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名满京都的《国经赋》,使裴晗从穷酸举子一跃至倾朝权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既得圣人重用,又娶得国公府小姐,是满京高门争相攀结的当朝新贵。无人知晓,《国经赋》是日夜翻阅古籍,我熬红了眼睛的心血。他的妻子,也本该是我谢枝。可他恨极了我当初在府门抽他的三鞭,为此,我赎罪半生,更连累父兄。昔日种种大梦...
知名网文写手“不辞春”的连载佳作《重回退婚前,我让权臣雪地罚跪》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谢枝沈湛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篇名满京都的《国经赋》,使裴晗从穷酸举子一跃至倾朝权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既得圣人重用,又娶得国公府小姐,是满京高门争相攀结的当朝新贵。无人知晓,《国经赋》是日夜翻阅古籍,我熬红了眼睛的心血。他的妻子,也本该是我谢枝。可他恨极了我当初在府门抽他的三鞭,为此,我赎罪半生,更连累父兄。昔日种种大梦...
第二章皇太孙
来到母亲住处,母亲看到我眼底竟有些泪光,将我揽入怀:”我儿受苦,让母亲好挂心。怎么才一醒来便去府门,可小心再冻。”
许是和裴晗说话时在雪地里站久了,我不禁地闷咳两声。母亲忙让人关上窗子,又斥责下人点的炭火太过呛鼻,命人重新换了一炉上好的银丝炭来。
我不言不语,任母亲将我揽入怀。梦中裴晗为报复我,将谢府抄家,父母一把年纪还要被流放至北疆苦寒之地。哪怕我苦苦哀求,仍是未见上母亲最后一面。
锥心之感,似在昨日。我暗暗下定决心,余生哪怕青灯古佛为伴,也绝不入裴府半步。
母亲看我狼吞虎咽般的吃着点心,不由得打趣儿我:“都快要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还和你长兄说的一般,跟个小孩儿似的。”
我状作羞愤,女儿家的嗔怪道:“哥哥素日就爱打趣我,母亲可别听他胡说。”
“咦,哥哥呢?他不是每月十五都要陪母亲用膳嘛?”我搜寻一圈,不见长兄身影。
母亲叹了一口气道:“天家今日在西郊猎场围猎,你长兄作为皇太孙伴读,自是要一同陪侍御前的。”
我心下一颤,一下子咬紧了唇。就是裴晗找上门这日,京中突变。天家在西郊围场一山洞内见金银无数,和一件明黄龙袍,而种种真相皆指向太子一脉。
天家大怒,太子一脉彻底失势,皇太孙也因此为圣人不喜,被贬至边疆。宠妃高氏更立幼子为储君。长兄也受此连累,仕途无望,一蹶不振。
我稳住心神,扯着母亲衣袖撒娇:“娘,我躺了许久,也想去围场试试,散一散心。”
好一番软磨硬泡,终于得母亲无奈点头,又让婆子给包上一盒我素日最爱的秋梨酥带着。
天色不早,我实在等不及坐马车,遂让立夏牵出追云。追风是父亲的好友林将军送于我的及笄贺礼,通身火红,策马奔驰可日行千里,是不可多得的良驹。
骑上追云,我直向城门而去,大脑快速运转,到底如何破局。经过府门时,远远望去,竟看到裴晗竟还在门前直直跪着。我纳闷,谢荷怎么还没来充好人。
远远相视,裴晗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又在看到我飞驰而去的身影时极快的落下,只余下一片黑尽。
只是当下,我实在无暇顾及裴晗。如何解长兄之难才是我的心头要紧之事。
长兄之难,关键在于太子和皇太孙。可我与天家一向往来甚少,长兄又尚在御前随侍,哪怕我提前预知,也无法将消息递出去。
对了,林小将军,我心下一动。梦中瑞王谋逆,绑架了许多朝中重臣的妻眷作要挟,我和谢荷亦在其中。裴晗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时,满眼只装下了谢荷一人,直言:“卿卿无事便好。”而后,看也未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危难关头,是与我素昧平生的林小将军带了一队人马,仗义出手相救。如今恰巧是他负责猎场护卫,我若能寻得他相助,在天家之前找到藏匿龙袍的山洞,事情就还有转机。
思及此,我简要向立夏说明此事,让她拿了我的牌子和侍卫一道去找寻长兄。我另带了三五侍从,快马加鞭地去猎场外围寻林小将军。
落雪愈大,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我不仅没有停下步伐,反而扬鞭加快了速度,终是在太阳落下前赶到了猎场。我向巡逻的将士报明了身份,请他们通传一声找林小将军。
眼看着落日的余晖一点点消失,我心下等待的愈发焦灼。“吁——”几匹快马向我行来,其中一位正是林小将军。
人多眼杂,此事又关系重大。事急从权。我匆匆下马,上前两步,媚眼看向林小将军,平添几分女儿家的羞涩:“小将军可否借两步说话?小女有要事相告。”
林小将军一愣,我却又是上前两步,京郊积雪未化,金织银绣的暖靴本就容易打滑,好巧不巧我便倒入林小将军怀中。混乱之中,我低声:“崖下山洞内藏有龙袍,有人要陷害太子。”
再看林小将军正在我对面站的稳稳当当,我心下讶然,做好了摔在地上的准备。熟料,一个温热怀抱却是稳稳当当的拥我入怀。
“姑娘自重。”耳边只听到男人极低的一句。
我抬头,正对男人一双明亮双眸。他长身玉立,骨相周正,只是被一张面具盖住了滟滟绝色。
分明是陌生男子,可不知为何,他怀中却有一份我熟悉的气息。更觉得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我和谢荷同被劫持的那次,正是这人站在林小将军身旁,抬手搭弓,一箭射中了劫持我的贼人,将我救下。
他上下打量过我,而后,一声轻笑:“林渡,且按她说的去寻,看看是有人想害太子,还是......”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目光充满玩味地看向我。
“是,太孙殿下。”林渡拱手领命而去。
他便是皇太孙?
皇太孙,沈湛。幼时兄长曾和皇太孙一同拜师学武,我常去探望。看他和兄长对打,兄长不敌,我总在台下哭个不行。以至他后来不得不常常在身上带着几块甜食,好哄我不哭。
只是后来逐渐长大,学会了男女有别,也不再见过。哪知第一次见面,便是当下这尴尬的光景。
许是了却一桩心头大事,才醒来不久的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强撑的一口气下去,我才开始感到周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辣一片。
眼前皇太孙的身影晃来晃去,在昏过去之前,我只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