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将军青梅竹马,但他却爱上了一个低贱的军妓。我等了他三年,只等到他对那怀孕女子呵护备至。我给了那女子一巴掌,他却举兵谋反杀我父皇。他为从前低贱的军妓平反,封她为后,万千宠爱,却将我打入冷宫,任人欺凌。后来,我重活一世。我送他一纸和离书,灭了他满门。
和离后,公主杀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黎之瑶顾子晋,和离后,公主杀疯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我和将军青梅竹马,但他却爱上了一个低贱的军妓。我等了他三年,只等到他对那怀孕女子呵护备至。我给了那女子一巴掌,他却举兵谋反杀我父皇。他为从前低贱的军妓平反,封她为后,万千宠爱,却将我打入冷宫,任人欺凌。后来,我重活一世。我送他一纸和离书,灭了他满门。
第四章去捉人!
士兵抱着拳,不敢抬头看:“将军在练兵。”
不过是练兵,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可顾子晋哪一次让我等了。
“公主,喝点茶吧,这里也忒干了。”曲悦在马车里泡了一盏茶,小心的端出来。
我从烦闷的情绪中抽离,勉强接过茶水,口腔滑过一阵甘香,我心情也平静了几分。
小士兵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值守,我看了一眼,干脆就和曲悦在军营大门等着了。
但这一等,就等了快半个时辰,头顶日头也愈发烈,我脸和脖颈被晒得有些发红,又喝了几口曲悦端来的茶水。
“怎么还没人来,你真的有和顾将军说吗!”曲悦脸上有些心疼,用手帕替我擦了汗,又跑去质问那值守士兵。
士兵依然是一板一眼毫不心虚的回答:“属下已经通传过,将军是如此说的。”
曲悦不信:“那怎么还没人来?”
这番对话已经上演过几次,我也等得冒火:
“让开,本公主自己进去!”
士兵用兵器拦在我面前:“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等,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我看你不像奉命,倒像是私自做主!”我眯了眯眼,根本不信顾子晋会舍得让我在门口等这样久,冷脸逼近兵器,“要么,你去请他出来,要么,本公主自己进去!”
士兵神色为难。
我冷笑:“这里的军队都是我父王的,你们不过是他手下的人,也敢为难本公主?”
士兵游移不定,额头也冒了些汗,我靠近时,对方的兵器也下意识后退,显然也很顾忌我的身份。
我抬手,接过曲悦从马车取来的鞭子,轻轻甩了一下:“这可是你们将军送的,本公主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曲悦不满的嘀咕:“将军都让进去了,不就是没人接吗,我们公主以前常来这里,难不成还不识路?”
士兵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放在队长身上,对方问道:
“你亲自禀报给将军了,将军真的和你说会派人来接?”
士兵叫苦不迭,怎么队长也不信我,再次细细说了:“属下真的让人告知将军了,将军在练兵,那人也说了待会儿让人来接,千真万确!”
队长闻言和我行礼:“夫人久等,请进。”
我冷着脸,心下也奇怪顾子晋派的人接哪去了。
往里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我回头问:
“顾子晋在练兵,你让谁告知他了?”
士兵恭恭敬敬回应:“茹芝小娘子,我碰到她时她刚好要去寻将军,便拜托她代为通传,她回来说将军会派人接您。”
茹芝!
我脑子里一根弦绷断了,紧紧握着手中的鞭子,丢开曲悦大步走进军营。
我照着以前的记忆走到练兵场,却没见着本该在那处练兵的顾子晋,猛然一顿,胸腔一阵委屈的酸意顿时憋得我眼睛通红。
曲悦见到我的情况,连忙安慰:“公主不气,奴婢去打听,顾将军应该是一时有事离开。”
我咬着唇定定的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场地上正在训练的士兵。
平坦宽阔的场地没有任何遮拦,阳光又强又烈,我拧紧拳,狠狠闭了闭眼,将那阵快要涌出眼眶的酸意逼了回去。
我可是黎国最尊贵的公主,我是父王最宠爱的女儿,谁也别想看我好戏。
曲悦很快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将士。将士应该是曾经见过我,行了礼:
“夫人前来怎么不告知一声,顾将军在伤兵房,军营刀剑无眼,属下带您去。”
我回神看过去,隐约觉得这位将士眼熟,去的路上忍不住多问了句:“我之前可是见过你?”
那将士闻言笑了,一身军人的煞气也轻了不少:
“夫人贵人多忘事,我是王朗啊,以前还跟着顾将军一群人同公主您外出踏青啊!”
我顿时恍然:“原来是你,三年不见,朗弟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我记得王朗以前就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小豆芽,家里也是武将出身,竟然跟在顾子晋**后面和我们一起玩。
王朗不好意思笑了:“军中锻炼人,我阿娘也说我变化大。”
之前因顾子晋变得不好的心情有些缓解,我轻轻笑问:“我看你刚刚负责那群人练兵,是在将军手下做事吗?”
王朗挠头:“是顾将军手下的副将!”
这么年轻就是副将了?不止我,连曲悦都惊讶的看了王朗一眼,王朗顿时被看得有些面红耳赤。
突然想到什么,我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的打听:
“我听说将军说你们军营有个医术很厉害的小娘子,还救过我家将军?”
王朗眼睛一亮,语气有些敬佩:“是有一位,三个月前顾将军受伤,她给顾将军处理伤口我们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打仗三年,黎国的将士免不了受伤,军医那边很是给力,成功救回了不少人,听将军说,有些处理伤口,用酒消毒的法子就是对方提出来的。”
我脑子一空,三个月前,茹芝才被军队的人知道,而不是才出现在顾子晋面前......
王朗还在一边感叹:“那小娘子当真让人吃惊,有些伤口惨的我们都难以直视,倒是她能面不改色的包扎伤口。还忙里忙外的照顾士兵,营内很多将士都很感激她。”
我心绪混乱,不知道顾子晋到底有没有事情瞒着我,顾子晋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茹芝的存在,我掐着手心,努力让声音冷静:
“朗弟可知那小娘子的来历?”
“倒是不知。”王朗脚步放缓,摇摇头,“顾将军当时只告诉我们那小娘子叫茹芝,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清楚。”
我有些失望,正要说什么,却见王朗停住脚步:
“夫人,前面就是伤兵营了,属下就不陪您进去了,不然顾将军见着我定会说我擅离职守了。”
我下意识看过去,才意识到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也不再为难:
“辛苦朗弟。”
王朗离开,曲悦小心看了眼我的眼色:“公主,要奴婢去函喊将军出来吗?”
这般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我发火,也是,毕竟曲悦也听了一路,她也不蠢,我想到的曲悦自然也能想到。
顾子晋有事瞒我,茹芝还敢阳奉阴违,我清楚曲悦怕我忍不住脾气,在伤病营发火,闹出事。
我深深呼吸,耐着性子点了点头。
曲悦松了口气,刚往伤兵营跑了两步,就定在原地。
门口,顾子晋带着茹芝出来,茹芝似乎在擦手,顾子晋却在一边低头用手帕帮她拭去额头的汗。
两人有说有笑,身体也挨得极近,仿佛密不可分。
我死死的看着顾子晋手上的帕子,那是我前两日亲自绣的,上面是两朵我最喜欢的桃花,让顾子晋带着用。
现在,他却给旁的女人用?
我攥紧手中的鞭子,声音又冷又沉:
“顾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