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今日请了府内绣娘为你我裁衣,应当快到了,妹妹去迎一迎吧。”“那我先去瞧瞧,到了再喊姐姐。”凤兰听到做喜服,又见靳无妄并无异样,这才离开。靳无妄见凤兰走出院子,松了一口气走入后院,回到房中拿出腰间荷包,将玉佩取出握在掌心摩挲...
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诗赋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梨初靳无妄,讲述了二奶奶今日请了府内绣娘为你我裁衣,应当快到了,妹妹去迎一迎吧。”“那我先去瞧瞧,到了再喊姐姐。”凤兰听到做喜服,又见靳无妄并无异样,这才离开。靳无妄见凤兰走出院子,松了一口气走入后院,回到房中拿出腰间荷包,将玉佩取出握在掌心摩挲...
入夜,赵熙悦梳妆打扮带着桃夭前往懿德轩。
梨初喝着苦药等着消息,房门却在此时被叩响。
“梨丫头。”一声温柔的轻唤传来。
梨初忙搁下碗,起身摸索着去开了门,入目的是一位温柔慈态的中年妇人,美人尖,高颌骨,樱桃唇,岁月只在她眼角眉梢留下几缕痕迹,虽穿着朴素,却整洁大方。
“林嬷嬷,您怎么来了。”梨初伸手去扶林素娥,她是如风的娘,梨初未来的婆母。
林素娥杏眼含着一抹伤感,反倒伸手扶住梨初,“你病着,不要动了。”
林素娥搀扶梨初进屋。落座长椅之上,随后关了房门坐到梨初身侧,低眸看了一眼桌面的汤药,“你先把药喝了。”
“诶。”
梨初端起汤药入口,五官皱成一个囧字,实在怕苦,喝完之后,放下药碗,眼前便出现一包蜜饯果。
梨初看着林素娥掌心用手帕包着的蜜饯果,眼底泛起水光,“您这是……”
“听如风说你最怕吃药,婆母我特意给你送来。快含一颗。”林素娥取了一颗放到梨初掌心。
梨初望着掌心蜜饯果,抬眸望着林素娥,泪水便从眼角眉梢滑落,脸颊立刻覆上来一抹冰凉。
林素娥执着手帕替梨初抹去眼角的泪珠,怜惜地看着她,“钱嬷嬷什么都跟我说了。”
梨初闻言,后背发凉,人往后缩,目光也有闪躲。
林素娥见状,立刻握住梨初的手惹她诧异回眸,说道,“好孩子,婆母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你还是我最中意的儿媳,忘了此事养好身子,兴高采烈地做我的儿媳。”
“婆母……”梨初嗓音带着哭腔,泪珠从眼眶汹涌滚落,眼眶和鼻尖通红,一直忍耐着的委屈顷刻间倾泻出来。
她自小没有娘亲,连娘亲的模样也不记得了。
身为长姐所有劳苦心酸只能往肚里咽,常常忘记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丫头,到如今也不过二八年华。
林素娥抱住梨初,轻轻拂着她颤抖的脊梁,“孩子,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林素娥满眼伤感,想起当年她还是老夫人的婢女,老将军在世时一日醉酒归来,误将她当成老夫人,强迫于她。
她……后来身怀六甲……生下如风。
想不到二十年过去了,命运却在她儿媳身上重演。
老天爷,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为何要让萧家受尽磨难。
“梨初,你能告诉婆母那个人是谁吗?”林素娥听闻此事去门房查了最近出府的名册,梨初并不在名单之列,那经手人必然是府邸之人。
她不能让自家媳妇白白被人欺负。
梨初接过林素娥的手帕捂住双眼,身子瑟缩成一团,无助地摇头。
“梨初,婆母不能让你白白被欺负。你放心我自有法子为你报仇不惊动旁人。”林素娥拍了拍梨初的肩头安抚她道。
梨初抬眸望向林素娥,眼眶已然通红血丝斑斑,可视野竟然清晰非常。
她咬了咬下唇,说道,“婆母,是二爷。”
林素娥只觉得梨初的声音似一记棒槌,猛地敲在她头上,致她晕头转向,倏然坐在长椅上。
梨初连忙扶住林素娥,“那晚二爷被人下药……才强要了我……”
林素娥摸着梨初冰凉的手,定了定心神看向她,钱嬷嬷在她面前一再辱骂经手人,想必连她都不知道经手人是靳无妄。
“梨初,既是二爷要了你,你大可以……”
“不!我绝不会成为爷的妾!”梨初脸色变得阴沉,手紧握着林素娥的手,“嬷嬷若是为难,我可寻一个法子让二奶奶另寻一个丫鬟嫁给如风。”
梨初从前并未将嫁人放在心上,从来都只是想着攒钱为自己与弟弟赎身,直到阴差阳错她被二奶奶指给如风,她才发现这世间真有人能为她忧心劳身。
如风待她如珠如宝,她不能牵连他。
林素娥看着梨初坚定果决的神情,知道她是一个不屈不挠性子,人品绝佳性子稳重,是一个持家有道之人。
“梨初,婆母认定你了。”林素娥抓着梨初的手,无比坚定回答她,“只是,这件事无需告诉如风了。待成亲那日,你无需担忧‘落红’之事,婆母必会安排妥当。”
“至于二爷……”林素娥冷哼了一声,新仇旧恨来日方长!
“你不肯为妾,他也不能强求。”连钱嬷嬷都不知强要梨初的人是靳无妄,那便说明靳无妄并不以为意。
主子爷强要了一个丫鬟的清白有何不可,这群污秽下流的当权者素来视人命如草践,更何况睡了一个丫鬟罢了。
梨初感动地点头,轻轻依偎在林嬷嬷怀中。
林嬷嬷哄着梨初吃下蜜饯,又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膏,“这是涂抹身下的,明日我出府抓一贴绝子汤给你服用,以保万无一失。”
梨初听话地点头,接过药膏,目送林嬷嬷离去。
此时,懿德轩。
靳无妄带着清风从太子府中归来,见到赵熙悦站在庭院中,手里捏着米糠喂着锦鲤,体态婀娜,面容秀丽,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淡淡高雅之气。
“二爷。”桃夭发现了靳无妄低声唤道。
赵熙悦回神过来,朝着靳无妄微微作揖,柔软的嗓音似黄鹂吟唱般动听,“妻给爷请安。”
靳无妄大步上前,伸手搀扶她,“怎么来了?”动作轻缓,声音却仍带着一丝冷意。
赵熙悦抬头仰视着靳无妄,“从管家处得知爷午后出门办公入夜未归,怕爷回来饿着,命小厨房烹制鹿茸血燕粥。”
靳无妄手握着赵熙悦软弱无骨的手,柔软细腻的触觉令他心神荡漾,双眸微眯,“手好凉,莫要冻着,进屋吧。”
“是。”赵熙悦垂下眸子,看着靳无妄握着她的手,十指渐渐相扣,带着薄茧的大手磨着她娇嫩细腻的肌肤,令她百蚁挠心十分难受。
赵熙悦面上带着温柔的笑,跟着靳无妄走入书房。
桃夭将鹿茸血燕粥放到桌案之后退出书房,赵熙悦借机抽出手来掀开盖子,拿起调羹舀起一勺粥递与靳无妄嘴边,娇俏地喊着,“二爷,您尝尝。”
靳无妄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始终在赵熙悦身上兜转,伸手揽住赵熙悦的腰,将人带至大腿上落座。
赵熙悦被突然抱住,嘴内嘤咛了一声,娇媚的喊声落入靳无妄耳内,令他浑身亢奋。
赵熙悦眼底闪过厌恶,笑着将勺子递上去,“爷~”
靳无妄目不斜视着赵熙悦,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张嘴含住了勺子,将这口粥吞了进去,大手将赵熙悦紧紧抱入怀中,让二人隔着布料紧贴。
“夫人今夜为何这般热情?”靳无妄温热的气息扑在赵熙悦脸上,清冷的气息将她裹挟。
赵熙悦屏息,厌恶一个人连他的气息都让人厌恶。
“爷、爷,妻错了。”赵熙悦讨饶起来。
“错哪了?”靳无妄抬手捋着她的鬓发,在他眼里,赵熙悦的不知所措,欲拒还迎,是对于男女荷尔蒙之间的生涩反应,他尤为满意。
“妻不该冷落了爷。”赵熙悦垂下眸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
靳无妄伸手捏住赵熙悦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我常年带兵打仗不在府中,与让你一人支撑将军府,你心中有所埋怨是应该的。”
赵熙悦愣了下,没想到靳无妄会这么说,“爷,从今往后妻必好好侍奉您。”
她将脸趴在靳无妄肩头,靳无妄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入骨髓。赵熙悦一边思考着怎么开口为赵家求情,一边觉得难受。
莽夫!
将她抱得这么紧,她快喘不过气了!
“爷,娘家一个丫鬟不知好歹吊死在我娘寝室前,吓得我娘病倒了。爷可否派府医……”赵熙悦淡淡说道。
“明日你拿了我的拜帖去请太医去瞧。”靳无妄回应道。
“多谢二爷。”赵熙悦心中一喜,靳无妄肯松口,这场风波算是度过了。
话音刚落,赵熙悦便觉得脖颈一阵温热袭来,靳无妄将脸埋入赵熙悦的脖颈间,吸取她的芬芳。
赵熙悦咬紧牙关,承受着他的舔舐。
半盏茶的功夫,赵熙悦只觉得自己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他竟还得寸进尺,手探入她衣领之中。
赵熙悦连忙按住靳无妄的手,露出一脸歉疚,“爷、妻来了……月事……”
靳无妄住了手,替她拢起衣领,潮红的脸色一点点褪却,“那你伺候爷喝粥。”
“是。”
赵熙悦轻声答应。
二人在里面待了许久,赵熙悦才带着桃夭离去。
这时,清风进来见靳无妄神清气爽,面容温和,不由松了一口气。
靳无妄坐在太师椅上,眼前忽然一亮,弯腰捡起桌角的纱巾,放在鼻尖轻嗅,却漫不经心地吩咐清风,“找个时机将那丫头灭口。”
清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爷,她可是如风的……”
“给他再找一个便是。”靳无妄已有不悦,那丫头活着保不齐会泄露前夜的事,熙悦难得回心转意,他可不想让一个丫鬟破坏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