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她惊鸿一瞥,后来,他爱之入骨,宠她入髓,却羞于启齿,别人问他要,他也不给,若是有人敢觊觎,他就要屠人满门。夜深人静之时,他搂着怀里瘫软的人儿,他不明白什么是爱,只声音嘶哑的恳求:“乖乖待在本王身边,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依你。”
当代文学作品《从阮清离开皇宫起就是王爷的人了》,是佚名的代表之作。主人公阮清谢熠储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初见时,她惊鸿一瞥,后来,他爱之入骨,宠她入髓,却羞于启齿,别人问他要,他也不给,若是有人敢觊觎,他就要屠人满门。夜深人静之时,他搂着怀里瘫软的人儿,他不明白什么是爱,只声音嘶哑的恳求:“乖乖待在本王身边,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依你。”
苏瑾月眉头一皱,很是不服的冲着苏雁玉怒吼:“怎么不算?你少狗眼看人低,倘若周国不灭,你见了她还得行礼呢,嚣张个什么劲儿!”
苏雁玉闻言,好一阵冷笑连连,她道:“你也说了,那是周国没灭的时候,现在没有什么周国,也没有什么帝姬,她就是摄政王府里的乐师而已,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是贵胄家的小姐,就她也就配给咱们弹曲助兴!”
说罢,一众人面面相觑一番,虽没有表态,但眼神和表情之间都是赞同之意。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苏瑾月气的火冒三丈,她怒极反笑,嘲讽道:“不过运气好了点而已,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以后指不定会被送到哪家去呢,人家见过的东西比你见过的人都多,鼠目寸光的劲儿还拿出来显摆一,也不觉得寒碜。”
这番话倒是在阮清的意料之外了,只听说这苏家二小姐是个天生反骨的,苏甚身为礼部尚书深得谢瑾瑜重视,苏家几个女儿也都是知书达理温柔娴静的。
唯独这苏瑾月闹腾的不行,不但拜了珞家将军为师,还曾经扬言要靠自己在朝中混的一官半职,像珞将军一样领兵打仗。
阮清同苏瑾月并不相熟,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认识、知道彼此而已,起初收到邀约的时候,阮清也挺诧异的……
但是想着难得有出府的机会,另外在跟她之前,也不知道玉殊的前任主子是个什么样的,玉殊同府上的丫鬟仆人好像不太一样。
她们都死气沉沉的,可玉殊瞧着比她们有生气的多……所以,她像是也闲不住一样,吵着闹着想出府……
但是没有谢熠储的恩准,又不能私自出来,好不容易遇上了一次邀约,阮清索性也就应了下来。
苏瑾月瞧着是个没心没肺的,可苏雁玉就不那么好说话了,听着苏瑾月言语中对阮清的维护之意,她眸光微寒,冷笑一声,姿态依旧端庄。
她道:“不过就是摄政王殿下身边的一个妾而已,瞧被你捧的,都要上天了……哦,不,她不能算妾,连妾都称不上呢,撑死了就是个通房丫鬟……不过一时新鲜感而已,等王爷玩腻了,你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着,她看着阮清,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意,不知是不是阮清的错觉,她这架势,瞧着竟有几分摄政王府女主人的意思。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阮清看着眼前嚣张的苏雁玉,只是神色淡然的道了:“多谢苏小姐提醒。”
苏雁玉翻翻白眼,别过脸去,此时,场上一女子扬声道:“阮姑娘不会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下旨赐婚了,下个月十五,苏大小姐就会入摄政王府为侧妃了。”
苏雁玉?侧妃?
阮清心头微沉,倒不是因为难过谢熠储娶亲,只是这苏雁玉瞧着不是什么善茬,她现在还没过门呢,就对她敌意如此之大……要是等她过了门,那岂不得将她活剐了?
不过,这件事情竟然没有人告诉她,想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整个皇城恐怕就阮清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吧。
想着,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玉殊,玉殊明显是知道的,可事已至此,她也解释不了什么,只能讪讪的低了低头。
此时,苏雁玉缓步走到阮清跟前,气势汹汹的样子道:“阮清,我知道你的伎俩,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装柔弱,我可不吃你那套。识相的,就马上滚回去,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你干什么!”苏瑾月上前,一把将苏雁玉推开,并且挡在阮清跟前,将她护在身后,道:“这里又不是私有地,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用不着你管!”
“苏瑾月!”苏雁玉厉声道:“你到底是谁家的?分不清楚敌友是吗?”
苏瑾月冷笑:“什么敌友?我只知道你们一个个嫉妒成性,怎么?天生长得好看就该被人孤立吗?你们自己一个个技不如人,得不到男人欢心,就怪人家色艺双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真是笑死人了。”
说罢,她拉着阮清的手就往水榭外走,她道:“走,我们不跟她们待在一起,真是晦气!”
说话间,苏瑾月已经拉着阮清出了水榭。
苏瑾月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那帮人真讨厌,一个个名门闺秀,却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深怕被人抢了风头,没个闺秀样,真是井底之蛙!”
等苏瑾月骂痛快了,才想起回过头来看阮清,阮清一直跟在她身后,没什么表情,眼神更是平淡的翻不起波澜。
“小仙女,你没事吧?”苏瑾月有些担心的问她。
阮清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她微微一笑:“没事啊。”
闻言,苏瑾月缓缓松了口气,她道:“刚才我姐姐的话,你别放在心在啊,她那人就这样,心高气傲的很,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招人喜欢。”
阮清沉默片刻,问她:“那二小姐你呢?什么要叫我来?”
“恩……”苏瑾月支吾了半晌,然后才道:“本来呢,冰坨子是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也不好不说吧。当然是他让我找你出来的啊,他说你自打从皇宫回去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太好,正好遇上了一年一次的品茶会,就让我带你出来逛逛,可是……”
说着,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水榭,从这个距离看过去,能依稀看见走动的人影……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从她们掩面而笑时都忍不住有些前俯后仰的样子看来,应该是挺开心的。
苏瑾月眉头一皱,语气微顿,接着道:“可是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真是扫兴。”
阮清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只是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闻言,苏瑾月有些诧异,随即她笑着表示:“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去亭子里玩吧,外面刚下过雨,路上都湿湿的,我让人买些点心来,听说今天花满楼的瘦马会出来游湖,正好咱们可以去瞧瞧。”
花满楼?
听见这四个字,阮清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花满楼的瘦马,这么说的话,说不一定孔玉也会来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阮清心底就止不住的激动……但现在,她只得恩耐住情绪,跟着苏瑾月朝着湖心凉亭过去。
此时,凉亭处并没有人,两人坐在石桌前,看着湖面上远处的船只。
这个地方,距离品茶会的水榭并不远,甚至还能看清楚水榭里的人。
阮清转头看向湖面的船只,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能不能见到孔玉,如果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可是,如果她要走,就得甩掉暗中跟着她的人,玉殊不是问题,但那些暗处的人显然都不是好对付的。
她不能害师傅暴露,如果暴露了,到头来走不了,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到头来,不仅会害了师傅,自己也难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