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将军青梅竹马,但他却爱上了一个低贱的军妓。我等了他三年,只等到他对那怀孕女子呵护备至。我给了那女子一巴掌,他却举兵谋反杀我父皇。他为从前低贱的军妓平反,封她为后,万千宠爱,却将我打入冷宫,任人欺凌。后来,我重活一世。我送他一纸和离书,灭了他满门。
最具潜力佳作《和离后,公主杀疯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黎之瑶顾子晋,也是实力作者汤大师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我和将军青梅竹马,但他却爱上了一个低贱的军妓。我等了他三年,只等到他对那怀孕女子呵护备至。我给了那女子一巴掌,他却举兵谋反杀我父皇。他为从前低贱的军妓平反,封她为后,万千宠爱,却将我打入冷宫,任人欺凌。后来,我重活一世。我送他一纸和离书,灭了他满门。
第三章背着我带那女子去军营
我很少委屈到哭,除了新婚之夜,顾子晋也是头一次见着我这样哭,立刻慌乱了手脚,如毛头小子一般伸手给我擦泪。
“不哭,之瑶不哭了,是子晋哥哥错了,不该那样说。”顾子晋将我抱在怀里,语气如三年前那般温柔,“是之瑶误会了,我只是听你说得话太难听过于急了,茹芝不是那样的人。”
我自幼娇生惯养,脸上的肌肤也极极细嫩,那经得住顾子晋这双糙手没轻没重的擦,再加上顾子晋哄自己的话也在维护那个女子,顿时就受不了了将他推开。
我红着眼看他,被推得踉跄了一下的顾子晋有些尴尬,又怕我闹便有些心累解释:
“茹芝并非你口中那些不堪的军女支,反而是军医,之瑶你真的误会了。”
曲悦在用手帕给我擦脸,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被曲悦的动作晃到眼睛,才回过神,有些怀疑:
“军医?你当我蠢?军中的女子只有一个身份!”
那便是慰劳将士的军女支!
顾子晋皱了皱眉,看到我发红的眼眶,又耐心的解释:“茹芝不一样,她医术很好,在军营给受伤的将士包扎伤口,还救了我一命,她身上有伤,所以今日才乘坐马车回来的。”
顾子晋的神色很认真,但这话怎么听着都觉得荒谬。
我看向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清丽美人,对方面色苍白,看着也像是受了伤,但模样和气质都柔柔弱弱,压根不像顾子晋口中的人。
但顾子晋没必要骗我,难道真的是今日雅间那些世家郎君匡我的?他们话里尽是对顾子晋不满,着实也有可能在陌生女子面前说些贬低的话。
可里面有沈书衍。
汝南沈氏,黎国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连她父皇都会礼让三分,沈氏子弟更是温良恭谦,忠孝信义,无一不佳,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的行为,应该不屑于做......
我犹疑不定,抿着唇问了句:“可她是女子,不是那等人又如何出现在军营里,再者,你给我写的信,怎么从未提过。”
顾子晋仿佛没料到我还有多余一问,已经哄了又解释了,再次被质问,神色不免带了几分不耐:
“之瑶,你知道我在外打仗有多危险吗!你不关心我有没有受伤,不在乎我有没有受苦受累,你只关心什么女人,什么信件!可三个月来,你甚至连一封信都没给我写过!”
顾子晋沉了脸:“你究竟想怎样?”
我没先到顾子晋突然对我一通指责,一时间有些茫然。
而且,不是他三个月来都没写信给我吗......
曲袖不高兴的说出我心底的疑惑:“将军怎么能这么说公主,奴婢都知道公主对将军的在意,而且连着三个月不给公主写信的不是将军你自己吗?”
顾子晋脸沉如冰:“主子说话有你一个奴婢什么事?”
我回过神,不满:“顾子晋!”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顾子晋彻底不耐烦了:“我只说一遍,茹芝是我的救命恩人,三个月前我深受重伤,是靠着茹芝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才侥幸活命,甚是后面更是为我挡了箭,她如今孑然一人无处可去,所以我才带她回府!”
“公主若是无事就离开吧,茹芝身上还有伤,需要休养。”
我听得愣住,顾子晋受伤了?所以那三个月没给我写信是因为受了伤不方便?这个茹芝真的不是我想的那样,反而是顾子晋的救命恩人?
我张了张口,想问问顾子晋现在伤口怎么样了,却见对方扶着茹芝进了院中。
两人相偎而行,男子高大冷峻,女子清丽温柔,宛若一对佳人。
分明也弄清楚了两人的情况,但我眼眶还是有些胀胀的,心神不宁。
轻轻眨了眨眼,我喊上曲悦转身离开:“先去大堂用饭吧,派人给将军......还有茹芝小娘子送去。”
曲悦一脸闷闷,还是点了点头。
......
我以为顾子晋所说的带茹芝回府不过是暂住,毕竟那个抱琴园可是顾子晋送我游玩的园子,里面不少花花草草都是我和顾子晋一起种的,几乎是将军府最漂亮的园子了。
但一连几天也没见他吩咐人在府外给他的救命恩人另寻院子。
起先我听说他很忙,回京后顾子晋每天会去城外的军营,连来我的院子也是忙里抽闲,呆了一会儿就去书房处理事务,深夜才回房。
我忍住没有找他,可听曲悦说顾子晋带了茹芝去城郊军营,我坐不住了。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顾子晋为什么要带茹芝去军营,为什么有这个意图却连提也不和我提。
可我气势汹汹的到了军营外,却连进也进不去!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敢拦顾将军的夫人。”
曲悦跟守门士兵争得面红耳赤,士兵也面红耳赤的一声不吭,我懒得开口,打量周围的环境。
草木稀疏,沙土飞舞,一幅破落相,军队驻扎之地,环境竟然如此恶劣吗?
我眨了眨眼,突然就消了几分气,顾子晋天天跑来的地方,竟是这样吗?
那在外出征的三年呢......我抿住嘴,突然有些心疼。
“夫人,还请容小的去禀报一声。”
曲悦最后还是赢了,边看着士兵的背影边不满嘀咕:
“说什么军队重地闲人免进,公主您可是将军夫人,怎么能算闲人!”
“要是连您都算闲人不能进去,那茹芝又算个什么东西?军女支吗?”
显然曲悦还是相信酒楼那些人说的话,倒也正常,毕竟茹芝本就来历不明。
我嗯了一声,也从对顾子晋的心疼情绪反应过来。
顾子晋是顾子晋,可他背着我带茹芝来这,却是另一回事了。
我站在马车边等了一会儿,那个士兵也回来了,恭恭敬敬的行礼:
“夫人还请稍等,稍后将军会派人来接您。”
竟不是顾子晋亲自接我?
我有些不高兴,以往顾子晋一听到我来找他,早就安耐不住的向我奔来,怎么还会让我等!
我不信,怀疑这小士兵阳奉阴违:
“顾子晋呢?他在干什么?”