿回答,“至于其他那些日用品,你找个佣人丢了就行。”
这屋子里她自己买的,就是这堆衣服了。
花光了她婚前在律师事务所挣的所有钱,全部买了真丝面料的衣服,只因为宴忱辞说,喜欢撕开时的声音。
以后不是宴太太了,可不能再做这种铺张浪费的事情了。
南卿将衣柜里的衣服都清空,却合不上箱子了,只能又蹲下去一件一件的整理。
她今天身上穿的是江晚晚的裙子,作为总是出去疯玩的江晚晚,在选衣服上格外有自己的小心机。
这条裙子后背处格外精巧,南卿弯腰时背脊会一寸寸舒展开,布料也如同牡丹花似的绽开,隐隐可见里头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
看得宴忱辞怔了一瞬。
宴忱辞心里忽然涌起团火,喉结滚了滚,直接上前去,打横将南卿抱着往床上去。
“南卿,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处心积虑才当上的宴太太,你真的能现在就放弃?”
所有的风花雪月都被这句话打入了阴曹地府。
南卿浑身都僵了,四肢百骸泛起寒意。
在宴忱辞的心里,她永远都是耍了手段,才让老爷子逼他和初恋断了联系,被迫娶她的恶毒女人。
可她什么都没做过,凭什么一直忍受宴忱辞的嘲讽和折磨?
啪!
下一秒,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回荡在黑白色调的卧室里。
宴忱辞偏头,眼尾猩红,喉咙更是如火在烧,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铁锈味道。
南卿一巴掌,直接将他嘴角扇得渗血了。
而南卿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她虎口阵阵发麻,心脏也被巨大的未知恐惧吊起,只是面上还强行保持着镇定。
开口道,“是,当初瞎了眼才非要当这个宴太太,现在后悔了,想出去见见真正的世面。”
呵!
宴忱辞讥讽的笑了声,翻身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掏了只烟点燃,吸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徐徐吐出,让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虚无缥缈。
南卿跳海的时候呛了不少水,肺部到现在还有点**辣,闻见烟味更是不舒服,忍不住咳嗽起来。
宴忱辞眸光闪了闪,又猛吸了一口,随即将猩红烟头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你到底在闹什么,生气我去陪了阮棠?”宴忱辞质问,“在医院时你动过手了不是吗,还没消气?”
南卿笑了,笑得凄美,“所以呢?当时我不该动手吗,我就那么卑贱,该被她霸占着我的老公,还骑在我头上耀武扬威?”
宴忱辞蹙起剑眉,“阮棠不是那种人。”
南卿真想摘了他的眼球去做个鉴定,看不看是早就瞎了。
“算了,反正在你心里,我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即便被绑架死了,你也无所谓不是吗?宴忱辞,你早就厌烦我了不是吗,我这个宴太太在你身边,就是时时刻刻在恶心你,现在有机会可以一脚将我踹开,你还在犹豫什么?”
“一场假绑架,你怎么会死?”宴忱辞轻声开口。
南卿怔住,“你说什么?”
宴忱辞又掏出一根烟,这次没点,只是夹在指间轻转,淡漠开口。
“你那个继弟叫什么,南天赐?他在外面输了点钱,本来想挪我给的投资款,周特助发现便立马中止了投资,实在没办法,他就想出了这个法子要钱。”
顿了顿又开口,“记得转告他,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的意思就是,这次他帮了。
五千万的欠款,宴忱辞给还上了。
南卿瞬间哑火。
她早该察觉到不对劲的。
谁家绑匪会那样大刺刺的把人绑在空旷的海边悬崖上,甚至还知道她就是宴忱辞那个不愿意公开的老婆呢?
她还以为自己从绑匪手里逃脱是侥幸,现在看来,是必然。
毕竟这一切都是南天赐为了钱才做的,压根就没想过要她命。
满腔的委屈在此刻淤堵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南卿难受得要命。
还没再次开口,门外传来吴嫂的声音,“宴少,太太,老爷子过来了。”
宴忱辞放下了手里的烟,“知道了,马上下去。”
等吴嫂离开,他又将目光放在南卿身上,“爷爷最近身体不好,不要**他。”
南卿嗯了一声,“知道。”
宴老爷子待南卿很不错,当年更是力排众议,让她成为了宴忱辞的老婆。
婚后更是变着法的送她这个孙媳妇礼物,经常鞭策宴忱辞不要冷漠她。
而最近宴老爷子心脏不太好,已经病了好几回了,的确受不了半点**。
要离婚的事情,南卿自然会瞒着他。
见她乖巧答应,宴忱辞脸色缓和了几分,自然地曲起一只手臂,“下楼吧。”
在老爷子面前,他们总是这样假扮着亲密的。
可南卿却看也不看,径直从他身边经过,往楼下走去。
宴忱辞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起,薄唇紧紧抿着,好半天才迈步往楼下走去。
一楼客厅里,宴老爷子正拉着南卿笑眯眯说话。
见宴忱辞也下来了,便扬眉,一脸按耐不住的激动和喜悦,“忱辞,有人撞见你和卿卿在医院,怎么样,是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