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朝长公主,下嫁柳府后,上孝公婆,下养幼弟,驸马却不知感恩、爱上穿越女。柳旭言直言:思思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女子,她坦诚、热情、不拘小节,又有趣,还会制火药,助我青云直上。你不过是一落魄公主,陛下恨不能处置而后快,有什么能与思思比的?孟知遥转身离开。面对世人的讥讽,她用实力说话;遇上皇帝的迫害,她...
在弃妇?和离后,将军们每天想爬床中,孟知遥柳旭言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是时七啊通过巧妙的叙述将孟知遥柳旭言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孟知遥柳旭言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孟知遥柳旭言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她是南朝长公主,下嫁柳府后,上孝公婆,下养幼弟,驸马却不知感恩、爱上穿越女。柳旭言直言:思思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女子,她坦诚、热情、不拘小节,又有趣,还会制火药,助我青云直上。你不过是一落魄公主,陛下恨不能处置而后快,有什么能与思思比的?孟知遥转身离开。面对世人的讥讽,她用实力说话;遇上皇帝的迫害,她...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孟知遥回府时,恰巧在门口遇到柳氏族老身边的小厮,小厮喜笑颜开地朝她行礼后离开。
小桃撅着嘴跺脚,“公主,柳氏族中又来要钱了,这都是从公主私库出的!”
孟知遥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抬脚跨入柳府大门,“放心,以后,他们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孟知遥刚坐下,还没喝一口热茶,王氏就上了门。
柳旭言有三兄弟,一个姐姐,他排行老二。大哥柳旭文,走的科考路线,但连续两次科举落榜,就去了私塾任教书先生,在孟知遥没过门的时候,娶了私塾老先生的女儿王氏。
王氏是个泼辣性子,刚进门的时候,掌着入不敷出的柳氏中馈,一分钱掰成两分花。还要伺候病弱的婆婆,照顾年幼的弟弟柳旭刚。
直到孟知遥进门,她才松了一口气,成群的奴仆,没钱了就找孟知遥要,也过上了人上人的日子。
她穿着大红色金缕牡丹云缎裙,云鬓高绾,簪两支金步摇,端的是一身富贵。
王氏笑盈盈地坐下,熟稔地吩咐小桃倒茶,小桃背朝着她翻了个白眼,只给孟知遥泡了茶,而后告退。
王氏尴尬地笑笑,告状,“公主,您这丫头,越来越有脾气了,我都使唤不动她了。”
孟知遥撇去茶沫,上好的铁观音香气阵阵,让人头脑舒适。
这铁观音,还是**给她的嫁妆,在千里外的安溪县,每年只产两斤,她爱极了这口茶,却还是将大头会分给柳府其他人,自己只余四分之一。
她有些心疼,好茶喂了白眼狼,自己却还要省着喝,好在和离后,就可以独享了。
孟知遥并不作答,“大嫂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王氏一拍大腿,“诶呀,瞧我,闻到了公主的好茶就把正事忘了。公主,这几月府里开支大,三弟上学花大价钱请了老师,再加上刚刚族里派人要了一笔钱,现在府中已经没什么钱了,这不,马上要发下人的月例了,还要请公主支援支援。”
孟知遥瞧着她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不禁在心里冷笑,这些年,真是把这些人惯坏了,她就像是柳府的摇钱树,要什么给什么。
就说三弟柳旭刚,才五岁,就以她的名义花了每月五十两束脩请了致仕的老将军启蒙武术,说是将来要走武将之路。五十两,够普通五口之家用上五年不止。明明请个武馆的师傅教些简单的武术打基础就可以,等有了基础再行其他,偏要急于求成。
她闭了闭眼,“哦?大嫂掌管中馈,府中缺银子,应该找一家之主父亲,或者找母亲,怎么找上我了?”
王氏脱口而出,“这不是母亲让我找你要吗?”
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她又讪讪笑,“这不是,公主无边富贵,这府里啊,一直都是靠公主扶持,我这有困难,也是第一时间想到公主。”
孟知遥品了口茶,铁观音一入口,苦涩的味道慢慢化开,逐渐泛上一丝丝甜味,就像她现在这般境况,苦涩无比,但假以时日,是否也会迎来甘甜呢?
她突然就不想应付了,她起身,“大嫂,我乏了,府中的事情你找母亲吧,再不济,找驸马也行。”
王氏不甘心地想拦住孟知遥,小桃不知何时出现,挡在王氏身前,“柳大夫人,公主说乏了,您请回吧。”
王氏整了整袖口,嘀嘀咕咕地转身出了门。
她没有回大房,而是去了柳老夫人的屋子。
柳老夫人年轻时因为生柳旭言伤了身子,一度缠绵病榻,而柳老爷却趁机纳了一房小妾,柳老爷纳了妾之后便不再去正妻房里,气得柳老夫人病情加重,郁郁寡欢了五年。
直到柳旭言被族中看重,柳老夫人的地位才随之提高,柳老爷被迫舍弃小妾,五年前,两人又老来得子,生下了柳旭刚。
也因此,柳老夫人虽年纪不大,才三十有五,但看上去像四五十岁,也就是这两年孟知遥砸了大把的银子,又请御医又不惜成本买补品,她的身体才逐渐康健。
王氏将孟知遥不肯拿银钱的事情跟柳老夫人加油添醋地说了一番,“母亲,公主突然就不肯拿钱了,您说,是不是跟二弟纳妾有关?”
柳老夫人捏着佛珠,正色道,“公主虽身份尊贵,但嫁了人,就要以夫为天,莫说纳妾了,就是休妻,她也得心甘情愿受着!”
王氏一怔,内心泛起一阵寒意。孟知遥嫁进柳府两年,可谓是掏钱出力,从不推脱,且她身份尊贵,柳老夫人尚且放出如此狠话。
那她呢?她出身不显,要不是在柳府式微时嫁进来,如今以她娘家的情况,就是高攀。老夫人对此已颇有意见,时不时的就会念叨一下,那她们会不会有一日,随意找个由头把她休了呢?
她的后背一阵阵的冷意,柳老夫人瞥了她一眼,“你回去吧,明日,我会跟公主说的。”
王氏心有戚戚地回了大房,柳老夫人一把将佛珠拍在桌上,“好一个皇室公主!我儿守了她两年,如今不过是纳个妾,她竟耍起脾气来,连府中大事也不顾了!”
柳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蒋嬷嬷给她顺着气,“老太太莫气坏了身体,您如今这副康健身子可是花了不少银钱才养回来的。”
陪伴多年,她最是知道柳老夫人爱听什么,“这公主啊,虽然身份尊贵,但也是普通女子,拈酸吃醋、耍耍脾气都是正常的。正好,老太太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教教她。”
柳老夫人闻言眉眼舒展,“你说的对,这女子啊,都要经历这一遭,我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她又拿起佛珠,“公主生母早逝,又有**娇惯着,想必也没人跟她讲这些道理,明天开始,我这个做婆母的,就教她这个理!”
柳老夫人精神奕奕,眼神里似乎透着兴奋,她是婆母,但在公主面前,从来都是伏低做小、处处讨好。
如今皇上赐婚,且进门的还是当朝权贵左相的独女,要论起地位,也不比公主低多少。
终于有机会,可以摆一摆婆母的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