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朝长公主,下嫁柳府后,上孝公婆,下养幼弟,驸马却不知感恩、爱上穿越女。柳旭言直言:思思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女子,她坦诚、热情、不拘小节,又有趣,还会制火药,助我青云直上。你不过是一落魄公主,陛下恨不能处置而后快,有什么能与思思比的?孟知遥转身离开。面对世人的讥讽,她用实力说话;遇上皇帝的迫害,她...
孟知遥柳旭言作为《弃妇?和离后,将军们每天想爬床》这本书的主角,是时七啊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她是南朝长公主,下嫁柳府后,上孝公婆,下养幼弟,驸马却不知感恩、爱上穿越女。柳旭言直言:思思是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女子,她坦诚、热情、不拘小节,又有趣,还会制火药,助我青云直上。你不过是一落魄公主,陛下恨不能处置而后快,有什么能与思思比的?孟知遥转身离开。面对世人的讥讽,她用实力说话;遇上皇帝的迫害,她...
自那日提出和离后,柳旭言就像故意躲孟知遥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到了月底,该发月例的时候,王氏和心腹崔嬷嬷盘了两遍库房,还是没能凑够银子。
崔嬷嬷急得满头大汗,“夫人,再去找找老夫人吧?这月底要是发不出银子,下人们一闹起来,是要出乱子的!”
崔嬷嬷走到门口,头往外探了探,见外边没什么人走动,把门窗都关严实了,皱着眉吐槽,“这驸马也真是的,好好的纳什么妾啊?左相的女儿也就听着名声好听,左相有三子四女,左思思只是个庶女,也就是这一年声名鹊起,可这名声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庶出的事实啊!真搞不懂驸马怎么想的,为了个庶女得罪嫡出的公主!”
王氏合上账簿,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谁说不是呢?这人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公主人美心善、出手又大方,谁家娶了她不得当菩萨供起来!偏二弟和老夫人不知感恩,还要去招惹左相的女儿,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后果!”
她朝崔嬷嬷示意,崔嬷嬷附耳倾听,“嬷嬷,这事这么一闹,府里肯定不太平,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好日子过了!你偷偷将这两年我们从中捞取的油水找个钱庄存了,就用我远方表妹的名义!”
崔嬷嬷连连点头,后又在夜深人静之时背了个包袱出府。
这厢王氏筹不出银子,又不想搭进自己的私房钱,只得找了柳老夫人。
柳老夫人停了捏佛珠的动作,自那日与孟知遥发生冲突后,她自诩长辈,等着孟知遥低头认错。但孟知遥迟迟未来,气得她这几日都没睡好。
她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窝深陷,吩咐蒋嬷嬷亲自去请孟知遥。
蒋嬷嬷到了孟知遥的院子,却碰了钉子,小桃言明孟知遥近日没休息好,正在午睡。
柳老夫人闻言将佛珠一收,起身拂袖,蒋嬷嬷替她把腰臀处衣服上的褶子捋平,“去东院,我老婆子亲自上门,看看我这好儿媳见不见!”
柳老夫人到了孟知遥的院子,小桃还是一样的说辞,但老夫人不信,她让人搬了准备好的椅子,在院子前一坐,下人还准备了瓜果茶点,明显是有备而来。
小桃只得回屋叫醒了孟知遥,孟知遥被吵醒,又听闻柳老夫人**作派,一阵无语。
她让小桃打水净面后,请柳老夫人进门,老太太一进来,还没坐下,就阴阳怪气,“公主真是好教养,让婆母在太阳底下苦等,自己却在屋里躲懒睡觉!”
孟知遥懒得跟她吵架,“母亲若只是来找茬的,无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本宫今日没有精力应对。”
柳老夫人一拳打在棉花上,看孟知遥一副要赶人的样子,只得挑明来意,“我听你大嫂说,这个月的银钱你还没给,明日就要发月例了,你赶紧掏钱吧。”
孟知遥疑惑地望着她,“母亲说什么呢?我刚没听清,您的意思是让我来掏钱发月例?”
柳老夫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啊,你没听错!以前不都是这样的?”
小桃给柳老夫人上了茶,不由插嘴,“老太太的意思是,这柳府要靠我们公主来养是吗?靠儿媳妇撑着门面,你们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柳老夫人得了上次的教训,没有理睬小桃,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又看向孟知遥,“以前怎么做,现在就还怎么做!公主,做事有始有终的道理你比我老婆子懂吧?”
孟知遥“噗嗤”笑出声,“原来有始有终是这么用的,母亲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您这会急匆匆地过来,目的我也知晓了,既然您要蒙着眼睛装瞎,那我今儿就挑明了!”
她喝了一口茶,刚睡醒的嗓子有些微微干燥,又忙着应付柳老夫人,浑身都不得劲。
“前几日,我就跟柳旭言说了,他要纳妾,我不反对,但前提是我跟他,要和离。”
柳老夫人一听,“啪”地一拍桌子起身,“什么?和离!不行,我不同意!我柳家,丢不起这个人!”
从来只听说有人家休妻,从未听说有人和离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离,就是给男方势弱后的妥协。这要是和离了,他们柳家今后还怎么在京中立足!
柳老夫人怒睁着双眼,眉头紧皱,苍老的脸皮褶得更厉害了,“公主若是为纳妾之事赌气要和离,老婆子劝公主还是要大度,这女子都有这么一遭,迟早要接受与人共侍一夫。我也是这么过来的,至于和离,我就当没听见!”
孟知遥强调,“今日就是我最后一次叫您母亲了。柳老夫人,我和离之意已决,你们若是爽快,咱们好聚好散,和平分手,你们若是胡搅蛮缠,我孟知遥也不是吃素的!”
“至于府中的月例,柳旭刚的束脩,族中来要分红,以及其他所有我之前掏的银子,从今日开始,我不会再出一分钱。这点,我上次声明过,但老太太许是年纪大了,忘了!”
柳老夫人一阵眩晕,差点站不稳,还好蒋嬷嬷用身体给她靠了一下,才没倒下。
她没想到,柳旭言不过纳个妾而已,正妻还是孟知遥,但她却气性如此之大,闹着要和离,竟然还要停了她宝贝小儿子的束脩!
那可是她的心肝肝,是她要花大精力培养的未来栋梁,到时候柳旭言从文,柳旭刚学武,兄弟两一文一武,互相扶持,柳家就能更为壮大!可她竟要毁了他的未来!
柳老夫人怒火中烧,指着孟知遥怒道,“公主好狠的心!刚儿乃天生武将之才,你竟要断了他的前程!”
柳老夫人怒骂,口水就要喷到孟知遥,小桃挡在孟知遥身前,“老夫人莫要胡乱攀咬,什么叫公主要毁了柳旭刚的前程,分明是你们自己出不起请师傅的钱!你们柳府忒不要脸,竟然想道德绑架公主!”
柳老夫人“呸”地一口口水喷在小桃脸上,小桃瞠目结合,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没素质的!她瞬间红了眼。
孟知遥被恶心到了,让小桃下去清洗,又站得离柳老夫人远些,“老太太如果再这样,本宫就叫应天府出面了!”
柳老夫人听到应天府,身子抖了一下。应天府是她的噩梦,她年轻那会因为丈夫宠妾闹过一阵,把柳府搅得鸡犬不宁,被婆婆送到了应天府关了三天。
那三天,她在牢子里生不如死,饥饿的老鼠啃噬她的脚,蟑螂往她身上爬,还有她见都没见过的虫子在她身边飞来爬去,她根本就不敢入睡,整整三天三夜没敢合眼。回府后,她就老老实实接受了现实。
柳老夫人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仿佛身上又被老鼠攀着,她挠着身子疾步出了院子,恶狠狠地放下一句话,“公主别妄想了,除非我老婆子死了,否则你别想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