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是谢瑾年居然没反驳她刚刚的话,之前还说以后别联系了,这会儿连未来都想好了,虽然听起来有点一言难尽。不过余歌不在乎,甚至有些激动地更加搂紧了谢瑾年的脖子。...
言情小说《青梅偷吃窝边草》是一部口碑之作,本文在上线之后引发一阵阅读热潮,不要错过主角余歌谢瑾年演绎的精彩故事,大神“余歌”带来的内容有:她在意的是谢瑾年居然没反驳她刚刚的话,之前还说以后别联系了,这会儿连未来都想好了,虽然听起来有点一言难尽。不过余歌不在乎,甚至有些激动地更加搂紧了谢瑾年的脖子。...
简家傲觑着余歌口不择言音量巨大:“我和你说话了?!”
他忽地嗤笑一声,眼里满是嘲弄:“说你傻你还真傻,人家都不喜欢你,自己还傻乎乎替人说话。估计连你妈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这么正义。”
简家傲唾沫横飞把话说完,空气似乎陷入了尴尬的凝固局面。
眼明心亮的人都能听出这不是平常的互怼玩闹,而是真正的恶意辱骂。
余歌呆愣了一会儿。
“喂!”坐在车里驾驶座上的江凡最先打破了僵局:“你小子怎么跟女孩子说话的?”
安倾早就在简家傲吼出声音那一刻就已经缩进了余歌身后,瞄了眼余歌暗暗藏在身侧紧紧握拳的手,怕两个人打起来,她轻轻扯了扯余歌衣角。
孟芷迎坐在刚打的车上,一脸得意看着因为谢瑾年对峙的简家傲和余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我们上车吧。”安倾注意到江凡意有所指的视线,踮起脚尖轻轻在余歌耳朵说道,随后硬是把一脸愤恨的余歌塞进了车后座。
“你有钱吗?”江凡问简家傲。
“有。”
“行。”他舌尖顶了顶唇角位置,“大少爷你自个儿浪大街吧,我们几个先走了。”
简家傲:……
安倾拉开副驾驶车门,把车座上七零八落的东西收拾起来,当她拿纸巾擦着被镰刀上的雨水沾湿的座椅时,目光察觉到江凡正直勾勾盯着她。
“怎么了?”她坐下,以为自己脸上有东西还拿出手机照了照。
等了一会儿,江凡不说话也不开车。
余歌冲车窗外瞪着她的简家傲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冲江凡嚷嚷:“走啊,你咋不开车?”
车子缓缓启动,余歌趴在车窗上看着仍旧孤身在风中凌乱的简家傲,在脑海里把这货来来回回摔了几个过肩摔,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她扭头看向熟睡中的谢瑾年,好家伙,睡得香就算了,天知道他梦到什么了,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余歌见状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醒,姓简的那么嫌弃他,他反倒睡的一无所知。
车子没开出多远,江凡拐了个弯猛然踩了刹车,安倾没稳住身子剧烈往前倾。
后坐的余歌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刹车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身子出于惯性前后晃荡,随后猛的摔向身旁睡得不安稳还微微皱眉的谢瑾年。
余歌没稳住重心,大半个身体的重力直挺挺压在他身上,余歌听到谢瑾年自胸膛发出沉闷的闷哼声,声音缱绻暧昧,惹得余歌耳根发热。
不是吧,这么狗血的吗?
她在心里已经把江凡骂的狗血淋头,一抬眼意料之内撞入谢瑾年深邃凛冽看着她的目光。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余歌爬起身子,无处安放的手似乎触碰到了谢瑾年的手,依稀感觉到男生宽大的手背上骨节利落分明,修长匀称的指节令人有些……爱不释手?
她被自己这想法吓到了,触电般倏地迅速抽回手,尴尬得无地自容。
谢瑾年脑袋昏沉的厉害,倒没在意这些小细节,但是他看向江凡的时候目光里的狠厉是藏不住的。
他这是又发什么神经,打扰自己的美梦?
安倾拍着胸脯:“江凡!你干什么呀?”
江凡瞥她一眼,一字一句尾音上扬:“安全带。”
“你好好说话不就是了吗?干嘛非得吓一车子的人呢?”
“我可以好好说,但下次你坐别人的车呢?总不能每次都让人提醒你吧?只有实践才能记得牢,懂?”
“谢谢你的建议,但我不采用。”
安倾性子偏软糯类型,她说这话显然把余歌给震撼到了。
车子重新启动,一路跟随着前方孟芷迎的车,车灯与楼层的灯光交相辉映连成灯海,给这座不夜城点缀璀璨的美。
“对了。”谢瑾年揉着太阳穴发问:“之前跟踪余歌和孟芷迎的司机找到了吗?”
说到这个,安倾忍不住笑出声,“是场乌龙,芷迎手机落车上,那司机大叔就想还给她们,谁知道越追她们两个跑得越起劲。”
谢瑾年和江凡默默看向一旁尴尬得不能再尬的余歌。
谢瑾年:“说好的跟踪呢?”
江凡:“ʟʋʐɦօʊ说好的遇险呢?”
余歌咧了咧嘴角,求生欲很强:“哥哥们,这是一场误会,小妹我也是不知情,不知者无罪嘿嘿。”
“呵呵,我晚饭都没吃就风风火火开车赶来了,就这?”
安倾忙出来打圆场:“余歌呜呜呜,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担心你,呜呜呜。”
说着她又咬下一口烧烤,嚼了几下又开始泪流满面,“这烧烤,也太好吃了吧!”
江凡:“这就是传说中的塑料闺蜜吗?”
到目的地后,余歌有些不太敢接受,她一直以为像孟芷迎这样矜持端庄的大家闺秀是锦衣玉食的小公主,不是住庄严豪华的大别墅就是住林立市中心的高楼公寓。
但是……
她打量了下眼前这老旧的瓦房,残破不堪的房顶似乎下雨天都能漏雨,大门上的锁何止掉漆,锈迹斑斑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不是余歌瞧不起贫苦穷人,因为她自己就是,只是一直以为的想法当被掀翻时,余歌心里还是备受震撼。
余歌跟孟芷迎借了身衣服后兴冲冲就要跑去洗澡,孟芷迎突然叫住她。
余歌回头:“咋了?”
孟芷迎扭扭捏捏,半响才憋出话来:“就是今天的事,对不起啊。我不该丢下你不管的。”
不说还好,一说她现在才想起来孟芷迎丢下她头也不回跑开的时候。
“没事,人在生命收到威胁的时候本能反应就是跑,换我也是这样。”余歌摆了摆手,没再多说就蹦蹦跳跳跑去洗澡了。
孟芷迎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嫌弃撇了撇嘴,掏出手机不知道记下了什么。
隔日,热浪在破旧狭小的房间里翻涌,余歌双眼无神盯着头顶吱呀运作越吹越热的老旧风扇,真怕它心情不好掉下来咔嚓一声把她头和身子分离。
“啊啊啊热死了!”她嘟哝满头大汗坐起身,看了眼身边原先安倾和孟芷迎躺的地方已经空了出来,屋外吵吵囔囔的。
像是心灵感应似的传来安倾的声音:“余歌~起床了!”随即而来的是聒噪的锅碗瓢盆敲击声。
余歌有起床气,再加上一晚上热的睡得不安稳,她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怒火顶着一头鸡窝骂骂咧咧趿拉着拖鞋下床。
“听到了听到了,别喊了。”她使劲拉开大门:“真是的,怎么这么吵?”
门一开,除了安倾在,还有穿戴整洁正站在门外和江凡聊天的谢瑾年闻言懒懒掀起眼皮看向头发散乱,穿衣松松垮垮显些邋里邋遢的余歌。
“醒了?”谢瑾年扬了扬眉。
余歌愣了一会儿,“砰”一声猛的把门关上。
等她再打开时,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衣服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早。”她嫣然一笑,手里还抓着装有退烧药和止咳糖浆的白色塑料袋。
谢瑾年抬手看了眼手表:“下午五点十分,是挺早的。”
余歌装没听见,厚着脸皮嘿嘿笑蹦蹦跳跳奔向谢瑾年。
江凡怕她有伤且磕着碰着连忙伸手扶着:“小心。”
“啊呀走开。”余歌一把把他推开,随后扯着嘴冲谢瑾年笑得灿烂,“我给你买退烧药和止咳糖浆了哦。”
“嗯?”谢瑾年扫了眼她扬着的袋子,如实道:“用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余歌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你干嘛这么快就好了?浪费我钱!”
“难不成要我再烧回去?”
谢瑾年视线往下,目光停留在她伶仃精瘦的脚踝上方小腿处:“不疼了?”
余歌:“死不了。”
“那好,我先走了。”
谢瑾年甩下这句便要离去,余歌立马拉住他衣角,龇牙咧嘴:“哎呦喂,怎么这么疼呢?谢瑾年,我好疼啊,我会不会被疼死啊?”
安倾和江凡默默对视一眼。
不一会儿,谢瑾年就把余歌带到自己姥姥家,让她坐在板凳上,自己则单膝跪面无表情给她擦药。
余歌在他垂着头时眼睛一寸不离打量着男生,相对于昨天虚弱状况来看,谢瑾年今天精气神十足,但整个人由内而外仍然颓丧和阴郁。
谢瑾年有所察觉般突然抬眼望她,深邃的眼眸犹如望不见底的毫无波澜的汪洋,“好看吗?”
“好看!”
谢瑾年没回话,垂下眼睑准备帮她往伤口处擦药,吓得余歌见状立马把腿收回来,“我自己来。”
余歌做事永远将就简单粗暴,只见她抽了张纸巾把伤口擦了擦,然后用力在伤口处拍了几下,完事后就要把裤脚拉下来。
这迷惑操作看得谢瑾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不擦药?”
“懒。”
谢瑾年似懂非懂哦了声,“那你为什么要在上面拍几下?”
“止血。”
“管用么?”他又不懂了。
“不管用,但好玩。”
谢瑾年无语把她裤腿掀开,用医用棉签动作极其轻柔在受伤处轻轻涂抹着。
余歌:“你干嘛总是给我擦药,不怕我有脚气?”
谢瑾年装模作样接话:“那我是不是该问你有没有脚气?”
“我也不知道诶。”余歌挠了挠头,眼珠子一转,不要脸把脚抬起去蹭谢瑾年,“你帮我闻闻我有没有?”
“啥玩意?!”
谢瑾年不可置信瞳孔还没来得及变化余歌一只脚爪就已经快怼到脸上了,他一手抓住精瘦伶仃的脚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看谢瑾年皱眉躲瘟神似的余歌蹬鼻子上脸:“没有味儿的,你躲啥?”
“年年。”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门口不合时宜响起,撞见这暧昧旖旎的场景老人先是一愣。
谢瑾年还抓着踩在自己脸上的脚,两个孩子同样一脸茫然看向年过花甲的老人。
老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很快又转换成一副我懂的模样,她对着两个孩子挤眉弄眼:“年年,下次带女朋友来提前和姥姥说嘛,这不姥姥不清楚就进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们。”
余歌动了动脚,没成功收回来,弯腰去拍谢瑾年的手:“你给我松开!松开!”
谢瑾年触电似的收回手,站起身跟老人解释:“不是姥姥,误会了,我和她就普通朋友关系。”
“误会啥啊?姥姥都懂。”老人经验老道挑了挑眉:“年年你也成年了,怎么谈恋爱还一副畏畏缩缩的,多对不起人家女孩啊。”
她走到余歌身边,拉起余歌细嫩柔软的手:“这女孩儿我刚第一眼就觉得倾国倾城,这么漂亮的女生和你谈恋爱都便宜你了。”
余歌:“姥姥好!”
“年年你看,多乖的小姑娘,看着就温文尔雅文静乖巧。”
谢瑾年看到背对着老人正冲他做鬼脸的余歌,刚要说话,老人转过身去,余歌再次换回娇羞腼腆的模样。
老人看余歌越看越喜欢,回房间时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年年别欺负人家女孩子哦。”
余歌嬉皮笑脸用肩膀撞了撞谢瑾年:“你小名叫年年啊?”
出于礼貌谢瑾年还是应了声,拿起桌上仅剩的一根香蕉拨开香蕉皮递给余歌。
“给我的吗?”
“嗯。”
“谢谢年年,年年真好~”余歌娇嗔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乐得要去接,手还未碰到香蕉就被谢瑾年躲了过去。
余歌很不解:“年年怎么了?”
“别叫年年,叫哥哥就给你。”谢瑾年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我叫你大爷。”
余歌蹦跶着要去抢他手里的香蕉,无奈身高是硬伤,谢瑾年只是稍稍将手抬高一点,眼前的香蕉在余歌眼里又拉开一段距离。
“给我!”
“叫哥哥。”
僵持了好一会儿香蕉争夺战余歌仍旧属于下风,她瞪着谢瑾年。
“哟?”谢瑾年轻笑,“以后还喊不喊哥哥小名了?”
余歌气鼓鼓拍开他捏自己脸的手,余光瞥见谢瑾年姥姥在厨房走动的身影,灵机一动。
“姥姥!年年他欺负我!”
网友烈酒青衣点评:写作其实很多时候都是由自己亲身经历缩影而来。就像这本《青梅偷吃窝边草》,如果当你回首自己写的故事,可能都会感到揪心,那么你的故事写的很精彩。
网友坏朋友留不住点评:余歌大大,你把人物描写得特别的真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印象十分深刻,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