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可成亲两年,我却未曾见过他一面。最近一次传到我手里的,竟然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我眼前一亮,还有此等好事!前脚刚给他立碑,后脚我就进了巷子。但今天陪我喝酒的少年对我却是不理不睬,我凑近一步,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他眼眸微眯,哼笑了声:「夫人就是这样为我服丧的?」
安知春晓迟的《左拥右抱后战死沙场的夫君回来了》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阿雪萧翎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我夫君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可成亲两年,我却未曾见过他一面。最近一次传到我手里的,竟然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我眼前一亮,还有此等好事!前脚刚给他立碑,后脚我就进了巷子。但今天陪我喝酒的少年对我却是不理不睬,我凑近一步,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他眼眸微眯,哼笑了声:「夫人就是这样为我服丧的?」
第二章死掉的夫君诈尸了!!
方灵早早就在外面等着接应我了。
我一袭白色长裙,戴着一个狐狸模样的面具,熟练地上了她的轿子。
我俩这么做也不是第一回了。
去寻欢作乐,自然不可能暴露身份。
所以每次我都会戴上面具,连声线也会用特殊的道具变一变。
毕竟我去花楼找小倌这事儿要是暴露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们很快抵达了方灵在春风楼准备的密室。
这密室建在春风楼地下两米,门口也有好几个大汉把守,确实够隐秘。
而我刚抵达门口,便有好几个穿着透明纱衣,身材窈窕的美少年凑了上来。
他们熟练地拉住我的衣角,有些嘻笑道:“雪**,您可终于来了,奴家们等您等得好苦啊。”
因为我来的次数多,出手又大方,还有个标志性的狐狸面具,他们都对我十分熟悉了。
我也轻车熟路地安抚他们:“哎呀别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还有几个美少年是新来的,有些羞涩地站在一边偷偷看我。
我向其中一个长得最出色的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脸颊微红,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我面前:“雪**......”
“你叫什么名字?”我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问道。
“奴家叫听音。”他咬着唇,一双眼眸波光凌凌,含情脉脉。
“听音?那你唱曲儿是不是很拿手?”我倚靠在椅子上,翘着腿调戏他。
他眉眼含春地点了点头,看我的眼神像带了钩子一样:“奴家不止会唱曲儿,还会抚琴吹。箫。”
这时另一个美少年忽地上前将他挤开,是我的老熟人紫竹。
紫竹长着一张娃娃脸,甚是可爱,之前也最受我的宠爱,他撅着嘴冲我撒娇:“雪**,奴家也会弹琴,还比他弹得好。您这么久没来看奴家,一来就当着我的面儿和新欢你侬我侬,奴家可不依啊......”
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场景,我也很熟练了,自然有办法应对。
我顺手从荷包里摸出一粒金豆放到他手心:“是是是,是我的不对,乖,别气了。”
紫竹眼睛一亮,立马眉开眼笑地接过了金豆,“谢谢雪**。”
一群美少年开始唱曲儿的唱曲儿,抚琴的抚琴。
我凑到方灵身边,开始和她小声叙旧。
方灵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发愁:“你如今死了夫君倒是舒坦了,我。日子可就难过了,最近家里已经给我订了门亲,说是年后就要成婚,万一不是良人,我可就......”
我拍了拍她的背,义薄云天道:“怕什么,今后有我给你撑腰,管他什么牛鬼蛇神,你那夫君要是敢对你不好......”
我的手放到颈边,做个了收割的动作:“我就花钱请人把他嘎了,让你也和我一样,做个有钱的俏寡妇。”
方灵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得摔到我怀里:“还是你对我好。”
我揽住她的肩膀,嘴角勾起:“那是,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后,畅想了一下没有夫君,没有公婆的美好未来。
方灵突然转了转眼珠子,冲我露出一个笑容。
“哎,阿雪,就这么听曲儿未免也太过乏味,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好奇问道,毕竟方灵一向鬼主意最多了。
方灵招招手,将美少年们都召集了过来,邪笑道:“来,我们玩点**的,我俩人轮流出一个字谜让他们猜,猜对了的有赏,没猜对的嘛,就要脱一件衣服!”
此话一出,美少年们都羞红了脸,拿衣袖捂着脸嘟囔:“哎呀,方**也太坏了......”
“就是,就是。”
但他们嘴上这么抱怨着,猜字谜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积极。
就这么一轮一轮的下来,很快有一个少年输得只剩下褒衣了。
正是我刚才调戏过的听音。
他揪着衣角,悄悄往我这边靠,嘴里很是焦急,眼神却像春水一般:“哎呀,雪**,奴家只剩一件衣服了,再脱就没了,这可怎么办......”
此时我已经喝酒喝得醉醺醺了,连他的脸都看不太清,嘴里却还起哄道:“那这下一题非你不可了,来来来,让我来出题......”
他满脸欣喜地想靠到我身上来,却被我身边斟酒的少年不着痕迹挡住了。
我一愣,眯着眼睛转头看这个斟酒的少年,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臀,就算我因为醉了看不清他的脸面,也能猜到这一定是个面容不俗的英俊男子。
我歪了歪头,有些疑惑。
不对啊,刚才一直替我斟酒的少年,有这么高吗?
但我也没有细想,只以为这少年是吃醋了,才会将人拦住。
于是我抓起这人的手,安抚的摸两下:“怎么了,你也吃醋了?别气,那就让你先猜。”
我一边晕头转向的想谜底,一边打量着这只手。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好看是好看,就是茧子有些多,不像个花楼小倌,倒像个沙场武将。
我又使劲儿摸了两下这只手,心底直犯嘀咕,这少年之前在楼里是干嘛的,怎么会有这么厚的茧子。
于是我顿时起了好奇之心,坐起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擅长的本事?”
他却对我不理不睬。
而我也并未注意到,此时周围已经忽然安静了下来。
我蹙了蹙眉,往他凑近,想看清他的脸:“喂,你怎么不理我......”
他却突然反手攥住了我的手腕,一双桃花眼微眯着,似笑非笑对我说:“夫人,你就是这么为我服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