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筠淮笑了,“不忍心看林太太沉溺于此刻而冷落自己的丈夫,我帮你接吗。”我握住他手,重重咬在虎口处,伴随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冯筠淮笑容愈加深,“林太太的倔强,我偏要治一治。”...
小编为读者朋友带来佚名的一本言情小说,《安卿冯筠淮》中的主要人物有“安卿冯筠淮”等,《安卿冯筠淮》非常有趣值得一读,内容概括:冯筠淮笑了,“不忍心看林太太沉溺于此刻而冷落自己的丈夫,我帮你接吗。”我握住他手,重重咬在虎口处,伴随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冯筠淮笑容愈加深,“林太太的倔强,我偏要治一治。”...
我艰难张开嘴,冯筠淮右手桎梏我的力道分毫不减,麻木的钝痛袭来,疼到眼前发黑,“林宗易策划这件事,我自始至终蒙在鼓里,无论你信不信。”
冯筠淮依然掐住我脸蛋,顺势从椅子上提起,拖着我往门外走,我站不稳,一路踉跄被他甩趴进车里。
他压下门锁,“你们朝夕相处,他的阴谋你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我大声辩驳,“林宗易疑心我对你动情,他防止我坏事隐瞒都来不及,又为什么向我坦白!”
“是吗。”冯筠淮朝前倾身,“那林太太对我动情了吗。”
“从前是演戏,现在呢?”他手掌扣住我心口最剧烈跳动的地方,“这里有没有真心。”
或许是那些被夜晚卷土重来,冯筠淮的暴戾带给我不可磨灭的阴影,又或是经历了那样多的波折和灾难,他囚禁我却也护住我,我抗拒他却也多次动摇过,在这段彼此都始料未及的故事里,我产生过真心,哪怕只一丁点,我可以因道德底线而扼杀它,但无法逃避它,无法不承认它存在,扼杀是理性的选择,而情感是理性摧毁不了的野火。或许冯筠淮也从没正视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失态出于占有欲作祟,还是对一个图谋不轨的女人难以压制的荒唐情意,我们都有必须逃避它的现实理由。
我不确定由于哪一种缘故,总之在这一刻,我没有迟疑答复他,“有真心。”
冯筠淮静默良久,久到我膝盖跪得瘫软,他冷笑,“果然是没长心的狐狸,还演。”
我听到“吧嗒”的声响,“最后问你一遍,是他让你来调虎离山。”
我慌张转身,朝车厢的边缘后退,不着痕迹从冯筠淮的禁锢中挣脱,“即便他有心利用女人算计你,也不会用太明显的诱饵,你会已知陷阱还掉入吗。”
“林太太似乎不了解自己多么诱人。”他一把捞回我,再度翻过去,唇掠过我耳朵,“如果回去不能时刻拥有林太太,我愿意在深城多留几日。就算明知陷阱,我也上他的当。林宗易不正是打得这个主意吗。”
如同一只铁钳捏住我心脏,横在胸腔挤压,说不上是疼是闷,堵得无比难受。我颧骨抵在椅背,午后燥热的阳光投映出冯筠淮那张脸,英朗的眉目,好看的鼻骨,棱角分明的下颌,连上下唇线都生得恰到好处,可这么迷惑人的模样,却浮现出压抑,阴毒,与不可控的堕落的野性。
纯白变成焦黑,君子沦为恶魔。
冯筠淮的每一寸都爆发矛盾的东西,这种东西被他抑制伪装了太久,一面蛊惑人陷落,一面又逼迫人出逃。
他领带尾端垂在我脊梁,墨蓝色的真丝衬衫敞着,拂过车窗摆动,放在车门储物格的手机这时打入一通电话,几番震颤弹落脚下,我余光一瞥,来显是林宗易,我心跳骤然停滞。
冯筠淮把手机从侧面递给我,“接。”
我无动于衷。
他拽住头发,我脑袋被迫扬起,颈侧的血管紧绷,快要窒息冲破皮肤,后备箱上方的玻璃光影迷离,我面孔沦陷其中,犹如泡沫一般粉碎,冯筠淮的面孔同我重叠,却完整无恙,他再次命令,“林太太要视而不见吗。”
我脸色惨白,“你到底要怎样。”
冯筠淮笑了,“不忍心看林太太沉溺于此刻而冷落自己的丈夫,我帮你接吗。”
我握住他手,重重咬在虎口处,伴随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冯筠淮笑容愈加深,“林太太的倔强,我偏要治一治。”
他接通搁在耳畔,启唇即将出声的一瞬,我败下阵,颤颤巍巍扑上去接过手机,语调哽咽叫他名字,“宗易——”
林宗易在开车,途经一片冗长嘈杂的鸣笛,“你在哪。”
林宗易听出动静,他一言未发,那端只有他越发沉重的呼吸。
我憎恨到极点,扭头瞪着冯筠淮,他脸上是恶趣味的笑意,手绕过我脖子,撩开散乱的长发,露出整张光洁的面颊,他轻声提醒我,“回答他。”
我声音带一丝颤抖,“宗易,我在深城。”
林宗易呼出一口气,“你去深城干什么,怎么不告诉我。”
我回复,“办事。”
“办事?”林宗易急刹车,“安卿,你记得我们的关系吗,我是你丈夫。”
当着冯筠淮的面,我不能提及和林宗易是有名无实的协议婚姻,冯筠淮只会变本加厉,我说,“我记得。”
冯筠淮不等林宗易再开口,他夺过手机,当场关机。
我终于彻底崩溃,朝面前的玻璃哭喊,“冯筠淮,你有种就杀了我!”
他随手丢开,“对付屡犯不改的女人,不允许她解脱才是最好的教训。”
一切止息,我蜷缩在座椅角落,冯筠淮降下三分之一的车窗,点燃一支烟,眯眼抽着。一阵暖风灌入,烟雾随之溃散,他冷峻至极的面容也在浓稠的雾霭深处逐渐清晰。
他怒火因这场漫长的厮缠而平息,取而代之一股讳莫如深的平静。
在商场没有比冯筠淮更沉得住气、稳得住阵脚的男人,但在感情上他却阴晴不定喜怒不明。
我嘶哑问他,“你相信我了?我来深城林宗易根本不知情。”
冯筠淮朝车顶棚吐出一缕烟尘,我别开头,望着冷冷清清的街道,他亦是望向别处。
过了一会儿,冯筠淮打电话通知下属过来,没多久那个负责接机的男人从路口驾车驶来,拎着两桶巨大的食盒,冯筠淮抬下巴,“给她。”
男人撂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我没动弹,像一尊凝固住的雕塑。
冯筠淮又续上第二支,“自己老实吃,或者我塞你吃。”
我才止住的泪意又翻涌,冯筠淮闭了闭眼,也意识到话说重了,他用力嘬着烟蒂,皱眉不语。
我拾起粥碗,舀了一勺喝,冯筠淮一直没碰饭菜,只沉默看着我吃,好半晌他熄灭燃尽的烟头,伸手擦拭我眼角泪痕,他触摸我的刹那,我不由自主僵硬。
男人杵在车外汇报,“冯董,江城的大人物腾出空了。”
冯筠淮收回手,“几点。”
男人说,“在去饭店的路上。”
冯筠淮淡淡嗯,把烟头抛出窗外。
男人找好临时泊车位,安置完自己的座驾,旋即上车,直奔位于深城市中心的水云间饭店。
水云间有四层,一二层是**唱K,三层是大饭厅,顶楼是独立雅间,我们到达1号包间,冯筠淮推门而入,早已有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等候,除了男人,还有女秘书和专门的保卫员。
冯筠淮很客气,“徐哥。”
被称呼徐哥的男人招手,“斯乾,来。”
我跟在冯筠淮后面,徐哥目光梭巡过我,不太乐意,“怎么还带了外人。”
冯筠淮打算安排我去对面的雅间,可他才看向我,我便如惊弓之鸟,样子十分楚楚可怜,他犹豫了一秒,对徐哥说,“她不要紧。”
他这样笃定,徐哥也不好再排斥,“坐下,我给你拿了内部的机密文件。”
冯筠淮坐在紧挨徐哥的椅子,我挨着他落座,手掏进裙子的口袋里,口袋很浅,更多是装饰,不过足够放一个5.3寸大小的手机,我开机调出录音,面不改色直起腰,主动接替徐哥的女秘书,替他们斟酒。
冯筠淮全程默不作声看文件,徐哥叩击着文件上的字,“只要林宗易签署了正式合约,索文就完了,赔钱是小事,主要会在深水里溺死。”
冯筠淮撂下文件,“您的意思是上面内斗。”
徐哥说,“他们分了两派阵营,互相博弈,需要契机作为牺牲品,而索文集团就是牺牲品,被搞的一方不明真相,在合作中捞油水,搞人的一方趁机踩住咽喉,倾覆这艘船,扫除对立的敌人,搅进浑水的企业很难独善其身,最终在谢幕时陪葬输的一方。”
我恍然大悟,难怪冯筠淮撤得如此干脆利落,他是摸到风声了,上面的尔虞我诈比商人之间纯粹的金钱斗争要狠得多。
林宗易人脉不少,可正经的门路都掌握在冯筠淮手中,他故意请君入瓮,自然将内幕压得密不透风,所以林宗易进圈套了。
我盯着咫尺之遥的文件,可惜没机会拍下来。
徐哥并没久留,更没喝酒,他嘱咐冯筠淮等五分钟再出发,然后领着下属从水云间的后门低调离去。
冯筠淮大约二十分钟后才带我出去,电梯从一楼上来的工夫,相邻的9号包间走出一对夫妇,男人认出冯筠淮,立刻疾走几步上前打招呼,“冯董也来深城了。”
冯筠淮敏捷摁住我,解开西装纽扣将我包裹进去,拥在胸膛,他身量高大,倒是遮掩住我大半,我一动不动藏匿在他怀里。
他点了下头,“贾总,很巧。”
“确实巧,内人娘家在深城,这周岳母过寿,提前到一天布置寿宴。”他向身边的中年贵妇介绍,“佩玲,华京集团冯董事长。”
女人说,“《财经风云》经常看到冯董的新闻。”
贾总大笑,“冯董,内人很是仰慕您啊。”
冯筠淮不疾不徐,“贾夫人折煞了。”
贾总不露声色瞟着我,却很识趣没多问,名利场的老板出差带女人司空见惯,不值得大惊小怪,有头有脸的老总都干过,冯筠淮这种咖位的老总寻欢作乐更是家常便饭,关键不懂规矩的贾太太突然小声嘟囔,“好像是林太太。”
贾总怔住,消息太劲爆,他一时也忘了不合时宜,低头瞧着自己夫人。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人,“我认得耳环,月初在江都会馆打牌,周太太让我们去1号包厢观战,林太太就戴得这对耳环。”
我猛地一激灵,把这茬忽略了,因为是出远门,不像在江城那么谨慎,我拉扯冯筠淮袖口,他察觉到我紧张,护得我更严实。
“夫人是否认错人了。”他不咸不淡问了这一句。
贾总立马顿悟,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住嘴,随即对冯筠淮致歉,“内人眼拙,差点污了冯董的清誉。”
冯筠淮漫不经心整理袖口,“无妨,只是夫人既然眼拙,就避免回江城多言。”
贾总心领神会,“冯董放心,我会管束内人。”
交谈的过程错过了一班电梯,第二班两部一起抵达,冯筠淮与贾总各进一部,电梯下到三楼时乌泱泱进来一批人,逼仄的空间一霎拥挤不堪,冯筠淮臂弯虚虚实实地搂住我,划出一个安全范围,紧接着温热的唇吻了一下我额头,“林太太不是挺大胆吗。”他含笑,“当初钓我上钩,比哪个女人都恣意狂妄。”
我仿佛一根藤蔓缠死他胸口,生怕暴露真容,冯筠淮觉得我胆小很有趣,在我头顶闷笑一声。
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饭,直到入夜才返回酒店,冯筠淮走进浴室洗澡,我在衣柜前换睡裙,与此同时,一名客房服务生按响了门铃。
我拉开,不是昨天那位,样貌很眼生,“我没叫服务。”
他视线越过我肩膀朝里间窥伺,好像确认冯筠淮在不在,我当即警觉,“你究竟什么人。”
他压低声,“林太,我受人之托,您移步隔壁。”
我张望走廊四周,到处空空荡荡,回来时跟上楼两名保镖,冯筠淮没下令他们绝不敢擅离,我问服务生,“门口的俩男人呢。”
他说,“林先生调走了。”
我大惊失色,“林先生?”
服务生颔首,“他请您去隔壁房间。”
我只觉五雷轰顶,林宗易竟然到深城了。下午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出插曲,这节骨眼面对他,我有点发怵。林宗易说得没错,名义夫妻也是夫妻,我得给他个交待。
我死死地攥着门把手,一门心思扑在林宗易身上,没发觉浴室内的水声戛然而止,“是谁。”
冯筠淮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对服务生比划噤声的手势,迅速平复好情绪,让音色毫无起伏,“楼下餐厅送晚餐,我拒绝了。”
水流继续,冯筠淮没回应。
我对林宗易透露过要拿重大情报,他何其精明,势必猜出我得手了会找他谈交易,他大可耐心等结果。其实在冯筠淮离开江城期间,他已经抓住时机掀起了华京不小的风浪,董事局失守,于他而言是打击冯筠淮的千载难逢的良机,林宗易却放弃抽身赶来深城,我有些看不明白他的意图。
莫非这边有更重要的情况,他亲自出马解决。
我深吸气,人都到了,我肯定不能躲,我合住门,跟随服务生走向9102房。
他刷卡开门,“林先生在里面。”服务生说完进入电梯,消失在这一层。
我迈入玄关,房内鸦雀无声,尽头方方正正的一块空场,林宗易站在光柱下等我。
他穿着丝绒衬衫和棉质西裤,显得格外俊挺魁梧,板正的长袖卷起,卷到肘关节,解了袖扣,从头到脚凛冽的深灰色。林宗易手上举着武器,他此时深沉阴鸷的侧脸比闪烁寒意的银光还要惊心动魄,使人畏惧。
他背对我伫立,动作娴熟在指尖旋转了一圈,枪口指向十米开外一扇屏风描绘的仕女图,子弹刺穿仕女的朱唇,而他目视前方窗棱,并未用眼睛瞄准,只凭感觉定位一击命中,是射击场训练专用的仿制品。我原本靠近他他的步伐猝然一停,本能退后一步,准备夺门而出,林宗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调头的瞬间,从身后传来,“去哪。”
网友月影依风点评:《安卿冯筠淮》的行文造句较流畅,没有花里胡哨的修饰,语言表达似饭后闲聊,不错的下里巴人小小说!若再文字精炼些,描绘场景精确些,错字少些,逻辑关系处理的更好些,可称为网络优秀小说之一!
网友不必在乎太多点评:这个可以五星好评,书写的不错,剧情生动,喜欢看爽文的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