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一个侍疾丫鬟身上,尚书府嫡女姚瑾沫只想只有一个目的——活着。奈何遇上摆烂的晋王楚询,他一个心如死灰的瘫子,一心向死,这不是给求生者拖后腿么?每天一个求生小妙招安排一下,斗斗恶嬷嬷,撩撩大反派,给死灰一般的生活添砖加瓦。想摆烂?没机会。娇滴滴的小丫鬟,每天扮猪吃老虎。瘫子王爷极度配合,求生欲满满...
玖芝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主角姚瑾沫楚询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重生在一个侍疾丫鬟身上,尚书府嫡女姚瑾沫只想只有一个目的——活着。奈何遇上摆烂的晋王楚询,他一个心如死灰的瘫子,一心向死,这不是给求生者拖后腿么?每天一个求生小妙招安排一下,斗斗恶嬷嬷,撩撩大反派,给死灰一般的生活添砖加瓦。想摆烂?没机会。娇滴滴的小丫鬟,每天扮猪吃老虎。瘫子王爷极度配合,求生欲满满...。
第5章
敛王沉着脸坐在晋王府前院的偏厅,三步开外跪着鼻青脸肿的金嬷嬷以及参与打斗的丫鬟仆人。
不多时,锦沫迈着悠闲的步子盈盈踏进门来,惊慌地倒吸一口冷气,对敛王行了个礼。
“锦沫。”敛王扫过她瘦削的身体,目光如炬定在她脸上,“今日之事,你可有参与?”
“没有。”锦沫诚惶诚恐地摇头,随即眼巴巴地看向敛王,“主子可准我回府?”
“回府之事再议。”敛王瞧着小姑娘脸上的期盼神色转成失望,多言一句,“本王知你心思,好好做事,许你的自然说到做到。”
“是。”锦沫垂下眸子,眼中划过一丝鄙夷。还当真是觉得她人傻好骗,要物尽其用了。
说话间,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驾临。
金玉红着眼睛跟在身后进了门,敛王连忙起身行礼告罪。
太子淡淡一笑,“三弟无需惶恐,金玉在东宫掌管内事,做的习惯了,换了地方难免娇纵。闹这么一出,本宫自当带回去调教。”
“你们还不快给金玉姑娘道歉!”敛王一声低喝。金嬷嬷等人连连告罪。
锦沫立在一侧,眼观鼻鼻观心,悠闲地做着她的局外人。
“是我管束不周,这便带他们回去,好生调教。”敛王也算是战战兢兢。
太子含笑扫过锦沫,“这位......”
“回殿下,我是侍疾女使......”锦沫行礼,敛王连忙道:“她没有参与打架,再者,皇叔身边也需要人手。”
“你想留下吗?”太子声音儒雅柔和。
锦沫恍然抬头,薄唇抿住。
“无妨,说出你心中所想。”
“我......”锦沫眼中放光,待要开口,却听敛王道,“殿下问话,好好说。”
锦沫闻言,大有一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的味道,转而道:“奴婢伺候王爷惯了,留下来的好。”
“好,去问问皇叔的意思。”太子看着她,嘴角含着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敛王眸光一敛,随太子步出房门。
锦沫垂下眸子,心中冷然,原主怎么会听信敛王这种拙劣的谎话呢?
跨院里,楚询坐在廊下晒太阳。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他瘦削苍白的脸上,莫名有些苍凉。
众人行礼之后,太子便问起锦沫的去留。
“不必留了。”
楚询望着灼灼骄阳,顿了半晌方听到太子的声音,“本宫看她伺候的不错,也算尽心尽力。”
太子不欲落人口舌,今日他与敛王将下人全数带走,府中无人伺候,又是他的失职,遂道:“宫中新入宫一批宫女,父皇已下令着宫中教好了便送给皇叔。只是锦沫近身伺候习惯了,本宫怕换了人......”
“是啊皇叔,今日下人们冲,撞了您,我与殿下这就领回去。只是近身伺候这一事,还望皇叔考量。”敛王见时机成熟,顺势推一把。
“几个无用下人,也犯得着带回去?”楚询将眸光投在敛王面上,“犯上的贱婢,打死就好。”
敛王神色一僵,心头一颤。
太子闻言,轻描淡写地开脱道:“几个贱婢,脏了皇叔的王府不好。不如送回宫去,自有熟手手把手的教。”
金嬷嬷带来的大多是稳重老成的心腹,又上了年纪,再进了宫恐怕是永无出宫之日了。
这可比给她个痛快来的诛心。
锦沫感受到敛王投来的目光,连忙跪地求告,“王爷,把奴婢留在府中吧,为您当牛做马。”
“皇叔?”敛王急了,这次算是把他的人拔了个干净。
若锦沫再留不下,他不能亲耳听到晋王的死讯,他心绪难安。
楚询挑眉看着敛王,过了许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没门了,才听他冷声开口,“本王如今是废人了,留与不留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太子和敛王相视一眼,不再多说废话,匆匆离去。
晋王府中终于清净下来,就连偶尔在远处晃荡的那起子人也离开了。楚询心情大好,饭都吃了不少。
月明星稀,锦沫坐在院子里,这些日子里第一次这般舒畅。
“咻......”
暗夜中,一股劲风破空而出。
女人下意识躲闪,回头只见方才自己坐着的地方丢了一块被纸包着的石头。
斗开皱巴巴的纸张,上面赫然写着,东边小屋。
显然,字迹的主人是笃定她会去的,丝毫没有威胁和拖延。
晋王府东边有个小侧门,门口一个门房,原身之前去过那里,颓败的可怕。
此时她站在小屋门口,月下依稀可见旧年的杂草张牙舞爪随风舞动。
不待她抬脚进屋,一股冷风自后心而来。
下意识地侧身躲避,脖子上一冷,瞬间被锁了喉。
“锦沫,你可真是长进了。”
敛王的身影就在此时从暗处走出来,悠闲地仿若在府中散步。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那小皇叔给了你什么好处?”
脖子上的力道大了一分,锦沫小脸憋得通红,目眦欲裂,双手奋力抠着脖子上的那只手。
手的主人仿佛不知道疼,力道渐渐增加。
敛王依旧笑着,走到锦沫面前,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模样极为享受。
就在锦沫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脖子上一松,猛然灌进肺里的空气呛的她伏地喘咳起来。
她的胸腔不断起伏,眼前不远处便是敛王的锦靴。
“锦沫,你可知,本王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咳咳咳......”
可是她还是能活着,最起码不用胆战心惊。毕竟,此时的她对于敛王来说才是最有用的。
果真,这些想法在脑子里瞬间闪过之后,就听敛王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皇叔的药要按时吃,你不是现在盼着他好起来么?”
“没有,我没有。”锦沫低垂的脑袋猛然抬起来,一副受惊的样子,“我倒药完全是因为金嬷嬷一直不让我见王爷,我想王爷了。”
她的情深意切落尽高高在上的敛王眼中,他微垂着眸,伸手将一颗黑漆漆的丸药递到锦沫面前,“好好调养身子,本王赐你十全大补丸一枚,你也别再记恨金嬷嬷了。”
以原身的愚蠢,这样的花言巧语她定然会上当。
一分犹豫都不曾,锦沫接过药丸,欣然塞进嘴里。
她本想将药藏在舌下,却是在她将药丸塞进嘴里的一瞬间,立在一侧的暗卫瞬间上来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她的嘴捂住,直到药丸顺着她的喉咙滑下,暗卫才停了手,将一包药粉塞到她手中。
“皇叔的药,一日三次,一旬之后本王自会给你解药。”敛王说完,也不管锦沫在起身后传来的哭嚎,转身离开了。
锦沫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主仆,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果然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