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她惊鸿一瞥,后来,他爱之入骨,宠她入髓,却羞于启齿,别人问他要,他也不给,若是有人敢觊觎,他就要屠人满门。夜深人静之时,他搂着怀里瘫软的人儿,他不明白什么是爱,只声音嘶哑的恳求:“乖乖待在本王身边,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依你。”
《从阮清离开皇宫起就是王爷的人了》描绘了阮清谢熠储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佚名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初见时,她惊鸿一瞥,后来,他爱之入骨,宠她入髓,却羞于启齿,别人问他要,他也不给,若是有人敢觊觎,他就要屠人满门。夜深人静之时,他搂着怀里瘫软的人儿,他不明白什么是爱,只声音嘶哑的恳求:“乖乖待在本王身边,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依你。”。
大夫的结论是:许是阮清出行那日淋了雨,加上回来之后过于激烈激的运动,又惊吓过度,就导致身子孱弱的她一病不起。
当时,谢熠储心里虽然肠子都悔青了,但一想到她可能和另外的你侬我侬,心里就莫名的气不过,面上就依旧只是皱着眉头淡淡的道了句:“知道了。”
第三天,阮清稍稍恢复点意识后,醒来的第一句话,依旧是问玉殊:“王爷呢?”
并非关心,只是想掌握谢熠储的去向,毕竟他的下一步,是要抓帝景。
虽然并不想他说的那样,但帝景的身份,还是不能公之于众。
在世人眼里,周城皇子帝景已经死了,如若被人知道他还活着,单是谢瑾瑜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一个亡国皇子还活的好好的,一定会被对谢瑾瑜有异心的人所利用。
不管怎么说,帝景是她在周城的时候,额娘死了,孔玉失踪,只有帝景愿意以哥哥的身份陪着她,这份恩情,阮清自是不会忘记的。
可在玉殊眼里,自家姑娘似乎已经对自家王爷情根深种了,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阮清轻声道:“王爷在常青殿议事呢,姑娘莫要忧心,大夫说了,您需要静养。”
阮清没有吱声,但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底了。
“和什么人?”阮清继续轻声问道。
玉殊沉默了片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清瞧出一些端倪,她道:“我让你说你说便是,除非是王爷特意交代过,否则,我没什么不能听的。”
她也不会为了一个人男人要死要活的,毕竟等她找到孔玉,迟早是要离开这里,无所谓谢熠储找不找别的女人。
她不介意谢熠储娶亲纳妾,只要她能凭本事将谢熠储拴在她的床上,她在摄政王府就还有一席之地。
“是……花满楼的人。”玉殊支支吾吾的道:“今天早上,王爷让人去请来的,花满楼的老鸨,好像叫玉小娘吧。”
听着玉殊的话,阮清眸光一沉,玉小娘……
只一瞬间,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她猛地坐直身子,道:“你是说王爷请来谈事的人,是花满楼的玉小娘?”
玉殊点点头,看着一脸错愕的阮清,她还以为是阮清受了**,于是忙解释道:“姑娘您莫着急,兴许只是王爷请来谈事情的,没有别的意思。”
众所周知,谢熠储不近女色,当初薛仁将军家的嫡女都没看上又怎么可能看上烟花柳巷的女人呢。
阮清没有搭腔,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果断的掀开被子下床。
玉殊都来不及阻拦,阮清就穿好了衣服,一个劲儿的往外冲。
“姑娘!姑娘您慢点!”玉殊紧紧地跟在身后,阮清快步朝着常青殿的方向过去。
哪怕只是见一面,让她知道师傅还安好,哪怕不相认,她也很满足了。
她知道眼下的情况,也知道谢熠储找孔玉来,一定是为了二十四琴刃的事情……但是她只是想看一眼,确定一下,孔玉还好好的,她就很满足了。
想着,她脚下的步子不禁又加快了一点,玉殊跟在身后,只觉得心惊肉跳,阮清的病情虽有所好转,但并未痊愈……万一一个激动晕倒在路上,那她家王爷不得把她活剐了。
光是想着,玉殊心里就只打颤。
阮清也顾不得其他,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却在转角处,一个不察撞上一个结实的怀抱,本就有些头晕目眩的阮清瞬间重心失调,整个人重重的朝后仰去。
“姑娘!!”玉殊吓得大喊一声。
阮清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人又不受控制的往前扑过去,直接扑进了男人怀里。
是谢熠储。
阮清看着他,先是愣了愣神,脑子里闪过那天他狰狞的表情……随即条件反射一般猛地挣脱他的怀抱,惊恐的朝后退了数步,索性玉殊将她扶住,才没摔下台阶。
谢熠储被挣脱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显然是还没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看着她满眼惊恐的样子,他的心像是猛地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阮清将他推开是出于本能的恐惧,等她缓过神来,她忙跪在地上,极力克制着发抖的身子,声音轻细:“参……参见王爷……”
这样小而胆怯的声音,若不是谢熠储耳力好,还真不一定能听见。
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阮清,谢熠储心里难以言表的懊悔。
他没有说话,默了半晌,他弯腰伸手,动作轻柔的握住她的手,她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牵动了一下。
将她从地上牵起来,阮清垂着眸不敢看他,甚至忍不住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
突然空落落的掌心让谢熠储心头一沉,脸色也随之暗了下来。
一旁的玉殊见此,她又一次「噗通」一声跪下,然后道:“王爷恕罪,都怪奴婢没看好姑娘,姑娘她听说王爷召见了花满楼的老板娘,就立刻往常青殿去,奴婢怎么拦也拦不住,奴婢该死,请王爷责罚。”
玉殊的话成功让谢熠储以为,阮清是因为他召见了花满楼的姑娘,从而会冷淡自己才着急忙慌的跑来为了见他。
谢熠储看着眼前的阮清,有转头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玉殊,抬眸间,眼底闪过一丝欣喜,稍纵即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伸手抬起阮清的下巴,道:“怎么?怕本王不要你了?”
阮清垂着眸不说话,心头的恐惧夹杂这一丝恨意逐渐涌上心头。
见阮清不吱声,谢熠储便当她是默认了,他松开阮清的下巴,轻声道:
“人,本王已经送回去了,只是让她来问点事,答案本王知道了,人也不会留在府里。”
言外之意,他在阮清:你暂时不会失宠。
他说这话时,完全没有那日的狠厉,相反比平日里还多了一丝温柔。
说着,他语气一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凑近她的耳根,轻声道:“所以,你也别想着你那有情郎了,他要是敢来,本王就敢让他永远走不出去。”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甚至听不出情绪,可就是能让人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阮清缓缓的抬眸看着他,两人的距离及近,就像他强迫她的那天一样。
对上他深邃且阴狠的眸子,阮清更加清晰的意识到,别说是摄政王府了,就是整个月城,只要是他谢熠储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而她这个亡国帝姬,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只能依靠这座大佛。
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要么顺从,要么被杀,她只能选择前者,才有可能有朝一日能和师傅重逢。
想到这一点,绝望的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滑落,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的恐惧始终无法平复。
孔玉已经离开王府了,阮清只觉得脑子一空,什么东西被狠狠剥离。
她从没有这样惧怕过一个人,就算是周帝,她都没有……那时候,他毕竟还是她的父王,虽然他对阮清的出身很是怀疑可到死周帝都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不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