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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程博雅程梅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4-03-20 16:52:02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

我死了,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濒死前,我听见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心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妈妈,希望你的人生不要再那么苦了!再次睁眼,我竟然又活了。夜里对着镜子,身体的原主人哆哆嗦嗦问我是谁。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青春明丽,和之后脸色蜡黄粗糙,整天愁眉苦脸的身影简直判若两人。我一时竟不...

作者:瑞之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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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 小说介绍

瑞之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言情小说《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主角程博雅程梅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死了,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濒死前,我听见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心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妈妈,希望你的人生不要再那么苦了!再次睁眼,我竟然又活了。夜里对着镜子,身体的原主人哆哆嗦嗦问我是谁。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青春明丽,和之后脸色蜡黄粗糙,整天愁眉苦脸的身影简直判若两人。我一时竟不...。

《魂穿后我助亲妈打脸极品父母》 第二章 发疯拯救世界 免费试读

第二章发疯拯救世界

3

她这一天好像都战战兢兢的。

六点下班,天已是一片漆黑,好死不死,回家路上还得需要经过一片坟地。

她闭着眼,但因为害怕,脚踩在车蹬子上,始终不肯用力。

我试着再次获得身体掌控权,又不想吓着她,于是我尽自己最大努力,开口客客气气地说。

「那个——」

「啊啊啊啊——」

她突然瞪圆眼,使劲儿踩着车蹬子,一下窜出去二里地。

一路惨叫声不绝,要是这附近有人,估计能被吓到七窍升天。

真是没想到,我亲妈虽然五音不全,但还有当女高音的潜力。

回到家,她把车子扔在院里就躲进小屋,用湿濡的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她浑身都在发抖。

我:......

「你不用怕我,我就是一个灵魂,可能是因为在我生前,我俩关系好,我阳历生日和你阴历生日又在是一天,我就碰巧待在你身体里了。」我努力用温和的语气说。

她从被子里缓缓探出头,哆哆嗦嗦摸到开灯的线,咔嚓一声,小屋亮了。

她靠在满是霉点的墙边,脊背一片冰凉。

「那......你是鬼吗?」她问我。

「差不多吧,反正我已经死了,但你可以把我当成,从未来赶回来的人。」

她只有二十岁,和我一样大,还保留着不属于成年人的一份天真。

听见我说的话,她顿时来了精神,瞬间不害怕了,兴冲冲问我。

「那我将来是怎么样的,我......有比现在好吗?」

我突然陷入沉默,听着她的心跳声,我不知道该什么开口。

我该怎么说呢?

我应该说,她在两年后,因为识错人嫁给父亲,和丈夫公婆同住,在之后几十年里,她备受婚姻的煎熬,再被我这两枷锁困在不足七十平方的小屋里。

直到我死亡那一天,她仍是如此......

我该说吗?

我不知道。

她的心跳很清晰,与她身处冰冷不同,我虽然没有身体,但我能感受到,我身处温暖的地方。

我应该是待在她心脏里的。

曾经,我和她共用脉搏和心跳,十个月后再从她身体里跑出来。

如今,在我死后,我又重新回到她身体里,回到她心中。

「你将来啊,你将来有一个女儿,可生她之前吧,有个老中医给你把脉,硬说你怀的是儿子,你都给他取好名字了,叫博艺,但最后你生下了一个博雅。」

「当时护士告诉你是女儿,你开口就说:是不是抱错了啊——」

她突然笑了,我声音一停,磕磕绊绊继续说。

「你......你将来很好,只是我刚跑到你身体里,有些东西我忘了,我得慢慢想起来,再告诉你。」

得到我这含糊不清的回答后,她好像很高兴,心跳加速,并晃了晃脑袋。

在这个夜晚,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我与她聊了很多未来的事。

但她忙活了一天,还受到许多惊吓,她太疲惫了,说着说着,就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我挣扎着夺过身体操控权,闭眼钻进潮湿冰冷的被子里,紧紧裹住身体。

「妈妈,祝你二十岁生日快乐。」

她睡熟后,我轻声说,不敢让她听见。

二十年,我的人生只有短短二十年。

可在这二十年里,我让她添了多少白发,又让她哭过多少次,我已记不清了。

二十岁,是我生命的终局,是她命运的开端。

我知道她所向往的一切,趁一切都来得及,我必须要改变她的命运。

在我离去之前,我要让她得到她一切想要的东西。

我不能继续喊她妈妈了。

但我得继续做她女儿。

4

隔天,她早早醒来,用木棍敲了敲被冻住的水龙头,冰落在地上。

她用手捧着,接着一滴滴冰水,再洗了把脸。

推开门,屋里刚还其乐融融的三口人在见到她的一瞬间,突然都变了脸色。

没等她坐下,她母亲先阴阳怪气开口说。

「这闺女就是不行,早晚都是泼出去的水,养了也是白瞎。」

早在我活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原生家庭稀碎的环境,和那位总不见踪影,啃老啃到不要脸面的舅舅。

但以往都是存在她的话语里,我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如今见了真面容,我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可我知道,她一向心软,所以我嘴里那些芬芳没出口,最终尽数被我消化殆尽。

饭没吃几口,她又得准备去上班。

天寒地冻,她不断往那双满是冻疮的手上喝气。

家里有两辆车,一辆崭新,一辆破旧,崭新的那个带个手暖,后面还有个小座位。

破旧的那个,不必多说,就和八十岁婆婆的牙床没什么区别。

「你哥还得去学校,你就骑那个旧的就行。」

学校?我默默想着,我好似有点印象。

在我生前母亲和我说过,在村里只有一个高中,离这好像不过二百来米,走也就只用个十来分钟。

而母亲她打工的厂子,离这得二里地开外。

昨天她骑着破车去厂子,半路手已经没了知觉,几次歪了车身,差点儿一头栽树上。

但她没吭声,她好像习惯了一样,默默走向那辆旧车子。

「诶,先别走,换上新袄再走,省得冻着!」

她刚坐上车,听见声音,脸上渐渐升起几分笑意。

回头,却瞧见她的母亲正拿着新棉袄,往她哥哥身上披。

她哥哥很是烦躁地说:

「穿什么新袄,我同学都有穿羽绒服的,这袄土死了。」

见情,她只是抿了抿嘴,裹紧身上洗得掉色,棉絮已经不成一片的旧袄,低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看着母子俩相亲相爱的场景,感受着她握紧车把,心里和黄连似的苦涩。

我火气上涌,突然癫狂地笑了两声。

声音刚落,俩人齐刷刷看向我,满脸的莫名其妙。

她好似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突然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