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贵为女帝,经常调戏他:“爱卿,笑一个。”他面红耳赤:“陛下,请自重。”众叛亲离,死无全尸之后,再睁眼,她沦为他的冲喜新娘,成了他的囚宠。她欲哭无泪:“丞相,请自重。”他面不改色:“夫妻之间,无需自重。”后来,她才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有他,为她撑腰。“帮我你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为...
丞相的囚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慕绥绥叶秋白,丞相的囚宠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前世,她贵为女帝,经常调戏他:“爱卿,笑一个。”他面红耳赤:“陛下,请自重。”众叛亲离,死无全尸之后,再睁眼,她沦为他的冲喜新娘,成了他的囚宠。她欲哭无泪:“丞相,请自重。”他面不改色:“夫妻之间,无需自重。”后来,她才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只有他,为她撑腰。“帮我你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为...
第4章
这个认知让慕绥绥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睁开眼睛,可是眼睛被布蒙着,一片黑暗。
她伸手,想拿掉眼睛上的布,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摁住了。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
他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让慕绥绥动弹不得!
慕绥绥真是恨死这个小豆芽孱弱的身体了!
她强忍着难受,大声斥责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应,但是从他接下来的举动,慕绥绥知道,这人是来真的。
“来人啊!春花!”慕绥绥放声大喊。
可是,她的喊声很快就被人堵在嘴里了。
慕绥绥的力气就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很快她就喊不出来了。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整夜里不得安分,风声雨声雷雨声不绝于耳。
窗外的嫩竹在狂风暴雨中扭动着腰肢,竹叶刷刷地剐蹭着窗户。
也不知道,嫩竹这小身板,是怎么禁受得住这样的风吹雨打的。
春夜里,空气还很清冷,冷空气中绽开出许多洁白的兰花。
细细密密的雨点落下,春笋钻出了泥土,齐齐冒了出来。
一朵挂着露珠,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正在雨夜里悄悄生长。
窗外,响起了雨水汇成小溪的声音,汩汩流动,延生向前,汇成了小河。
这春夜。
万物生长,绵绵不息。
慕绥绥累极了,第二天午时才清醒。
慕绥绥一睁开眼,昨天晚上的记忆就扑面而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低头一看。
亵衣还好好地在自己身上。
被单和床单都是干净的,屋里也没有人闯入的痕迹。
难不成,是她做梦了?
啊呸呸,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做春梦,连细节都做得这么详细!
是的,说出来有点丢人,慕绥绥这个女帝,到死都是个姑娘家。
这得怪慕绥绥那个父皇,从小没给孩子看什么好东西,让慕绥绥小小年纪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不少闺中情话。
这话男人说来是调情,女人说来,就是不检点,是挑逗了。
所以,慕绥绥白白得了一个秽乱宫闱的名声,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也就是平日里占占口头上的便宜,到死都没有摸过男人的身子。
慕绥绥翻开被子下床,大腿酸软无力,她一个踉跄,扑了一个狗吃屎。
春花正从外面进来,看到慕绥绥跌倒了,赶紧上前来扶住她。
“夫人。”
慕绥绥站起来,可是双腿还是在打颤。
比爬了十座山还累。
“春花,昨天晚上可有人来我的房间?”
春花愣了一秒,摇了摇头,道:“春花一直在外守着,没有人进来啊。”
“没人进来我会这么累?”慕绥绥揉了揉酸胀的大腿。
“夫人......你莫不是......”春花的表情,陡然变得有些难看了。
“怎么了?”
“被鬼压床了吧。”
“鬼......鬼压床?!”慕绥绥又想起了躺在棺材里的那张苍白的脸,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叶秋白?”
“是啊,夫人,要不咱们还是去拜拜丞相吧。”
光是想到昨天晚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个躺在棺材里的死人,慕绥绥就打了一个寒颤。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拜拜?”
“嗯。”
......
慕绥绥去祠堂给叶秋白上了一炷香。
从祠堂回来的路上,又经过了坤院。
这次,坤院的门没落锁,门虚掩着,露了一个小缝,透过缝隙望过去,可以看见院子里面花草丛生,但是又像是有人在定期打理的样子。
不是说这坤院常年落锁吗?
怎么感觉这里面住了人?
慕绥绥还想多看两眼,春花就赶紧在拉她了。
“夫人,咱还是快点走吧,这里怪渗人的。”
“渗人?”
慕绥绥实在是搞不懂,一个院子能有什么好渗人的。
主仆两正在门口拉扯的空当儿,坤院的门突然被人“咯吱”一声拉开。
慕绥绥偏头去望,看到管家正拉开门从门里走出来。
管家抬眼,看到慕绥绥也是一愣。
“夫人?”
旋即,管家训斥起春花来。“不是让你看好夫人的吗?”
管家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把春花吓成了一个筛子。
慕绥绥是很护犊子的,春花因为她挨骂,她当然不乐意听了,赶紧出头。
“是我想去祭拜一下叶......丞相,路过此地。”
“既只是路过,那还请夫人早回吧。”管家声音冰冷冷的,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在威胁。
慕绥绥伸长脖子往坤院里望了一眼,一道清丽的人影一闪而过。
看着,像是个女人?
难不成,管家还在院子里藏女人?
管家发现慕绥绥在观望坤院,连忙将门给关严实了,手脚麻利地落上锁。
“夫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夫人,请。”
管家说着,瞥了春花一眼。
“你知道府里的规矩。”
春花多活泼的一个小姑娘啊,愣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
管家都三催四请了,慕绥绥再好奇也不敢再留了,只能带着春花走开了。
直到走到兑院门口,管家的身影彻底看不到了,春花才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
“那管家,有这么吓人吗?”
“夫人您有所不知,不是管家吓人,是那坤院吓人。”
“坤院怎么了?”
“那坤院,闹鬼。”
“闹鬼?”
“是啊。”春花带慕绥绥走进兑院,关好院子门,确定没有人偷听之后,才敢悄悄拉着慕绥绥,说起八卦来。
“我被派来伺候夫人之前,是在巽院当差的,巽院离坤院近,我和一同入府的**妹,晚上总能从坤院里听到女人的咳嗽声。”
女人的咳嗽声?
慕绥绥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的身影。
“难不成,这坤院真的住了一个女人?”
“不是女人,是女鬼。”
“什么?”
春华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那姐妹胆子大,翻墙溜进去看过,出来就疯了,说是看到鬼了。因为她擅闯坤院,被管家罚了二十板子丢出去了,现在人已经没音信了,还有没有活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