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烟嫁给慕容宴三年,被他恨了三年。只因她不愿松口同意丈夫纳自己的胞妹夏雪晴为妾。“她想进门,除非我死。”“那你去死啊!为什么还不死!”后来,她终于明白了,三个人的爱情实在太拥挤。总要有一个先退出,可慕容宴却死死抓住她逐渐冰冷的手——“烟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年那个人是你!”
在落梅白雪知中,夏含烟慕容宴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猫桃桃通过巧妙的叙述将夏含烟慕容宴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夏含烟慕容宴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夏含烟慕容宴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夏含烟嫁给慕容宴三年,被他恨了三年。只因她不愿松口同意丈夫纳自己的胞妹夏雪晴为妾。“她想进门,除非我死。”“那你去死啊!为什么还不死!”后来,她终于明白了,三个人的爱情实在太拥挤。总要有一个先退出,可慕容宴却死死抓住她逐渐冰冷的手——“烟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年那个人是你!”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夏含烟抬了抬沉静的眼皮,以沉默作回应。
是她容不下夏雪晴么?
想当年,父亲夏远峰出征在外,被一盲女所救,两人在山间野谷共渡数月。
后来夏远峰伤愈归京,请旨并如实向正妻坦说,想要将盲女带回家邸。
可是盲女并不愿意身入高门大院,只想求一方清净度日。
于是夏远峰便将她安置在乡下一间宅子里,并安排几个仆从对其悉心照料。
盲女生下一女,取名雪晴。虽始终未入家门,但衣食用度皆不缺短。
直到五年前,盲女病逝,十五岁的夏雪晴无依无靠,才进京寻亲。
夏含烟作为嫡长女,自认为从不曾对她有所亏欠。
当年庶女不曾进家门,又不是她和她母亲的决定。
可偏偏就是有人觉得夏雪晴可怜,觉得她受了亏待,觉得她夏含烟就应该处处事事都让着她,都给予她?
“我母亲从未容不下雪晴母女,是她们自觉低人一等,不愿委身侯门。我亦从未容不下雪晴,是你自觉她受苦受亏,偏要我大度为人。”
终于,夏含烟缓缓抬头,轻笑一声,“慕容宴,非我容不下雪晴,我容不下的是任何人。”
当年赠尔白首不离心,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些话,他都忘记了么?
夏含烟看着眼前这个曾叫她心之所往,魂之所向的男人,变心的明明是他,为什么最后有错的人,反而成了自己?
慕容宴盯着夏含烟的双眼,那一刻,潮起澎湃的心胸如乱石击穿一样膨胀。
“可雪儿不一样!首先她是**妹,是你重要的家人。其次她曾因救我而受伤,要不是你为她治疗的时候动了手脚,她会终生不育么!夏含烟,我要娶她,照顾她,不只是为了给自己报恩,也是为了给你赎罪!”
夏含烟摇头:“我说我没有,你信么?或者,慕容宴,既然你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合理的,重情重义的。又为什么非要我的认同,我的理解?为什么一定要说服我?”
她已经答应了和离,答应了把王妃的位置让给妹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难道说,你其实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愿意跟雪晴在一起?”
夏含烟眉眼深丝一抹,身子微微向前凑了几分,“慕容宴,你不过是想在人前做出一副重情重义的样子,对么?可雪晴不能生育这件事,注定了你也同样没有足够跟她双人偕老的勇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你才会一直纠缠我,一直逼迫我。是不是?那你有没有想过,三年来,我为何从无所出——”
慕容宴肩上一凛,目光倏然厉射而出:“夏含烟,你——”
“因为我一直在服避子汤。”夏含烟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我不愿意给一个新婚之夜便要求我同意纳妾入门的丈夫,生儿育女。”
“夏含烟!你怎么敢!”
夏含烟的话就像一柄利剑,直刺心头最不敢直视的真相。
慕容宴胸腔炸怒,鹰爪一般的大手死死钳扣住夏含烟的脖颈。
他凑近目光,寒冰如铁,野兽一样的呼吸喷薄如灼。
“这么多年,你从未想要给我生下一儿半女……夏含烟,你够狠!”
夏含烟几乎透不过气,她双手抓在慕容宴的大手上,眼睛死死瞪着他。
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如果,这是她能为爱与尊严所做的唯一的一点报复。
可她从未想过要报复慕容宴,她只想要留下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她不能阻止慕容宴爱上另一个女人,但她可以决定自己的孩子不要有这样一个父亲。
呼吸越来越困难,夏含烟的脸色由白转青。
慕容宴终于松开手,夏含烟偏过身去剧烈地咳个不停,直咳出大口鲜血,染得榻前地下一片鲜红。
慕容宴心下微动,强忍着收回想要去扶她的手。
偏开头,他冷冷吐出一句:“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