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之人是她在潜邸时的正夫,也就是如今的君后。她在潜邸之时一共有两个夫郎,一个是正夫,也就是现在床上的段翊然,还有一个侧夫,名叫林蔚,也就是现在的贤君。二人向来不对付,而原主非常宠爱林蔚,导致林蔚这个侧夫骑在了正夫头上。
佚名的《楚韵暄段翊然》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楚韵暄段翊然,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而床上之人是她在潜邸时的正夫,也就是如今的君后。她在潜邸之时一共有两个夫郎,一个是正夫,也就是现在床上的段翊然,还有一个侧夫,名叫林蔚,也就是现在的贤君。二人向来不对付,而原主非常宠爱林蔚,导致林蔚这个侧夫骑在了正夫头上。
“皇上……”
“朕在,朕在。”
“翊然,你听着,这事朕不在乎,你也不许再放在心上。”
“皇上不在乎?”
“不在乎。”楚韵暄信誓旦旦,“莫说当时里面全是男子,就算是有女子,朕也不在乎,朕只在乎你。”
他听着皇上说的每一个字,眼泪不住地从眼角流入青丝,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承诺,但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安慰,是黑暗中的希望的光。
段翊然躺在床上,满是泪痕的脸上,嘴角却微微翘起,闭上双眼,轻声呢喃:“皇上,臣侍不想离开您。”
“你放心,朕绝不会再让你受伤。”
听见楚韵暄的话语,段翊然逐渐放下心结,蜷缩起身子侧身躺在床内侧,眼泪簌簌流下。
他今日刚受了惊吓,又大悲大痛,没过多久,上下眼皮就又黏在一起,睡了过去。
只是嘴中仍在呢喃:“皇上……”
“朕在。”
“皇上……”
“朕在。”
楚韵暄生怕他人被惊到,也跟着躺在床外侧,面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蜷缩起来的背影。
良久,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轻轻叹了口气:“小可怜啊……”
睡着的段翊然与往日安心睡着的他不同,身子因惊吓总是不自觉地抽动,楚韵暄心疼坏了,抱紧他在他耳边轻声安慰。
就这样一晚上,一直到天亮,楚韵暄早已口干舌燥,头脑发昏。
“皇上,该去上朝了。”剑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楚韵暄动了动发麻的手臂,放轻动作下了床,打开房门。
穿戴好衣物,段翊然还没有醒过来,楚韵暄站在床前,眸光温柔,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细致地给他盖严被子,转身出了房门。
“若是你家主子醒了,派人去乾清宫找朕。”
“是。”清雨俯身应了一声,“恭送皇上。”
今日上朝无非是再次商议蝗灾一事。
朝中的那些顽固派大臣纷纷上奏要祈求上天,祭祀上供,以求蝗灾快些结束。
可楚韵暄向来相信人定胜天,对于这种什么都不做只靠祈福的办法最是不喜,自然不会答应。
“这件事情朕已经有了办法。”
“以工代赈,增加就业机会,让灾民通过自身的努力来获取粮食,既能促进灾区经济的恢复,又能让灾民通过劳动来获取生存的机会,比较公平。”
段礼眼含敬畏,这确实是个好方法,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想出一个这样好的办法:“皇上的提议虽好,可此事却难以施行,需要中央的大力支持,还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机会。”
“可如今国库空虚,怕是资金不足。”
“是啊。”
“是啊。”
“太傅提出这个问题不无道理。”
“朕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朕即日起便颁布一项政策,当地富商凡捐款超过万两者,朝廷便主动授予慈善商户之名,并且日后可以与皇家做生意。”
“朝中有难,应当八方支援,三品大臣以上,捐款不得少于五百两。”
“五品大臣以上,捐款不得少于三百两。”
“其余朝臣,自行捐款。”
段礼眼睛一亮,猛地行了一礼:“皇上英明!”
其他大臣没想到这件事还会轮到他们头上,皆是敢怒不敢言。
随即,又有人提出问题。
“皇上,臣有一疑问。”
“这‘工’又该如何办?”
此人正是工部尚书——吴奥。
“这个问题问得好!”楚韵暄抚掌一笑,“这‘工’就是捕捉蝗虫。”
“可如此一来,朝廷却是亏了空。”
“太傅不必担心,捕来的蝗虫朕自有用处。”楚韵暄神秘一笑,捕捉蝗虫的用处先不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有人接受不了,“李大人,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你可有把握?”
“臣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好!”
“朕曾在书上看见一句话:‘乘彼蟊贼,付畀炎火’,蝗虫怕火,李爱卿可以火驱之。”
“圣上英明。”
世家大族即使再不愿意,事已至此,也只能夸赞一句皇上圣明。
下了朝,楚韵暄第一时间去了景仁宫,按理说君后这个时候应该醒了,可清雨没有派人过来禀报,她心里总是不安。
果然,进了景仁宫,段翊然早已醒来,此时正坐在床上喝粥。
听见门口的动静,抬眸看去,在看见来人的一瞬间,红了眼眶。
“你们都下去吧。”楚韵暄下了命令,剑兰和清雨纷纷退去。
段翊然就这样愣愣地坐在床上,红着眼眶看向楚韵暄,可怜得很。
楚韵暄心头一软,几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碗:“醒了怎不派人去找朕?”
“皇上别怪清雨,是臣侍不许清雨过去的。”段翊然垂下眸子,手指不安地搅着衣带,“皇上在朝中处理国事,是大事,臣侍又没有什么事,不该去打扰皇上。”
看着眼前人懂事的模样,楚韵暄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这个人怎么就能这么好。
“你的事于朕来说,从来都是大事。”
楚韵暄说完,从腰间拽下来一块令牌,塞进段翊然手中:“这块令牌可以让你在前朝后宫畅通无阻,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朕,就让清雨拿着这个令牌去乾清宫找朕,乾清宫的侍卫不会阻拦。”
段翊然微微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令牌,没敢伸手去接:“皇上,这不合规矩。”
皇室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而这个令牌却可以去往前朝,他不能要。
“给你你就拿着。”楚韵暄二话没说,强硬地将手中令牌塞进段翊然手中,“你是朕的正夫,没有什么地方是你不能去的,你就拿着这个令牌,日后行事也方便。”
“皇上……”段翊然轻唤了一声,低下头,吧嗒,泪水从眼眶滴落,落在楚韵暄的手背上,他轻轻吸了吸鼻子,“皇上就不怕臣侍拿着这块令牌去前朝……”
“给你的就是让你用的,你放心好了,作为一个妻主,我相信自己的夫郎,作为一个君主,朕相信自己的臣子。”
见段翊然点头,楚韵暄极轻极轻地笑了下,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泪痕:“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不好看皇上就不喜欢了吗?”
“胡说!你什么样子朕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