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皆知傅时屿冷硬无情、不近女色,可偏偏是她这次的任务目标。阮烟是最顶级的分手师,主打嘴甜心硬、行事专业,绝不能在前男友身上栽了跟头。于是阮烟绞尽脑汁,使尽手段。终于把傅总勾到手,她吃干抹尽就准备走人。谁知道向来矜贵清冷的傅时屿竟然发了疯,又一次玩弄他是吧!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不顾一切地找出她,...
言情类型的小说大同小异,《浓情招惹》这本书让人眼前一亮,阮烟傅时屿的故事脉络清晰,汝晚的文笔潇洒,结构严谨,写的很好,值得推荐。主要讲的是:全城皆知傅时屿冷硬无情、不近女色,可偏偏是她这次的任务目标。阮烟是最顶级的分手师,主打嘴甜心硬、行事专业,绝不能在前男友身上栽了跟头。于是阮烟绞尽脑汁,使尽手段。终于把傅总勾到手,她吃干抹尽就准备走人。谁知道向来矜贵清冷的傅时屿竟然发了疯,又一次玩弄他是吧!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不顾一切地找出她,...
“咔哒!”
手铐打开的声音。
阮烟被重重砸在了床上,下一秒手腕被猛地扣住,手铐冰凉的触感传来,紧接着面前的男人将她往床沿重重一扯,转瞬间就被拷在了床头!
细密的撕咬落下,泄愤般落在了阮烟脖间的软肉上。
“嗯——”
阮烟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抬眼便对上了眼前面前男人一双幽深眼睛。
“我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跟上来。”
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眉眼都是沉沉的黑,透着难以言描的压迫感,吐字冷冽,“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死活,还是太过愚蠢。”
当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时,阮烟一瞬间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她脊背僵硬,一错不错的盯着眼前的人,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屿?”
她是个分手大师,这次任务给出的价码不少,足够支撑阿黎两个月的医疗费,对方的要求和之前接到的单子都一样,那些人玩腻了对象又不愿意开口说分手,因此让她出马,勾引目标,让目标主动提出离婚或者分手。
没想到……今晚的目标傅时屿,竟然是故人。
而且,他眼神清明,完全不像是中了招的样子。
傅时屿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就这么想爬我的床?”
阮烟呼吸困难,喉咙堵得厉害,说不出一句话。
但想到任务的佣金,阮烟一咬牙,面上熟练地染上了温柔魅惑,用另一只手揽上傅时屿的脖颈。
“分开这么久,难道阿屿不想我吗?”
男人掐着她手腕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将她摁在床头,冷笑出声:“处心积虑混进来,就是为了跟我叙旧情?还是看如今的傅氏如日中天,你也想分一杯羹?”
“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样的贪财,**,唯利是图。”
傅时屿神色更冷,眸光不带一丝温度,手上越发的使力,捏得阮烟腕骨咯咯作响:“是不是只要给你钱,让你做什么都可以?阮烟,你要不要脸?”
一只冰凉的手蓦地探进胸口口袋,阮烟尚未反应过来,就看傅时屿已经从口袋中抽出了一张房卡。
那张薄薄卡片被他夹在指间,傅时屿垂眼,眸底掠过明晰的冷嘲:“果然是来找男人上床的,当年还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纯情姿态,演得很辛苦吧?”
不待阮烟回应,身前男人已经倾身覆了下来,大掌摁在她的肩头,将她死死抵在了被褥之间。
阮烟被摁得生疼,但依旧扬起小脸,声音柔柔媚媚:“傅总怎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你弄痛我了。”
“痛?”
傅时屿慢条斯理的挑开她长裙的系带,露出大片莹白**的皮肤。
他漆黑瞳底尽是阴戾,手指一寸寸从她的光裸的肩上划过:“你不就是为这个来的吗?现在又在演什么戏码?”
阮烟故作享受般轻哼一声,手指缓缓划过傅时屿的脸庞,缓慢勾住了他颈间墨色领带。
当初分手实在是太不体面,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完成这场任务。
阮烟垂下眼睫,强迫自己压下纷杂思绪,一点点解开了那条领带,嗓音柔媚:“傅总,这样的戏码,您还满意吗?”
傅时屿表情却越发的冷,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生生扯开。
“多年不见,你床上调情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了。”
他嗤笑出声,“在多少个男人身上练过了?”
阮烟勾唇:“傅总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终于抬眸,在半明半昧的昏暗光线中与他对上了视线,同时抬起腿,颇具暗示性的在他腰间来回磨蹭了几下,笑意秾艳:“春宵一刻值千金,傅总还要浪费时间吗?”
她话音刚落,发根传来一阵刺痛,傅时屿抓着她的长发迫她抬头,不待阮烟反应过来,冰凉的唇已经落在她白皙的皮肤。
那根本不能称是一个吻,更像是撕咬,阮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但紧接着,傅时屿的手已经顺着她柔软腰肢往下,毫不迟疑的探进了她的裙摆,在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揉按几下,声冷如冰:“你之前的那些金主没教过你,在床上应该怎么叫吗?”
羞辱太过,阮烟也来了火,她仰着头,表情柔媚地往傅时屿耳边吹了口气,故意道:
“我以为傅总还是喜欢纯的呢。”
傅时屿动作一顿,下一秒,房间门被猛地拍响了。
“客人您好。”门外传来客气的女声,“麻烦开下门。”
阮烟回过神,正对上傅时屿似笑非笑的一双眸子。
糟了,这间私人会所安保极严,每一位进入的客人都是高级会员。她是混在工作人员里偷溜进来的,门外恐怕是私人会所的管家,阮烟转了转眼眸,看向傅时屿。
“门口那位好像是来找你的,傅总还是先把我松开吧,要是让外人以为顾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就不好了。”
阮烟柔弱无骨地晃了晃手腕。
手腕上的束缚终于被松开,阮烟随意地套上了身边的一条浴袍,上前开门。
阮烟倚在了门框上,头发散落在了一边,看向门口的女管家:“怎么了?打搅我和傅总的好梦。”
女管家表情狐疑地看着阮烟,又看到阮烟身后的傅时屿,目光一惊。
“傅总,抱歉打扰,刚才安保部门反馈说有不明身份的人混进了会所,正在挨个排查......”女管家又扫了阮烟一眼,“我看这位女士眼生,她是......您的女伴吗?”
傅时屿眼神不置可否,阮烟心头一紧,回身贴在了傅时屿身上,心若擂鼓。
这是顶级的私人会所,要是被发现自己是偷溜进来的,只怕今晚就要去看守所过夜了。
“当然是了!”阮烟像一只赖皮虫一样贴着傅时屿,眼睛看向傅时屿拼命眨巴。
然而后者却不为所动,目光缓慢地挪动到阮烟的五官,打量般地上下看了看,唇边扬起个戏谑的弧度,“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样一个女伴?”
闻声,阮烟有些着急,抱着他的手臂皮笑肉不笑,“傅总还真是爱开玩笑。”
边说着,柔软的手摸进傅时屿腰后,不老实地动了动。
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费力地卖乖讨好,傅时屿神色未变,瞳孔中划过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女管家看向阮烟,眼神变得犀利:“这位小姐,我们这里不是你随意进来钓凯子的地方,傅总更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跟我走一趟!”
女管家上前拽住了阮烟的手腕,阮烟心下一慌,下意识回头,小鹿般惊慌濡湿的眼睛看向了傅时屿,伸手拽住了傅时屿的衣角,手指挤入他指缝里。
“傅总,别和我闹脾气了,快帮我解释一下。”
声音带着十足的服软和委屈,搅得傅时屿心口一颤。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傅时屿心底暗恼。
终于,在阮烟放弃抵抗前,傅时屿悠悠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