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废太子哥哥疯了。被父皇废去太子之位后,他就整天躲在书房里看话本子,谁也不见。五哥登基的那天,废太子哥哥举着一张纸冲进大殿。对着五哥大喊「孤是嫡子,你是庶皇帝,孤要发卖你!」他手里举着的是一张自制的身契,上面写着五哥的大名。五哥黑着脸,让我把废太子哥哥拉下去。我终于相信,他是真的疯了。
网文大神“风味海蛎子”的最新力作《我的废太子哥哥变成了嫡癌嫡子》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宝珠萧佑琮,书中故事简述是:我的废太子哥哥疯了。被父皇废去太子之位后,他就整天躲在书房里看话本子,谁也不见。五哥登基的那天,废太子哥哥举着一张纸冲进大殿。对着五哥大喊「孤是嫡子,你是庶皇帝,孤要发卖你!」他手里举着的是一张自制的身契,上面写着五哥的大名。五哥黑着脸,让我把废太子哥哥拉下去。我终于相信,他是真的疯了。
第5章
父皇颤抖着手松开剑,萧佑琮急忙抱住我查看伤势。
「宝珠,你这是何苦?」
父皇此时不像一个帝王,而是一个失望脆弱的父亲。
他看着我和萧佑琮,不敢靠近,唤三宝去请太医,声音里满是痛苦。
鲜血在我的嘴角溢出,萧佑琮不停地擦去,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绝望又悔恨:「宝珠,你为什么要来!」
我努力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奋力地向父皇的方向伸出手,哀求:
「父皇…求您,饶了太子哥哥吧,看在他母亲的面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我没有让萧佑琮向父皇认错,我知道他这些年的痛苦挣扎。
他知道自己不会成功,却还是做了。
萧佑琮,从未想过要杀他的父亲。
是父皇,逼他走到这一步。
压垮萧佑琮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母亲之死。
两年前,萧佑琮突然入夜到芷柔宫寻我。
他喝得酩酊大醉,失魂落魄。
我大惊,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扶住他。
宫人都已退下。
萧佑琮伏在我的肩头,痛哭:
「宝珠,这一切,都是假的!」
在他颠三倒四的话语中,我明白了。
皇后生他时,静贵妃买通了接生婆,故意害皇后难产。
萧佑琮找到了证据,呈给父皇。
那个深爱皇后多年的男人,虽愤怒不已,却对萧佑琮说:
「朕不能要静贵妃的性命。」
那夜之后,虽静贵妃被贬为采女,但太子与皇帝渐行渐远,互相猜忌,父子情也越发冷淡。
萧佑琮行动前,便有流言四起,说父皇要废太子。
他能一步步走到勤政殿,也是父皇纵容。
父皇的那剑,未伤及我的心脉,昏迷三日,我便清醒了过来。
床前只有绿枝守着,她眼下一片乌青,看起来是许久未睡,手撑住脑袋打起了瞌睡。
我一动,便牵动伤口,痛得直抽冷气。
绿枝立马清醒了过来,十分欢喜,便要去叫太医。
我拉住她:「太子呢?」
我昏迷前,业也没等到父皇对萧佑琮的宽恕。
绿枝看着我毫无血色的嘴唇,急切询问太子消息的模样,把心一横:
「殿下,皇上昨日已经下旨,废除太子之位,暂囚禁于东宫。」
我放下心,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我得知两个消息,一个是静采女病重身亡,一个是父皇要为我选驸马。
选驸马?
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安阳镇国长公主,是父皇一母同胞的**。
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五岁时,我的母亲病重早逝。
父皇便将我接入宫中抚养,封我为公主。
朝臣反对,父皇便用安阳公主曾经戍守边疆,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堵住她的嘴。
当年,我母亲选中宁远侯世子为驸马,心中欢喜,以为两心相知,便可天长地久。”
岂料真心这东西是瞬息万变。
母亲怀着我即将临盆,宁远侯世子的表妹哭倒在公主府门前。
求母亲给她一条生路。
母亲认得她,以为她受了什么冤屈求她做主,便让人请她入府。
这位表妹跪在母亲面前,轻抚小腹,言明自己腹中已有驸马的骨肉,求母亲让她入府。
惊怒之下,母亲的身下血流不止,疼了一天一夜,生下一个哭声弱得跟猫似的孩子。
宁远侯世子双眼通红,抱着母亲发誓,那孩子是表妹算计而来,绝不会让表妹入宁夏侯府,那孩子他也不会要。
我不知母亲当时是何心情,她没有与宁远侯世子和离,只是将他送回宁远侯府,不再召见。
我三岁时,宁远侯世子求见母亲,要纳他表妹进门。
我躲在屏风后,听见他说:
「殿下,这世间男子哪有不三妻四妾的,您非要如此善妒吗?况且,宁远侯府,不可无后啊!」
母亲生我时难产,再难有孕。
而那表妹,被他养在一处宅子里,已经怀上第二个孩子。
母亲让人将他赶了出去,进宫求父皇赐她和离。
和离后,父皇便借着由头撸掉了宁远侯世子的官职,宁远侯府也在朝堂边缘化。
想起宁远侯世子,我十分恶心。
若不是他,母亲怎会产子后体弱,缠绵病榻。
因此,选驸马我也觉得十分恶心。
我跪在父皇的御案前:「父皇,儿臣不愿意选驸马。」
父皇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手中攥紧的折子到底没丢到我身上。
他冷哼:「不愿选驸马。那你要嫁给谁?萧佑琮那个罪人?!」
「不,父皇,」我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孩儿愿同母亲一般,戍守北疆,护佑北疆百姓太平!」
悠久,头顶传来父皇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