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直接被骂懵了,她可是大祭司的孙女,整个沈家寨为数不多风头最盛的女子,族老竟然为了沈钰这个野种骂她?族老看向沈钰的目光带着讨好:“沈小姐别生气,敏敏她性格一向如此,你们在一处生活多年,看在往日情分上,别与她计较。”沈钰在沈家寨长大,受了养恩,这会认祖归宗有了富贵日子,一般人都没这功夫多言,巴不得尽...
这本侯府嫡女马甲多,世子追妻别认错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沈钰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沈钰谢承渊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沈敏直接被骂懵了,她可是大祭司的孙女,整个沈家寨为数不多风头最盛的女子,族老竟然为了沈钰这个野种骂她?族老看向沈钰的目光带着讨好:“沈小姐别生气,敏敏她性格一向如此,你们在一处生活多年,看在往日情分上,别与她计较。”沈钰在沈家寨长大,受了养恩,这会认祖归宗有了富贵日子,一般人都没这功夫多言,巴不得尽...
“沈钰,你真是长能耐了,仗着自己长了张狐媚脸,偷人都敢偷到寨子里来!”
周围人指指点点,各色鄙夷的目光如尖刀一般落在沈钰身上。
少女一袭白衣,发髻简单,仅用一根银簪挽起,露出白皙无瑕的侧脸。
小巧精致的鼻梁上,眉如远山含黛,尤其那双杏眸,似一潭古井,深邃幽然,清丽的面容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妩媚。
平白得让人嫉妒。
“敏敏少说两句,好歹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有人出头,自然有人跟风阴阳怪气。
沈钰仿佛没将这些风言风语听进耳内,只抬头望向那先进屋的男人。
“公子说是我兄长,有什么证据吗?”
“前些日子,我在京都典当行发现了一只银镯。”沈崇冷毅的眼底露出些许温和。
“银镯?”
沈爷爷以为她没反应过来,转头对沈崇道:“是,捡到大丫头的时候,她手里的确戴了一对银镯。”
沈钰有些诧异,那镯子竟是家族信物?
前些天村里的阿莲过来跟她说开春后没钱上学,她就褪下手上的镯子让她去当了。
沈崇袖子深处一直拢着的手微微张开,掌心赫然躺着那只镯子,“物归原主。”
沈钰接过戴进右手,与左手那只镯子同时泛着微微银光。
她一直知道自己不是爷爷的亲孙女,但始终没想过会有亲人找上门的一天。
众人求子的年代,女子既然被丢弃,就是默认不要的存在
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她竟然是京都平阳侯府的嫡女,天壤之差,还真是叫人有些意外。
“仅凭一只镯子?”沈钰敛眸,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沈崇笑了笑,“你的眉眼与母亲很像。”
鼻子之下更是与父亲如一个模子刻出来般,这些年上门认亲的人很多,只有沈钰让他觉得亲近。
他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当年事出意外,好不容易寻到你,家中所有人都盼着你回去。”
沈崇定定地看着她,一脸认真地继续道:“钰儿,你从来都不是被人丢弃的孩子,你本该是我们的掌上明珠。”
平阳侯府在京都虽是清贵,曾经也是盛极一时,沈钰心里有了底,想来十五年前定是发生了什么,才阴差阳错的成了今日这番局面。
沈爷爷欣慰地开口:“这些年是爷爷耽误你了,听话,跟你哥哥回京都好好过日子。”
沈崇不想逼她,温和有礼道:“没关系,妹妹如果需要时间考虑,我们可以等的。”
十五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些日子。
横竖都要钰儿心甘情愿的才好。
族老见状忙上前谄媚地笑道:“大丫头,这可是波天的富贵,别人求都求不来,赶紧随你哥哥一起进京,日后得闲了定要回来瞧瞧我们。”
听了族老的话,沈崇眸光微冷,淡声道:“放心吧,沈家寨庇护了钰儿这么多年,月余后自会有人送上谢礼。”
族老半耷的眼睛亮起笑意,“这怎么好意思,我替寨子里的大家谢谢大将军的恩情。”
京都来的果然是大手笔。
沈钰没有阻拦,略微思索片刻,点头道:“好,我随你们回去。”
一旁的沈敏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见沈钰和那贵公子谈笑风生,眼底飞速闪过一丝妒色,扬声对沈崇道:“这位公子别被她骗了,沈钰人尽可夫,有银子的男人从不放过,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你哄得团团转。”
沈钰身形微顿,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感受到了沈崇身上骇人的阴沉。
“住嘴!”族老火冒三丈地吼出声,“还不快给骁骑大将军和沈小姐赔礼!”
沈敏直接被骂懵了,她可是大祭司的孙女,整个沈家寨为数不多风头最盛的女子,族老竟然为了沈钰这个野种骂她?
族老看向沈钰的目光带着讨好:“沈小姐别生气,敏敏她性格一向如此,你们在一处生活多年,看在往日情分上,别与她计较。”
沈钰在沈家寨长大,受了养恩,这会认祖归宗有了富贵日子,一般人都没这功夫多言,巴不得尽早收拾东西进京。
可她是个例外。
沈钰抬眼,唇瓣轻启:“若我偏要计较呢?”
少女那双氤氲着水波的杏眸微敛,语气散淡:“赔礼道歉,连同阿莲那份一起。”
这下不止周围人,连族老都惊呆了。
究竟怎么回事?
沈敏面色铁青,双眼瞪得浑圆,“你说什么?”
不曾想下一刻,沈钰的声音清凌凌响起:“险些忘了,毒死阿莲家的牛害得她交不出学金,赔礼太轻,还是直接送官好了。”
她语气轻描淡写。
沈敏呼吸一滞,眼皮登时狂跳……她怎么会知道!
不等族老开口,沈敏的嘴快过思绪,脱口便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前两日借着给耕牛寻草药的借口出去与人私通,误了救治时期,见赖不掉才怪到我身上!”
此话一脱口,沈崇的目光愈发冷寒,犹如钢刀一般要将她剥皮刮骨。
沈敏心尖一拧,强撑着狡辩:“大将军,她就是个不讲廉耻的贱人,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啪!”
沈崇手上的佩剑不知何时出鞘,剑柄向上,冰冷的玄铁重重抽在沈敏嘴侧。
“道歉!”
沈敏半边脸骤然麻疼,忍不住捂着脸惊呼出声。
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凉意,神情冷沉的摄人,“给我妹妹跪下赔礼。”
周围闻声赶来的人惊道:“什么?骁骑大将军说沈钰是他的谁?”
“好像是……是妹妹?不是,她一个野种哪来的哥哥?”
“莫非是外室女?见不得光这些年才藏在沈家寨?”
“看着不像,谁家外室女如此大阵仗来迎?”
众人转头一瞧,只见男子护在沈钰身前,剑锋已经落在沈敏脖子上,只要微微轻动,便能立刻要了她的命!
沈崇侧头道:“妹妹只管开口,今日哥哥替你做主。”
族老慌忙跪下:“大将军息怒,小孩子不懂事,回头我定好好教训她。”
沈钰笑容如初:“何必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