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今日请了府内绣娘为你我裁衣,应当快到了,妹妹去迎一迎吧。”“那我先去瞧瞧,到了再喊姐姐。”凤兰听到做喜服,又见靳无妄并无异样,这才离开。靳无妄见凤兰走出院子,松了一口气走入后院,回到房中拿出腰间荷包,将玉佩取出握在掌心摩挲...
《被辱后,她步步为营只为绝地反击》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诗赋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梨初靳无妄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二奶奶今日请了府内绣娘为你我裁衣,应当快到了,妹妹去迎一迎吧。”“那我先去瞧瞧,到了再喊姐姐。”凤兰听到做喜服,又见靳无妄并无异样,这才离开。靳无妄见凤兰走出院子,松了一口气走入后院,回到房中拿出腰间荷包,将玉佩取出握在掌心摩挲...。
靳无妄回到誊春居,撞见凤兰。
“靳无妄姐姐,你这是打哪来?”凤兰仔细瞧靳无妄神色慌张,似遇到什么惊骇之事。
“哦,去花园采花了。”
靳无妄出了懿德轩才意识到自己是来取根本取不走的汤壶,自不能空手折返回去,见花园花朵鲜嫩,便采了些。
采花?
方才她明明瞧着靳无妄跟着如风一前一后出了誊春居。
恐怕是以采花之名,私相授受。
凤兰想起前几日见她与清风眉来眼去,靳无妄一板一眼教训了她几句,心中鄙夷一笑。
小人!
“给我吧。”凤兰伸手要取,又离靳无妄近了一步,仔细睇了她身上一眼,想瞧瞧有何端倪。
靳无妄错手躲开,“不必劳烦妹妹了。二奶奶今日请了府内绣娘为你我裁衣,应当快到了,妹妹去迎一迎吧。”
“那我先去瞧瞧,到了再喊姐姐。”凤兰听到做喜服,又见靳无妄并无异样,这才离开。
靳无妄见凤兰走出院子,松了一口气走入后院,回到房中拿出腰间荷包,将玉佩取出握在掌心摩挲。
她被夺了身子,若是三贞九烈应当一头撞死。
可于卑贱的婢女而言,苟延残喘于世原本就艰难,如今也不过是难上加难罢了。
既然死都不怕,又为何怕活着。
更何况,她有许多心愿未了。
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被狗啃了一口。
靳无妄坚信,此事她不说必然无人可知。
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若不是中了媚药,又怎会与她一介陪嫁丫鬟暗度陈仓。
他既让她绝口不提,必然不会自揭其短。
靳无妄思及此,暗暗平复心绪,可看着掌心玉佩,烦扰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她要如何嫁给如风,如何面对如风,新婚夜若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他该多么失望,到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不能嫁给如风,可婚期将近又当如何是好。
靳无妄还未想出一个法子来,府邸绣娘便在午后来了誊春居,为靳无妄与凤兰量体裁衣,对于婢子而言这是莫大的殊荣。
“姑娘身段玲珑有致,腰窄臀圆,成婚之后,必能为夫家添丁进口。”不知是否得知她们即将嫁人的缘故,绣娘小嘴似开过光一般,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说。
靳无妄被绣娘逗得哭笑不得。
凤兰突突来了一句,“那我呢?”
郑绣娘掩嘴笑着,“兰姑娘自然也是如此,兰姑娘体格倒比梨姑娘健壮一些,以后养儿育子还能轻松些。”
得绣娘夸赞比靳无妄多,凤兰心中暗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仍在兴头上,桃夭忽地掀了帘子进来,“靳无妄姐姐,赵夫人来了,二奶奶喊你过去伺候。”
“诶。”靳无妄应答着,起步朝外走,身下的疼竟比昨夜还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靳无妄并不知,那郑绣娘眼尖,毒辣的目光便从她的脚后跟一路跟到了腰部,才堪堪收回。
郑绣娘办好事回到绣房,就与相好的绣娘交头接耳。
“虽说过了文定交换了庚帖,可还没过门呢。”
“可不是嘛,还是二奶奶身边的人呢。竟这般苟且行事,二奶奶可真是好教养呀。”
绣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密语渐渐成了谣言。
靳无妄来到主院,还未进门,就听得赵夫人一声呵斥,“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叨扰。”
“是。”
靳无妄便顿住脚步,立在门外,每当她们母女诉说衷肠,便会唤了靳无妄把守。
对于靳无妄尤为信任,靳无妄莫名心安。
母女二人走入内室。
“昨晚,你与将军回府可……”赵夫人见女儿出嫁三年,对于闺房之事仍像一个云英未嫁的丫头,便是急不可耐地附耳去问她。
赵熙悦推开赵夫人,面有不耐,“您为何问起这个。”
“娘昨晚在将军酒杯中下了媚药。”
赵熙悦三年无所出,而皇亲国戚、朝中近臣,恩赐也罢、讨好也罢,源源不断地给靳无妄送来女人,让赵夫人如坐针毡。
如今的赵公侯府全仰赖着将军府过活,虽教授了赵熙悦赏赐‘绝子汤’,可若有一个疏漏,让后院妾室怀了长子,赵熙悦在将军府何来颜面地位可言,赵公侯府又会如何破败。
赵熙悦颇为惊诧,脸上清冷,“您怎么能如此行事?二爷若是察觉出是您所为,那恐怕连我都保不住您了。”
“酒宴之上,来往宾客无数,怎能觉察是我。而将军在朝中宿敌众多,他要查也是查旁人。”赵夫人深信此事与自己无干,仍然急切询问,“到底如何?”
赵熙悦捏着手帕,目光清冷,“二爷昨夜在懿德轩就寝,并未来我誊春居。”
“莫不是便宜了后院的妾。”赵夫人哀怨地叹了一声,“你这个痴儿,究竟要为死人守节多久。”
“他没死…”赵熙悦目光越发冰冷,如此信誓旦旦。
“生死未卜三载,边关那种莽荒之地,便是死人一个。”赵夫人今日颇为气恼,“若是活着回来,你与他叔伯弟媳有别又能如何?你若再不争口气,咱们公侯府怕要落败了。”
“可是家中出事了?”赵熙悦这才恍然,娘亲最恨后宅争斗,最厌恶妾室肮脏的手段,昨夜恐怕是被逼急了。
“朝中有人动了撤掉世袭罔替爵位的念头,咱们赵公侯府自你祖父那辈起世袭至今,若没了爵位,赵府怕会一败涂地,你弟、妹亦前途渺茫。如今只能依仗将军出面阻扰此事。”赵夫人轻轻拉住赵熙悦的手,眼中发愁亦有怜惜,“悦儿,帮帮为娘吧。”
赵夫人从怀中取了一本书递给赵熙悦,“你好好研读。”
赵熙悦断不敢相信娘亲会给她春闺秘书,脸上惨淡一片,却只能收下。
待赵夫人走后,靳无妄便听赵熙悦唤道,“端个火盆进来。
“诶。”靳无妄得令,指示着小厮将后厨的火盆端来,再由靳无妄在门前接过。
靳无妄刚将火盆放下,赵熙悦便将手中的书本丢弃下去,火星倏然四溅,一两点溅到靳无妄**的手上,靳无妄紧咬着下唇,不敢吱声,惹主子烦忧。
虽不知为何,可赵熙悦此刻必然是不悦的。
靳无妄立到一旁,低垂着脑袋。
赵熙悦搅着帕子,望着那盆炭火直至纸张成了灰烬才道,“靳无妄,你去请二爷今夜来用晚膳吧。”
“是。”
靳无妄收拾得当去了懿德轩,心想此时如风应当办差回来了,与他说一声便是。
可谁知来了懿德轩,如风不在,清风亦不在,唯有那矜贵冷傲的男子立在庭院中,手里摸着米糠喂着小池内的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